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新帝割肉以后,两人的感情变得突飞猛进,同进同出,同吃不同住,情到深处,新帝还会吻百里奚。
百里奚没有躲,她不喜欢那种感觉,但是新帝对她那么好,让她一度觉得就是自己失忆了,新帝就是自己的爱人。
天越来越凉了,御膳房做了暖锅子,新帝还在御书房批改奏折没有回来,夜已经深了,百里奚有些担心他,命太监提着暖锅子往书房去。
进了御书房,新帝可能是批改奏折批改的太累了,趴在案子上就睡着了。
百里奚解下肩上的披风,小心翼翼的披在新帝身上,她的动作已经够强了,可是还是把新帝吵醒了。
新帝眼睛通红,眼神狠厉的看着她,抬手攥住她给自己盖披风的手腕,见来人是百里奚目光立刻变得柔和起来,乌侬不清问了句:“怎么来了?”
“天渐渐黑了,你还没有回去,我有些担心...”
百里奚话都没有说完就被新帝抓住了双手,眼神变得火辣辣的望着她,“关心我?”
“嗯。”被他盯得有点儿难受,百里奚低下头,应了句。
下一秒身体腾空,新帝抱着她朝着御书房的暖阁走去,百里奚本想挣扎的,后来想到两人本就是夫妻,也没什么好害羞的,再说了两人已经有过孩子了,更加没有害羞的必要了,索性就没有挣扎,乖顺的圈着他的脖子。
对于她的乖顺,新帝非常满意,轻轻的将百里奚放在榻上,翻身压到她的身上,嘴唇在她的脖颈上流连。
百里奚不喜欢的他的靠近,一想到两人本来就是夫妻,强忍着没有反抗,只盼着这场亲密快快过去。
“陛下、陛下,不好了!”
门外传来水碧急切的敲门声,新帝脸沉成了锅底,本想当做没听到继续的,可身下的百里奚没了兴致,拢了拢衣服起身了,新帝只得作罢。
“你最好是有很重要的事儿要禀报!”新帝咬牙切齿的对着水碧,恨不得吃了她。
水碧提线木偶一般的转过头,一字一句的报告道:“秦王带着黑甲卫将皇城包围了,叫嚷着让您放了娘娘,眼下马上就到御书房了。哦,不对,已经到了。”
一柄闪着寒光的宝剑擦着新帝的脖子钉到了门上,将门劈坏了半扇,在新帝的脖颈划出一道血痕,头发也落了几缕,新帝大喊一声:“护驾!”
羽林卫应声而至,齐齐将新帝护在身后,和黑甲卫人数相当,呈对峙之势。
“进去保护娘娘,若娘娘少了一根汗毛,朕定屠你满门。”说着将水碧推了进去,重新关好了门。
“秦王,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谋反吗!”新帝怒目圆瞪,十分谨慎的看着苻坚。
“皇位对于本王来说,连个屁都不算,白给本王,本王都不稀罕,甚至看都不会多看一眼!”苻坚嚣张跋扈惯了,竟说大实话。
“那你来做什么?”新帝又问。
“把我的妻子交出来,不然,杀了你!”说完,锋利的宝剑从腱鞘里抽了出来,剑尖直指新帝,他身后的黑甲卫也全部拔了剑,压迫感一下子就上来了。
“大胆,你敢对朕拔剑!”新帝气的五官都有些变形了,也同样抽出宝剑和他对峙着。
“拔剑又如何,你莫不是忘了,小时候像狗一样被人丢到御湖里,还是本王大发善心救了你。”
有的人啊,一旦繁荣了就会忘本,心态也会发生改变,像个变态一样大肆屠戮曾经对自己好的、给过自己善意的人,给她们带来无尽的苦难。
“杀!给杀了他!”被提及心酸的往事,新帝有些疯魔了,吩咐羽林军挥起屠刀,对准自己的亲兄弟。
“住手!”百里奚走了出来,只穿着薄薄的单衣,上前拉住新帝的袖子,问道:“八郎,这是怎么了,我好害怕。”
看着楚楚可怜的百里奚,新帝赶忙命人收起了屠刀,将她搂进怀里,轻声安慰道:“没事儿,别怕,有坏人要抢走你。放心,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你他妈别给老子放屁,奚儿快过来,到夫君身边来。”苻坚气的快要升天了,自己夫人被其他男人抱在怀里的滋味可真是不好受。
“夫君?什么夫君?我不认识你。”百里奚往新帝怀里缩了缩,“八郎,你不是说过你是我夫君吗?为什么他也说是我夫君,你们到底是谁在骗我!啊,我的头,好痛,头好痛。”
看着百里奚痛不欲生的模样,新帝心疼坏了,他想了一个极馊的主意,“秦王,我们都说自己是奚儿的夫君,各执一词,实在是难以判断。
不如这样,让奚儿自己选,无论她选谁,我们都不可以阻止。
她若选了你,朕送你们亲自出宫;若是选了朕,你就回到皇陵,无召不许再入建康一步。”
“你再放什么狗屁,那是我的夫人,我凭什么跟你公平竞争。”苻坚大骂道,看着百里奚疼痛难忍的模样,心软了,语气也软了,“好,就让她自己选。”
百里奚从新帝怀里出来,先是走到苻坚身边,对上他的目光,苻坚强行将她抱进怀里,百里奚挣扎时扯坏了他的衣服。
“八郎救我,快救我,我不想选他,我要选你,你才是我的夫君。”百里奚拼命挣扎着,泪水顺着脸颊流到领子里,看起来可怜极了。
新帝心情大好,赶忙抢回百里奚,命令羽林军将苻坚和黑甲卫赶出宫去。
“你能选八郎,八郎太高兴了,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
新帝话音未毕,百里奚一个手刀将他劈晕过去,“废话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