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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隐约觉得,大牛哥下面要说的话,将会是我们找出真相的重点。
“马鑫结婚那天,新娘一下婚车,虎子就拿着灭火器对着新娘喷。”
婚闹真是一种恶俗,虎子哥做的实在是过分了,新闻上不止一次报道,吸入过多灭火器中的干粉,会造成窒息。
等等!灭火器!
虎子的死因,不就是被人用灭火器的喷头塞进嘴里,干粉喷入肺中活活憋死的吗?
原来大牛哥口中,婚闹几人的死法和闹新娘的做法一样是这个意思。
“其他人是怎么闹的?”
“大蟒逮了几只老鼠往新娘脚下扔。”
大蟒的死是被人开了肚子塞进去了老鼠!
“唐凯『摸』了新娘的腿。”
唐凯被砍断了双腿!
“陈锋用dv把整个婚闹的画面,都拍下来了。”
陈锋『自杀』,而且拍下了『自杀』的过程。
“于连做的最过分,他在新娘面前脱了裤子,问新娘自己和马鑫谁的大。”
于连被砍了下体!
毫无疑问,这五人的死,就是报复!
望着大牛哥害怕的样子,我问他。
“你做了什么?”
大牛哥哭丧着脸。
“我看他们闹的太过分,本不想参与进去的,王麻子骂我怂,我就过去……『摸』了一把……”
黎光板起了脸。
“王麻子呢?”
“他……”大牛哥使劲回忆了一下,“他好像什么也没干。”
王麻子什么也没干?
黎光说出了我想问的话。
“你不是说王麻子鼓动你们婚闹吗,他怎么会什么也没干,有贼心没贼胆?”
大牛哥摇头。
“我也想不明白,王麻子打了四十多年的光棍了,每次村里有小年轻结婚,就属他闹的最厉害,之前还把一个新娘子的胸衣给扯了,差点没被男方家里人给打断腿。”
“可这次他只站在煽风点火,自己啥都没干。”
事出反常必有妖,王麻子组织的婚闹,自己却站在一旁干看着,这怎么也说不过去。
大牛哥把自己知道的都交代了,再问其他的,也没问出有用的来。
“黎哥,你怎么看?”
黎光想了想:“凶手的最后两个目标我们都已经知道了,只要盯紧牛屯和王麻子,早晚能抓到凶手!”
就在这时,黎光的手机响了,我听不到话筒里传出的声音,却能看到他的神『色』越来越凝重。
挂掉电话后,黎光看向我。
“于连父母的体内,查出了一种吸入式麻醉剂。”
麻醉剂?
怪不得儿子被人杀了,一家人还能呼呼大睡,原来是被麻醉而昏『迷』过去了。
大蟒死时,他的家人和邻居也是临近第二天中午才醒来,恐怕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化验科的同事说,于连父母吸入的麻醉剂并不精纯,怀疑并非正规『药』厂出品,而是人工合成的。”
合成麻醉剂,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需要很强的专业知识为基础。
忽然间,我想到了一个事情。
“大牛哥,马鑫研究生学的什么专业?”
大牛哥说话磕巴了起来。
“我听说……好……好像是……化学系。”
化学系的高材生!
我和黎光对视了一眼,我看到他脸上震惊的神『色』。
我们两人的怀疑没有错,马鑫很有可能是在装疯卖傻,好让人不往他的头上怀疑。
黎光拍了下大腿。
“坏了!我们今天去马鑫家调查,很可能已经打草惊蛇了,他复仇心切,肯定会更频繁的出手!”
以前马鑫都是夜间出手,他现在知道警察怀疑到自己头上,为了给新娘报仇,他很有可能白天就动手。
我和黎光看着大牛哥,他肯定不会出事。
王麻子!
我和黎光直奔马鑫家,我不放心大牛哥,让他跟着我们。
回到马鑫家,谁知马鑫的老母亲正急匆匆要出门,一脸的惊慌失措。
她看到黎光,立马小跑迎了上来,满脸急迫。
“警察同志,快帮我找找马鑫,俺家孩子不见了!”
马鑫不见了?
“婶婶你别急,马鑫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我也不知道啊,你们走后我看孩子睡着了,就去厨房忙活了一阵,也没听到开门的声音,怎么就不见了呢!”
如果我们才猜错,马鑫在我们走后就行动了。
我们找大牛哥问话,少说过了一个小时,王麻子恐怕危险了!
因为花花的事情,我对王麻子恨之入骨,恨不得他已经暴毙,但现在黎光在旁边,他身为警察自然要保护人民群众,而我作为他的朋友,自然得讲义气去帮忙。
我和黎光还有大牛哥三人跑到王麻子的家里,现在是白天,他家中却是房门紧闭,就连窗户也没打开。
我们不知道屋内什么情况,不敢贸然敲门。
黎光推开了窗户,动作麻利的翻了进去,给我和大牛哥开了门。
一进屋,我闻到一股刺鼻味道,紧接着头有些发沉,身上也没了力气。
再看黎光和大牛哥,也是有些腿脚发软。
麻醉剂!
“先出去!”
我赶紧拉着黎光和大牛哥出了门,把能推开的窗户都推开了,这一通风,屋内很快就没了气味。
黎光走在最前面,我紧随其后,蹑手蹑脚的,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
王麻子这几年是真发达了,屋内的装修是村里最豪华的。
小楼房是上下两层,一楼没人,我和黎光又往二楼走。
刚踏上二楼,我忽然听到了……呼噜声……
二楼有两间卧室,一间敞着门,一间闭着门。
呼噜声是从闭门的卧室里传出来的。
就算是呼噜声,也带着王麻子的口音,这家伙,昏『迷』了还能把呼噜打的震天响。
不过这就奇怪了,屋子里注入过麻醉剂,王麻子肯定毫无知觉了,可马鑫为什么没得手,他人呢?
我把目光放在敞着门的那间卧室,然后慢慢走了过去。
还未进门,我就看到躺在地上的马鑫了。
此时的马鑫,和我之前见到的疯癫样子完全不同,他身上穿着白『色』的实验服,头发全部用头套扎起,鞋子被鞋套包着,手上还带着橡胶手套。
怪不得警察没在案发现场发现任何痕迹,马鑫早有准备。
此时的马鑫,躺在地上,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昏『迷』了。
他的手边,是一把跌落在地的尖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