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男人嘲笑,脖子都红一片的鹿锦暗自翻个白眼。
还不是他逼的?
喻之衡拉起女人,探出手抬起她的脑袋,在对方错愕的时候,迅速在额间偷了一个吻。
都结束了,鹿锦还没反应过来。
她呆呆地摸摸脑门。
男人的唇和之前一样,还是软软的。
喻之衡的眼神从女人的额间,移到她粉红的唇瓣上,眸色加深,“你这模样,是想让我再吻你一次吗?”
鹿锦像兔子似的,飞快地跑回自己的房间,‘哐当’一声关上了门。
喻之衡见此,禁不住笑了一声。
小妻子实在太可爱了。
*
早上醒来,平复一夜的心情,鹿锦没有和上次一样,傻不拉几地提早跑出去躲人。
而是很正常地洗漱,出门。
喻之衡做好早餐,招呼她,“锦宝,过来。”
鹿锦看他一眼,很是自然地过去,吃早餐。
结束后,她主动说:“给你打领带。”
是的,自己已经学会给男人打领带了。
甚至技术还算可以。
当然,还是比不上男人。
喻之衡很诧异,“今天这么积极?”
“赶时间。”鹿锦将领带套进男人的脖颈,缓缓动作着。
脸蛋虽然还是微红,但镇定了许多。
好似昨日的事,并没有影响到她。
鹿锦认真地打着领带,却突然被男人握住了手。
喻之衡垂眸,期待地问:“锦宝,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早实现她的要求,早将美人追到手。
鹿锦动作的手一顿,“时间有点短,我还没想好。”
昨晚被撩的小鹿乱撞,好不容易心情平缓,却睡了过去。
“那你什么时候能想好?”
“到晚上回家,我再给你。”鹿锦被催的急,只好定下最后的日期。
最近公司,加上花余椿的事,她感觉有点忙。
抽不出多长时间。
“好,都听你的。”
喻之衡倾身,莞尔一笑,捏捏他肖想已久的姣好脸蛋,白嫩的像剥了壳的鸡蛋,触感颇好。
鹿锦揉揉脸,白了他一眼。
这男人,越发放肆了。
*
上班后,还没工作,鹿锦就接到花余椿的电话。
“小锦,那个男人被抓了,真是太好了。”
“嗯,是我报的警,小椿,你别怪我!”
“我怎么会怪你,小锦,我只会感谢你。”花余椿想着小姑娘对她的好,眼眶禁不住红了起来。
这次的时机不对,幸好宝宝没来。
若来到这个世界,因为那男人遭罪,她杀他的心都有。
是她没用,对不起小宝贝。
下次,再托身妈妈身上吧!
“他被抓了,也只会罚款,判不了他的罪行,若你想要告他,工作室的监控,录下了他殴打你的证据,你随时可以惩罚他。”
鹿锦扶额,这是很无奈的事情。
若是陌生人被打,要不罚钱,要不坐牢。
而丈夫家暴妻子,若没有石锤的证据,怕是定不了他的罪。
“小锦,你别担心我,我的事,自己会处理好的,不会给你添麻烦。”
花余椿怕小姑娘牵扯进来,嘱咐她。
鹿锦的指尖缓缓敲击着桌面,“这不是你现在该担心的事,好好休养,身体好了,比什么都强。”
“嗯,我会听你的话。”花余椿心下微暖,柔声回应。
为了恩人,她会护好自己的身子。
*
到了中午,男人还是和上次一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让闻寄过来送午饭。
鹿锦撇撇嘴,猜测,是不是马上大功告成,所以才不重视,要泄怠了?
老话说的不假,男人婚前和婚后是两幅面孔。
更何况,这还不是婚后,喻之衡还没将她追到手呢!
想是这样想,但她饭后还是抽出一些时间,将男人要追她的步骤,大致写了写。
下午她早早下班,去警局处理关于牛自强的事。
因他不是故意损坏财物,按照相关规则,只能处罚他相应的钱,不能拘留。
鹿锦虽不满意,但也只能这样。
*
躺在床上休养的花余椿,接到男人的电话,眼中划过一抹冷意,她接听,“喂!”
“小椿,你在哪里?怎么没回家?”牛自强急切地问。
花余椿语气冰凉,“我在哪里,跟你有什么关系?
“小椿,你变了,之前不这样的,就算我不小心打了你,你也不会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的。”
“是吗?现在我变了,你不用感到惊讶。”花余椿淡淡地说。
“小椿,你回来吧,你老板报警把我抓了,说我打砸她的物品,要赔钱,你好好和她说,别再搞我,若她还要钱,就先扣你的工资,好不好!”
看这么不要脸的男人,还在算计着她的工资,花余椿恶心地想吐。
她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那是老板的东西,老板说了算,我一个小员工,可求不了她,你找错人了!”
当初怎么就瞎了眼,找到这么个狗东西。
之前他工作,不是说自己这疼,就是那疼,死活不出去挣钱。
说太累。
没办法,她只能养着男人,让他在家里洗衣做饭。
但男人连这都做不好。
每次下班回家,看着一堆衣物和锅碗瓢盆,只能头疼地自己洗。
她这人恋旧,性子还好,总想着,会将男人改造成一个可用的人。
但几年后,男人非但没有丝毫改变,并且还凶她,甚至动了拳脚。
想着他们在一起的这些日子,她念着情分,就忍了下去。
这些年,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牛自强见她态度强硬,忍下性子哄她,“小椿,别闹,我发誓,以后不会打你了,你回来吧,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只要她回来,不怕女人不给钱。
花余椿听到那说了几百遍骗她的话,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她嘶吼道:“你说的那些话,实现了几次?我告诉你,牛自强,我们回不去了,自从宝宝被你杀死后,我们之间,再没有一丝可能。”
“你怀孕了?怎么没告诉我?”牛自强很惊讶。
结婚那么多年,他们没有孩子。
小椿说,是自己的原因,需要慢慢调理。
花余椿缓缓平复心情,语气不大好,“它已经死了,你知道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