“你不想但我们想啊！”
“这哪里奇奇怪怪了=-=”
“季姐为了我们干活吧。”
季昭：“……下播了。”
直播间关闭的时候观众们还愣愣看着。
“？？？”
“我以为你是开玩笑的，结果？”
“说下播就下播，不愧是季姐。”
“主播怎么就跑了，不玩点别的游戏吗？”
“新来的，好结局是什么啊？”
房管：“已经上传今日的直播回放，有需要的小伙伴可以看回放哦~”
季昭下播后看到啾啾发来的直播数据，是她问技术人员要的。
最高在线观看人数近九十三万，其中新用户近四十二万。游戏区排名第一，总榜第一，礼物金额总数是第二名的十倍。
啾啾告诉她：“就这数据网站肯定马不停蹄地看看要给你安排什么新活了。”
季昭企图挣扎：“这里面好多是过来瞅一眼就走的新人，他们不会留下来看我之后的直播的，这个网站应该知道的吧？”
啾啾默了默：“后台有统计用户观看时长的季姐。”
季昭：“……”
好的她逃不掉了是吧！
-
季亭亭打听到《我们是搭档》第二季第一期会请几个热门乐队过来帮助常驻嘉宾们完成一场表演，而Dreaming乐队是这些乐队中粉丝数量最多的。
在首次亮相的某节目里她就按照台本提到了Dreaming乐队。
“听说亭亭有很多特长，能给我们举个例子吗？”
“不算特长只能说是爱好吧。”季亭亭浅笑着把小头发挽至耳后，对着镜头说，“我蛮喜欢唱歌的，以前和Dreaming乐队合作过。”
主持人故作惊讶：“这么厉害？亭亭能不能现场给我们唱几句呢？”
季亭亭抱歉地回道：“不好意思啊我最近嗓子出了点问题。”
“那真是可惜了。”主持人安慰她，“亭亭好好休息，下次有机会再唱给大家听吧。”
季亭亭点点头：“嗯我会的。”
录制完节目她就要求经纪人金姐给她准备热搜，等节目一播出去就让她在热搜上初次亮相。
金姐不认同她碰瓷乐队的做法，更别说买热搜了。
“你有没有想过Dreaming乐队会出来澄清打你的脸？”
季亭亭满不在意：“Dreaming乐队的原主唱是季昭，你让她跟乐队打声招呼不就行了？瞧你严肃的，多大点事。”
金姐仍是不同意：“就算帮你买热搜涨的也是虚粉，等第二季第一期的综艺播出来还不是会露馅？没有这个技能就不要乱立人设，不然火得快凉得也快。”
季亭亭停下了脚步，冷着脸转头训斥她：“你几个意思？就见不得我好了是吧？你不过是个派来辅佐我的经纪人，哪来的自信觉得可以质疑我的决策？”
“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金姐淡淡地，“我没有辅佐你的能力，这就去跟公司申请换个经纪人带季小姐，绝对不耽误季小姐大红大紫。”
季亭亭见她转身就走一副老子不干了的架势也有些急了。
金姐是公司里最适合带她的老人，换个别的只会比她更差。
“金姐你别生气呀。”她连忙上前拦住人，强颜欢笑道，“我就是太累了，不小心说了让你不高兴的话也请你看在我是季家人的面上把这事翻过去好吧？”
金姐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从来都是艺人求她规划未来发展，还没有人对她的意见不屑一顾的。这种愚蠢高傲听不进人话的废物艺人要不是上面再三请求她才不愿意带。
她不是观音菩萨，没有拯救脑瘫的想法。
“金姐我是这么想的。”季亭亭把自己的打算讲出来，“离第二季上线还有段时间，我完全可以把Dreaming乐队的粉丝消化了让他们留下来继续关注我。再说我从来没说我是乐队曾经的主唱，就算被乐队的成员指出来粉丝也怪不到我头上，毕竟是他们一厢情愿地把这帽子扣我头上的。”
金姐注视她的眼睛，倏地笑了。
她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吗？
碰瓷，还是级别很low的。
她凭什么觉得那些被骗的粉丝会愿意接着关注她？
但凡有点脑子就会明白她这是骗粉。
季亭亭看不懂了：“你笑什么？”
“你确定要这么做？”
“当然啊，这个主意多好。”季亭亭沾沾自喜，“我在国外看过很多类似的成功案例，保证能小火一把还不会翻车。”
闻言金姐整个人突然就放松下来。
“你陪我和领导说一下这事，他同意我就给你联系水军。”
“好啊。”
领导那边季昭早早就打点过了，压根不管季亭亭的想法有多离谱直接批资金给金姐。
季亭亭深信领导是被她的话打动了，回去路上还在说：“你看吧我就说这是个好主意。”
金姐笑意加深。
这傻子连敷衍都看不出来吗？
没救了。
开头和季亭亭预料得几乎一样。
节目放出去后，在热搜“季亭亭Dreaming原主唱”的加持下季亭亭的微博号在半小时内涨了将近一百万的粉丝。
“我超爱Dreaming的风格！”
“小姐姐是Dreaming乐队的原主唱？我吹爆！”
“看了眼又是季明传媒的新艺人……这也太牛了吧？一签一个大佬。”
“亭亭为什么要离开乐队啊，比起新主唱我更喜欢你的风格。”
“我也是！”
“亭亭考虑和乐队再合作几首歌吗？以前的歌都听腻了。”
“只有我觉得季亭亭的声线和Sleep差别有点大吗？”
“我甚至觉得网上有个主播翻唱版本里的声线更像Sleep。”
“是叫四季的主播吗？”
“没错，我循环她的版本几千遍了。”
“越听季亭亭说话越觉得她不是Sleep。”
“很奇怪吗？很多人说话和唱歌两种声线。”
“可她的也太细了吧？”
“这么纠结去问Dreaming乐队不就行了，是不是Sleep一问便知。”
Sleep粉跑到乐队那边询问真假，可是没有得到回复。
Dreaming乐队的成员前两天收到季昭消息就做好不回应的应对措施，他们认为像这种冒牌货就应该趁早掐死，但Sleep似乎有别的打算他们自然不会妨碍她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