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之衡按在方向盘的指尖有些发白,不悦地说:“给我个理由。”
有理由,他也不会听小姑娘的。
在其他事上,他可以听顺,但在自己福利方面,一寸都不会让。
鹿锦揉搓着指头,低下头说,“不是说我们不能调情,就是要注意场合,在外人面前,总要注意形象,你要是想,也不是不可以,在自己屋子里,关上门就行。”
喻之衡手掌放松了一些,连声音里都带了一丝欢快,“好,我听你的。”
鹿锦又抬头望了望男人,又说:“我知道你刚刚吃我弟弟的醋,但我觉的,你想的有点多了,我和弟弟只是姐弟之情,并无其他,你要是连这个醋都吃,会让我有些窒息。”
有些话,还是需要认真说清楚的。
要是他连这个都不接受,那他们俩人,以后会很艰难。
喻之衡握紧方向盘,沉默半晌,“我明白,我会克制的。”
要忍,没有得到她之前。
不能将人吓跑。
鹿锦将目光移到男人俊美的脸上,瞧不清他的神色。
想来,应该是没有生气吧!
俩人回到海洋花园。
鹿锦走在前面,用指纹开门。
只是,她刚推开一条缝隙,就嗅到里面有浓郁的花香。
比上次烛光晚餐的香气,还要浓。
她回过头,愣愣地看向身后的男人。
喻之衡微微一笑,靠近她,垂眸拉住女孩白嫩的小手,探出修长的手臂,越她的小脑袋,渐渐推开门。
鹿锦回过头,随着门的缓缓打开,里面的景象令她瞪大漂亮的眼睛,吃了一惊。
虽然不同于上次烛光晚宴的装扮,但也不差。
各色美丽的花瓣从门口到客厅,铺散了两人宽的小路,小路的两边,还晃动着花色烛光。
往里望去,客厅的墙上,被装饰着各色娇艳欲滴的花朵、马卡龙色的气球,还有或大或小的彩色小灯。
地板的中央,还用红色的蜡烛摆了一个大大的心,照的整间屋子很是亮堂。
喻之衡牵着发愣女孩的手,一步一步地踏着铺满鲜花的小路,缓缓走到用蜡烛摆成的心型中央。
他一手揽着女孩的腰肢,一手放到她细嫩的后颈,眸中含有浓烈的谷欠望,深深地盯着面前的女孩,沙哑地说:“锦宝,你愿意嫁给我吗?”
魂游天外的鹿锦终于回过神,她望着眼前男人俊美的面孔,脸蛋不由自主地烫了起来。
喻之衡将额头抵在女孩的额间,又轻柔地问一次,“锦宝,你愿意嫁给我吗?”
鹿锦没有直面回应,躲闪着眸子,蚊子似的说:“太......太快了!”
喻之衡低低笑了,他松开放在女孩脖颈上的手,从兜里掏出一个录音笔,颀长的手指摁了一下。
瞬间放出一道女声。
“你要是想,也得让我弟弟好起来再说。”
鹿锦感觉脑门嗡嗡的,全身都冒着热气,她的心脏剧烈跳动,扑通扑通的,仿佛跳到了嗓子眼。
原来男人打的是这个主意,她终于明白男人为什么布置房间了。
她捂着胸口,红着脸,抬出手臂,想将男人手中的录音笔夺过来,“你这个人,怎么随时都录音?”
上次烛光晚宴,男人就是这个样子。
喻之衡好像早知道女孩动作似的,将手太高,蹭蹭女孩白皙的额头,暗哑地说:“锦宝,既然你已经承诺,就不能反悔,我早已备份好多次,就算毁了它也没用,锦宝,我再问一次,你愿意嫁给我吗?”
他做事情,向来是要回报的。
关于锦宝的事,也是一样。
鹿锦的脸,红的快滴出血似的,她咬着粉嫩的唇瓣,沉默半晌。
在法律上,他们早就是夫妻。
她知道男人现在,是在尊重的她的意愿,想要一个肯定。
她思虑万千,排除一个一个的想法,最终只留下应允的答案。
虽然羞赧,鹿锦还是勇敢地点头,小声地说:“嗯。”
喻之衡听到允许的话,心中像是炸开了一朵铺满整个天空的五彩烟花,连头发丝都是欢愉的。
他激动的手都抖了起来,抬手捏着女孩尖尖的下巴,薄唇便热切地吻上了那抹朝思暮想的樱唇。
鹿锦踮起脚尖,仰着头承受男人在自己唇上辗转反侧。
这次的吻,比以往都激烈,感觉对方要将自己吞掉似的,甚至呼吸都有些困难。
她睁大湿润的眸子,呜咽地推了推男人。
喻之衡离开女孩的红唇,蹭蹭她的额头,喘息几下。
鹿锦被人松开,大口呼吸,胸口处剧烈起伏,还没等她顺过来气,就陡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等她反应过来,才察觉到自己是被男人公主抱了。
她脸蛋红的像是圣女果,娇嗔地说:“你干什么?”
“回房间。”喻之衡嗓音暗哑的不像样,眸中的谷欠望多的好像要溢出来。
鹿锦蹬了蹬两条细白的小腿,望着一屋子的蜡烛,煞风景地说:“蜡烛还没灭!”
“会有人管的。”
喻之衡丢出这句话,便抱着女孩,大步踏出蜡烛摆成的心,往自己的房间里走去,随手关上门,锁上。
他将女孩轻轻抱到铺满花瓣的床上,压了上去,又亲上女孩的唇瓣。
只是,这次没那么激烈,而是轻轻地吻着。
大手开始解着女孩的衣衫。
鹿锦感觉自己的肌肤上,骤然出现了不一样的温热触感,是男人的手,抚上她的腰肢。
她惊的拍了男人一巴掌。
喻之衡吻着女孩的唇,安抚她,柔声说:“锦宝,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你相信我。”
顾忌着她的情绪,他没有继续,而是将薄唇转移到了女孩的脖颈,轻柔地亲吻。
鹿锦感觉痒痒的,推开男人,忍不住笑了一声。
“痒,太痒了!哈哈哈哈!”
喻之衡被打断,丝毫不生气,将吻落到了女孩漂亮的锁骨上,抬起头,眼眸亮亮的,问她,“还痒吗?”
也许是刚才的笑声,也是是男人的珍惜,鹿锦紧张的情绪,渐渐消弭。
她将自己的手,放到男人的头上,盯着男人,笑着摇了摇头,“不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