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珀·波茨的难受，不仅仅只是来源于此。
因为是双眼对视，彼此都看通过对方的眼神，大致看出些东西来。
可是很遗憾的是，佩珀·波茨只能够发现，漩涡神代那双清晰透彻的蓝色瞳孔。
宛如浩瀚的宇宙般辽阔，根本就没有一点，商人逐利的贪婪之类的东西。
更多的或许，像是发现好玩的‘玩具’，这样的眼神佩珀·波茨并不陌生。
这样的眼神，佩珀·波茨有在托尼·史塔克身上看到过，对方在发现什么好玩的东西或者事情的时候。
就会露出这样的目光，这让坐在漩涡神代对面的佩珀·波茨，有些难受并开始坐立不安。
不只是在漩涡神代的目光中，感受不到对金钱的贪婪。
更多的是，佩珀·波次没有感觉到，漩涡神代有一丝，阴谋得趁的恶意。
“我该提什么要求好呢？
金钱和名利对我而言，如过眼云烟，想要得到唾手可得。
不过就如我所说的，我是一个寻宝者，比起金钱我更喜欢的是，寻找宝藏的乐趣。”
宝藏？
那你还说你不贪财？
佩珀·波茨用你在骗我的目光，紧紧盯着漩涡神代。
“那么不知，神代先生对什么宝藏感兴趣？”
反正是在谈条件，讨价还价这种事情，佩珀·波茨闭着眼睛，都能对答如流。
“对我来说，宝藏就是人类，最珍贵无价的东西。
譬如说有趣的人，或者是有趣的某件事情。再或者是一颗图钉、回形针之类的东西。”
佩珀·波茨：......
什么鬼？这家伙怎么都不按常理出牌的？
心情不爽的佩珀·波茨，回忆起漩涡神代来这里的目的。
发现对方一点，也不像是说笑的样子。
“那么你来这里，是发现了某颗图钉？”
说到这里，佩珀·波茨也笑了，她发现眼前这个家伙。除了讨人厌之外，多少有那么点‘乐趣’？
“对～不妨你猜猜看，我发现的那颗图钉？要是你能够猜对的话，或许我可以给你打个‘折扣’？”
脸色重新变回严肃，先是四周观望打量了一番。
最后，目光回到了漩涡神代身上，看对方一点在意输赢，只图‘玩乐’的样子。
“那颗图钉，是托尼。对吧？”
佩珀·波茨语气肯定，甚至都没有一点怀疑和紧张，更是没有一点犹豫脱口而出。
“答案正确，托尼·史塔克哪傻小子，就是我眼中的那颗图钉。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猜测到的吗？”
“很简单，从神代先生，你出现在这里。再到你谈及托尼时的样子。
显然，神代先生对托尼很了解，我不知道先生对托尼了解多少。
可是从神代先生你张口闭口，都在用傻小子来形容托尼，显然托尼给了神代先生很深刻的印象。”
漩涡神代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看来演技这种东西，或许人类才是真正的‘神’。
不过显然，漩涡神代的演技，被对方看传来。
当然，漩涡神代从头到尾，就没有一点掩饰的样子，完全提不起来有什么演技。
“不错，观察得很仔细，佩珀·波茨女士～”
随着漩涡神代的肯定和夸赞，眼前这个女人，脸上的笑容又恢复到了往日的自信。
“我很好奇，我能向神代先生你询问一下，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这托尼有兴趣的呢？”
漩涡神代一脸你什么鬼？
本靓仔只是对图钉有兴趣，对辣个傻小子可没有一点兴趣。
“更正一点，我对托尼·史塔克哪傻小子，没有一点兴趣。我感兴趣的是宝藏。”
额～
以为自己把握住话题的佩珀·波茨，喉咙哏咽了下，被漩涡神代给噎住了。
却从漩涡神代的话语之中，听出了托尼和图钉之间两者之间的差别。
或者，漩涡神代感兴趣的，只不过是托尼身上，的某样东西？
“那我能了解一下吗？神代先生，你一口一个傻小子，似乎对托尼有很大的意见啊？”
眉头轻皱，两人的交谈不提有多‘火热’跟‘幽默’，不过平淡之中确蛮和谐的。
这也拉近了佩珀、波茨心中，对漩涡神代的距离，觉着眼前这个‘小偷’。
蛮有趣的～
眼前这个人张口闭口一个宝藏，可是在佩珀·波茨看来，眼前这个家伙就是为了：玩。
对方的气质，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还有一点佩珀·波茨，没有提到的就是，在漩涡神代的语气里面。
对托尼根本就没有一点，跟普通人那样语调，在漩涡神代看来。
托尼·史塔克似乎，就只是个傻小子？
一点也不在意，托尼·史塔克有什么样的身份，以及托尼·史塔克有什么样的本事。
漩涡神代的语气之中的‘傲慢’，正巧的是佩珀·波茨也很熟悉。
“意见？哪傻小子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第一个听到的家伙。
我对这个，买卖武器的人，没有一点兴趣。要说这颗图钉是怎么产生的，那就要从前几天，哪傻小子的新闻发布会了～”
佩珀·波茨一头的小问号，心中恍然的同时也不是很了解。
你不是很讨厌托尼，买卖武器的吗？
可是托尼都将武器部门关闭了，你却说人家傻？
“那神代先生......”
这一次，漩涡神代没有给，佩珀·波茨问下去的机会，在佩珀·波茨还没有说下去之前。
漩涡神代就抬手制止了，佩珀·波茨的问题。
“相信我，要是什么都说出来，那就没有乐趣了，这也会让我失去，对这颗图钉的兴趣。
你只需要知道的是，对托尼·史塔克那傻小子而言，致命的威胁。
可不仅仅只是，来自于心脏旁边的反应堆。
也许一杯水、一道风都能让。那小子被呛死，或是窒息而死。
而我，却能够救他。”
佩珀·波茨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就在自己一‘愣’神的功夫。
回神的佩珀·波茨，看着晏蔷空荡的沙发，张着的嘴巴还没来得及闭合。
桌子上那个，喝完了的空罐子，向佩珀·波茨所说这，刚刚的一切并不是幻觉～
拿起了桌子上的空罐子，目光带着不甘和失望，看向漩涡神代之前坐的位置。
“可恶～从头到尾都被牵着鼻子走，重要的东西什么都没有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