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梁跃理智和欲火在体内做激烈搏斗的时候,外边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冷冰冰和梁跃都吓了一跳,一听敲门的声音就知道来者不善。冷冰冰慌忙放开了梁跃,抓起毛裙就往身上套,梁跃回头又去洗了一把脸。冷冰冰手忙脚乱地穿好外衣,就去开门,在她穿衣服的这一会儿,敲门声一下都未间断过,越敲越响,门插一个劲地晃动,再晚开一会儿外边的人就能把门撞开了。
门一开,怒气冲冲的但老板就冲了进来,脑袋上顶着三尺高的火焰一般,抬手就给了冷冰冰一个耳光:“为什么插门?”
冷冰冰被打蒙了,自己也不知该怎么解释合理。梁跃并不认识但老板,见他打人就问:“你是谁呀,干嘛打人?”
但老板红着两只眼睛瞪视着梁跃,梁跃的眼睛一样的红,四只着了火的眼睛对在了一起。梁跃的眼睛是被药酒烧的,但老板的眼睛是被嫉火烧的,对视五秒钟,几乎同时问道:“你看什么?”
但老板说:“小兔崽子,竟敢偷我的女人!”
梁跃也不示弱,明白了但老板是来捉奸的,就骂道:“老家伙,你的女人你拿着当宝贝,我可还没看上眼呢。”
但老板一看梁跃还理直气壮,当时那火由三尺高就蹿到一丈了,男人遇到这种事通常懦夫也会变成金刚,何况但老板财大气粗,并不是懦夫,冲过去就是一记直拳,直奔梁跃的面门而来。
梁跃伸手一牵一带,脚下一踢,但老板就失重了,扑到了梁跃身后,梁跃顺手又在背后击了他一掌,送他一程,但老板扑到冷冰冰身上,两个人直接就上了席梦思了,像小孩儿玩蹦蹦床一样上下起伏不定。梁跃借机转身就走,出了冷冰冰的卧室,下了二楼,冲出了网事如烟,莹莹在吧台里看着直笑,就是她刚才及时给但老板打了电话,梁跃才得以保全清白的。
但老板趴在冷冰冰身上,上下起伏了几个来回才稳住身形站了起来,抬手又给了冷冰冰一个嘴巴:“为什么插门?”还是那个问题。
冷冰冰不但被但老板的耳光打痛了,也被梁跃的话刺痛了,捂着脸就开始呜呜的哭了起来。
但老板看她哭的伤心,手有些软了,不再打她,又问道:“你说呀,到底怎么回事?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他从心眼儿里不想相信冷冰冰给自己戴了绿帽子。
冷冰冰忽然不哭了,抬起头来说:“是他强迫我的,幸好你及时赶到我才没有对不起你。”
“啊?”但老板原是来捉奸的,没想到冷冰冰会这样说,问道:“真是这样么?”
冷冰冰哭丧着脸说:“我买了两把刀来玩,他听说了就非要过来看一看,谁知道一进来就起了歹意。”
“这是真的?可是……”但老板想说莹莹说你过去把人家找过来的,但是没说,想想就自己解释了,冰冰岁数小也爱玩,找个人显试一下好东西也是人之常情,她把那小子当作是朋友,没想到那小子人面兽心。一定是这样了!
“冰冰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放过那个小子的。”但老板虽不能说是完全相信了冷冰冰的话,但是恨梁跃那是绝对的了。
经此一役,冷冰冰虽然喜欢梁跃,但是彻底了解了梁跃是不会看上自己的,因此由爱生恨,正好也保住了自己在但老板眼里的清白,索性倒打一耙,说梁跃对她心存不轨,引得但老板对梁跃恨得直咬牙:你他妈以为你长得帅就可以随便玩别人的老婆啦!我一定找人把你打得变成猪头。
梁跃回到自己的店里,药劲儿还没有过,烈焰焚身一般,在屋里坐不住,索性只穿着T恤出来围着一键钟情转圈,让自己在寒风中冷静一下。他现在已经明白了,什么闷倒驴,这女人肯定是在酒里做了文章,否则以自己的酒量,这点酒就是真的能把驴闷倒,也未必会使自己乱了性的。
但老板当晚就睡在了网事如烟,躺在床上,冷冰冰又一边想一边捋顺一边给他讲述着梁跃这小子怎么不出人事儿。她这种女人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唯利是图,只要是对她自己有利益,她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一开始她看上了梁跃,就不会想是否对得起但老板,这时觉得梁跃辜负了她的一片痴心,就又想借助但老板来替自己雪耻,报复梁跃。偏偏就有但老板这样的贱种受她的摆布,心里虽知道事情不一定完全像冷冰冰说的那样,但听着她悲悲切切的枕边风,还是下决心要教训梁跃,至于冷冰冰么,他用另一种方式把她教训了一番,不过他的那两下子对一个女人来说,就是沧海一粟,微不足道的。但是冷冰冰做戏做的很好,假装受不了但老板的狂风暴雨,一个劲儿地在但老板身下求饶,两个人相处这么久,使但老板头一次感觉自己还是很强大的。
吧员莹莹见梁跃走了以后但老板和冷冰冰好久也没下来,心里好奇,就偷偷上了二楼趴在卧室门口偷听了一会儿,听见里边“啪啪”皮肉接触的声响,掺杂着冷冰冰一声声求饶“哎呀,老公,不要这么用力呀,我受不了了,轻点呀!哎呀!”莹莹心里这个乐呀,活该,看你还臭不臭美了!她还以为但老板是在打冷冰冰呢,以至第二天早上冷冰冰若无其事的下来时她还纳闷呢,昨晚嘴巴扇的那么响,这脸上怎么一点都没肿呀?倒是但老板下楼的时候显得有些腿软。
第二天但老板就给滕二虎打电话,说梁跃勾搭冷冰冰,还欲行非礼,想让滕二虎帮他出头收拾梁跃。但是滕二虎那边说自己出门在河南呢,暂时不知道啥时候回去。但老板只好放弃让他出头的事,准备再找别的人出马。滕二虎在电话那边偷着乐,心说这枪是我给推上膛的,哪能给你当枪子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