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们一路上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啊?”
叶蔓揉了揉她的头,眉眼柔和。
“没有呢,我们一路上什么都没有遇见呢,倒是你,没事吧?”
叶瑶说着便拽着叶蔓直接坐到了黑瞎子的身边,又从包里掏出一块饼干递给了叶蔓,“小叶子,你应该还没吃吧!先吃点东西吧!”
黑瞎子心虚的看了一眼叶蔓,低着头不敢说话,他前面胆大包天到竟然怼了叶蔓,现在有些心慌...
叶蔓接了过来,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黑瞎子的心虚,随意的撕开包装,“我肯定不会有事啊,你们没事就好,那个女人是什么情况啊?”
说着啃了一口手里的饼干,叶瑶回头看了一眼陈文锦,此时陈文锦和谢连环还有无邪、谢语臣四个人站在一起张着嘴在说着什么...
她砸了砸嘴,神色有些激动:“嗷!小叶子!大瓜啊!你知道吗?刚才我听见那个叫陈文景的女人说无邪的三叔其实是小花的叔叔,这些年一直在无家照顾无邪,根本不顾小花的死活!”
说着眸中闪过一丝不悦,“这谢连环也太过分了吧,光管别人家的事,自己家的都不管,小叶子你知道吗?小花小时候有多苦!他八岁就当家了,尤其他那个破谢家当时四面八方都是敌人!
我都不敢想象,一个八岁的孩子是怎么守下来的,他到底是怎么忍心的?怎么忍心这那么小的一个孩子去扛起一个家族的重担呢!”
叶瑶说着眼中满是愤怒,一旁的黑瞎子瞅了她一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悦,虽然他知道瑶瑶只是将谢语臣当成朋友,可是从她嘴里说出这些话,他心里还是会有些不舒服...
叶蔓神色平静的听着叶瑶讲完,她对谢语臣的过去并没有兴趣,不过,她没有错过黑瞎子的神色,看了看一无所知的叶瑶,有些无奈...
伸手捏了一下叶瑶的小脸,低头凑在她的耳边轻声道:“不要随意讨论老板哦,还有你要不要看一看你旁边的男人?你当着你男人的面心疼另一个男人,他好像吃醋了哦。”
叶瑶闻言身躯僵了一下,缓缓回头就看见黑瞎子眸光幽幽的看着自己,顿时心虚极了,连忙讨好一笑,扑倒了黑瞎子的怀里,黏黏糊糊的撒起娇来。
叶蔓看着两人甜甜蜜蜜的样子,轻笑一声,摇摇头,一抬眼便看见张启灵坐在一旁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仔细一看眸中好似还有一丝委屈...
挑了挑眉,眉眼带笑,站起身坐到了他的身边,原本坐在张启灵身边的潘子和阿宁很自觉的去了另一边,没办法,他们不想做电灯泡啊...
看着他冷清的神色,挑了挑眉,直接抬手轻抚他的肩膀,凑到他的耳边,呢喃细语:“怎么了?生气了?”
张启灵幽幽的看了一眼靠在自己身边的女人,眸中划过一抹无奈,伸手搂着她的细腰,叹了口气:“你就不跟我解释一下吗?”
“解释什么?”叶蔓神色有些疑惑。
张启灵眸色一深,手一使劲将人带入自己的怀里,下巴靠在她的头顶上,沉声道。
“你不该说一下为什么要留在上面呢?还有叶瑶,为什么要叫我主君?”
叶蔓靠在男人的怀里,换了个舒适的姿势,双眸半帘,慵懒的开口。
“啊,留在上面自然是有事呢。至于叶瑶,你不是都猜到了吗?我们不是人类,瑶瑶属于我的族人,叫你主君,是因为那一刻起她才真正的承认了你...”
张启灵神色怔了,原来如此吗?
是因为自己的血脉觉醒,叶瑶才承认了自己吧。
“那...她之前也叫我姐夫了...”
“噗,哈哈,姐夫是你们人类的称呼,不是我们妖族的称呼,她只不过是承认了你作为一个人类可以陪伴我左右,不代表我们会有以后。
对于瑶瑶来说,你只是个人类,寿命短暂,谁知道你能伴我多久,一个人类的称呼而已,她根本没有放在心上,那一声主君,才是真的彻底认可了你,这代表你以后会永远与我相伴,甚至我们可以举办婚契。”
叶蔓靠在男人的身上,舒服的眯着眼,果然...
张启灵真的是她的药,靠在他的身上,自身的痛苦弱了许多,虽然还是很痛...
不过至少减弱了...
张启灵会是阿姐留给她的后手吗?
她本就聪慧,又怎么会没有发现,这方世界在算计自己时,她的阿姐也插了一手呢。
估计这个男人就是阿姐选的人,圣兽麒麟,祥瑞之兆。
用来中和自己的煞气吗?
“婚契是什么?”张启灵沉思良久,才低声问道。
“用你们的话来讲,就是婚礼,不过...我们之间怕是不能举行婚契了...”
“为什么?”张启灵眉头紧蹙,眸中满是疑惑。
“因为按照我们一族的规矩来讲,婚契必须要有长辈赐福方可举行,而我现在...
没有长辈...”
叶蔓神色漠然的说道,张启灵的瞳孔一缩,低头看了一眼她的发顶,抿了抿嘴,“对不起。”
“你说对不起干嘛?”叶蔓奇怪的抬头望了他一眼。
“你的父母...我不是故意的...”此时的张启灵有些不知所措。
“啊?父母???那是什么?
哦!我想起来了,你们人类是由父母孕育出来的!
我跟你讲,我们花妖一族是没有父母这种东西,我们都是天生地养的,哪有什么父母。
我说的长辈是我的阿姐!”
张启灵一句话直接把叶蔓整懵了,后来才想明白,连忙解释道。
张启灵茫然的眨了眨眼,他好像有些没有听懂,又有些听懂了,此时还没反应过来。
叶蔓看着茫然的男人,轻笑一声,转身拉着他得脖颈,抬头吻了上去。
吻上去的那一瞬间,体内的伤势竟然愈合了一丝。
张启灵下意识占据了主导,直接撬开了她的唇,与女人的舌缠绵悱恻。
良久才松开了她,那边胖子、潘子、阿宁都是非常自觉的没有朝两人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