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齐一看陈时的卷子,立刻傻了眼。
只见他同桌面前的政治试卷,卷面整洁,字迹工整,每一道大题标的点数清清楚楚。
都说字如其人,陈时的字跟他的人就不一样,他平时给人的感觉就是不易靠近不好说话,但是他的字大不相同,隽秀细长,不像是一个男孩子写出来的字。
但有一点相同,那就是无论是他还是他的字,让人看着都很舒服。
就拿这次写政治会考摸底卷来说,他一点一点答得很清楚,一点也就十多个字,正好写一行,第二点就另起一行,视觉上就很美观。
江齐看了一眼自己因为不认真而写出来的狂草,再看看同桌的卷面,吸了一口口水。
但现在不是馋同桌字的时候,再有十分钟就要下课了,自己还有几道大题没写呢!
“阿时!阿时!”趁老师不注意,江齐拿脚踢陈时。
“第二大题,人民代表大会的作用?是什么?”
说着拿眼睛去瞄陈时的卷子。
陈时眼睛都没离开自己正写到的那道题,轻启薄唇。
“四个点。”
江齐抬笔,先在答题范围内工工整整像模像样地花了四个圈,在里面填上一二三四。
四个点。
“嗯?”他催他,“然后呢?”超级小声。
“自己写吧。”
……
光写几个点能得分吗?能的话他还能多标几个点出来,是不是还能加分?
“阿时!”江齐正想装装样子急一下,陈时就给他看了,就听见监考老师在讲台上突然出声。
“离考试结束还有十分钟啊,大题没写的赶紧写,不会写就空着,但一定要自己独立完成。”
后半句简直讲给他听的好吗?
江齐不敢再造次,笔拿在手里写也不知道写啥,不写吧,抬眼看去,都在唰唰写着呢。
不会只有他一个人不及格吧?
不会上讲台领试卷的时候历史性悲剧又要重演了吧?
想起来高一的时候那节地理课,在地理老师戏谑的眼神直视下,在同学们极力掩饰的吃笑声中,他低着头,上去拿自己的试卷,还被地理老师捏了一下耳朵。
正胡思乱想着,陈·万年好同桌·时放下笔,惜字如金,“基本职能,对人民,对政府,对国家制度。”
陈时这么一说,江齐有了个大致的方向,政治考试嘛,还是会考的难度,说来说去还不就是那么几句?
几个字一概括一浓缩,一题就写出来了。
也没时间再去狗腿地感谢好同桌,在交卷前一秒写完了最后一个字的江齐也算是提前体会到了写综合的感觉。
复习的时间漫长,大部分时候都是直接做一套卷子,然后花一节课不到的时间讲一下,再接着点一下下一节课要考的考点,同学们自己回家复习,该背的背,该记的记。
不管是复习还是预习还是正常上课,学生的自觉性都是最重要的,这也是w中学生最值得骄傲也最不用担心的。
而对于江齐和江景语,复习反向学科什么的就更容易了,江景语把自己平时上课的笔记拿给江齐画画重点,江齐给江景语讲讲答题思路,兄妹俩配合得默契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