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蓝婷下去休息，聂凡与张乾通了电话。
一个半小时以后，张乾再次来到了别墅。
仆人将他带进聂凡卧室。
见到聂凡安然无恙，张乾上来给聂凡来了一个熊抱，激动的说道：“我还以为你小子……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他们”自然指的是警察。
“没有，我是配合警方一起破案，那些传闻都是为了迷惑真凶，现在已经结案了。”
聂凡心里暖烘烘的，朋友对于前世的聂凡来说是一个奢侈品。
重生之后，带给聂凡最多温暖与感动的不是亲人，恰恰是朋友。
听说聂凡有事，第一时间从燕京赶来，看得出张乾是真的拿聂凡当兄弟。
“你小子总是让我提心吊胆的，既然你没事说正题，宋阳提供的核心技术不完整。”
张乾坐到沙发上说道。
“你的意思是我们得到的配方，造不出地下流通的那种诱变剂？”
聂凡右手摸着下巴，来回踱着步问道。
张乾所说和他之前预判的几乎一模一样。
不是宋阳没有将完整的核心技术交出来，而是他背后的那个人只给宋阳那么多。
这种诱变剂，聂凡在六百多前见过，当时叫做七尸蚀魂丸，正是出自天意城城主之手。
天意城利用这种诱变剂，制造大量毫无人性嗜血机器。
这些嗜血机器有一个统一称呼“死侍”。
如今聂凡结合原主的记忆，加上钻山鼠徐方提供信息，可以百分百确定地下流通的诱变剂，就是曾经的七尸蚀魂丸。
看来真正幕后大佬还没有出现，所谓核心技术配方也是一个噱头。
“没错，你的推测一点不假，好在我们在招聘时候，招到了一个人才，你还是听听她的分析吧？”
张乾打开卧室电脑，建立远程连接通话。
视频另一端，出现一个个子不高，梳着短发，长相文静，满脸干练的女生。
“聂总，这位是刘玉博士，毕业于牛津大学生物医学工程专业，是我们研发团队核心。”张乾又向刘玉介绍道：“刘玉，这就是咱们聂总。”
视频里刘玉落落大方，向聂凡打招呼后，开始介绍，“聂总，这种诱变剂能激活生物体休眠基因，生物为了机体适应新的基因表达。能在短时间演化出一些特殊能力。但休眠基因被激活，身体会产生排异反应，排异反应带来伤害对机体是不可逆的。”
聂凡盯着屏幕问赞通道：“也就是说诱变剂，是以牺牲生物体健康为代价，换取一些能力？”
“可以这样认为。我通过实验发现，对方给的实验数据以及核心配方不是完整的。你看很多实验的小白鼠出现巨人化，躁狂化等异变。”
刘玉将镜头对准实验方舱里的小白鼠。
聂凡看到有几只小白鼠体型快赶上一只成年公猫，另外十几只小白鼠四处乱撞，没有一刻停歇。
“好，这些数据保留，我会想办法弄到完整数据和技术。”
结束通话以后，聂凡问张乾，“刘玉是在哪里找来的？”
“网上招聘啊？我刚将招聘消息发出去不到一天，她主动登门应聘。看了她的履历，我决定让她带团队，别说团队在她带领下，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张乾竖起大拇指说道。
“嗯……”聂凡眼里闪过一丝疑虑，随后问道：“如果得到完整的核心配方，就可以找到诱变剂解药……”
“我虽然不知道你研究解药干什么，但是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你看这里！”
张乾会意一笑，在电脑上“噼里啪啦”地一阵操作。
最后按下回车键说道：“刘玉告诉我的时候，我就开始展开调查。结果发现了这个。”
张乾展示的是一个思维导图。
聂凡通过思维导图了解到，海州药业生产的成品要送到宋阳那家药厂，通过宋阳的药厂全部销售到宇宙帝国一家药企。
张乾通过黑客技术黑进宇宙帝国药企，发现它们将海州生产的半成品，和自己生产的半成品进行重组，再通过地下渠道，流通到华夏。
这个产品就是诱变剂。
听完张乾介绍，聂凡心里出现一个清晰轮廓。
从始至终，宋阳都是一个工具，包括自己旗下海洲药业都是一样的。
好在聂凡提前有准备，王永江倒台，意味着与宋家合作到此为止。
聂凡忽然想到宇宙帝国，这个弹丸之地在自古以来都是华夏附属国。
现在摇身一变，成了宇宙帝国？
真是狗穿了几天衣服，以为自己是人。
“看来要想弄到完整的技术配方，需要到宇宙帝国一趟。”
聂凡心里做出决定后，对张乾说道：“将目前数据备案，以后会用得着，我抽空去一趟宇宙帝国，看看能不能将完整的技术配方弄到手。”
和张乾交代几句后，聂凡让家丁送他回去。
处理完诱变剂事情，聂凡将蓝婷找来，问她药材事情处理如何。
聂凡打算将一批上好药材培育成灵植，用灵植在别墅四周布置成聚灵大阵和防御大阵。
蓝婷告诉聂凡，他所需的中药材和培植灵植的土壤，正在配送路上。
“主人，还有什么吩咐？”
蓝婷问道。
“嗯？蓝婷你换洗衣服只有两件？”
聂凡才意识到蓝婷跟自己这么长时间，身上衣服除了一件黑色之外，就是一件蓝色。
除此之外，从来没有换洗过。
“主人，我不会打扮，两件够了……”
天底下哪有女孩子不喜欢打扮的。
蓝婷是个例外，惨痛的童年经历让她心里只有复仇。
在通往复仇的路上，蓝婷除了每天吃饭睡觉以外，时间都用来训练。
原本一个天真无邪少女，硬是被天意城训练成一个杀人机器。
属于女孩那份少女心早已经被隐藏起来。
直到遇见聂凡，蓝婷得到了救赎新生。
不过，蓝婷私下里也尝试过化妆打扮，效果不尽如人意。
“明天一早我和你去商场，挑选几件衣服。”
听到聂凡要亲自为自己挑选衣服，蓝婷心里如同平静湖面被激起数道涟漪。
“主人……要不就算了……”
“好了，不早了，快回去休息，明天我带你去买几件合适的衣服。”
蓝婷“哦”了一声，心里乐滋滋地回到卧室休息。
望着窗外夜色，聂凡坐在窗前开始修炼。
进入练气境之后，聂凡才真正迈入难点。
进步速度明显慢了下来，效果也没有之前明显。
练气境是为进入羽化境打的基础，基础不牢固，别想晋级。
修炼一夜，第二天一早，聂凡带着蓝婷开着凯迪拉克来到市中心购物广场。
这里消费水平可不是一般人能消费得起。
一件普通背心，就要上千块。
蓝婷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出来逛街，心里有点紧张。
她本能的向聂凡身边靠拢，这样心里踏实。
“抓站！抓小偷！”
正在电梯上的聂凡和蓝婷，忽然听到身后大喊。
两人回头看见一个男子手里抓着一个皮包，从电梯下面冲上来。
男子一脸凶相对着蓝婷喊道：“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