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个冰的名字里面会隐藏了他们两人的名字。
“充满少女般的梦幻之感,独一无二,这可是我研究了好久才培养出来的品种。”他说着伸手轻轻抚着冰块。
“你研究的?”她转头看他,更讶异了,没听说过冰还需要研究的,每到冬天,到处都是。
“对啊,这‘月幻玉’是韩大师亲手从自然界找到的某种水,又加上一些他特制的材料,亲手培养出来的。材质与自然形成的冰略略不同,而且在月光下与阳光下还会变成另一种颜色。”文伯笑着道。
“还会变色?的确,很厉害……”她也不得不佩服,“冰的魔法师”果然名不虚传。
“这冰才刚培育成功,它的第一次秀,就是在你的婚礼上。”他笑望着她。
“我的婚礼?”她睁大双眼,心突然抽搐了一下。
“是的,我将为你营造一个有史以来最梦幻的婚礼,全部用‘月幻玉’来布置,从拱门,花柱,到舞台……”
“全部?”顺着他的话,她不禁想象那会是个怎样的美丽场面,只是……
“到时,你将会是全世界最美丽的新娘。”他说着拿起一块月幻玉在手中把玩,然后,竟拿出刻刀快速的将冰雕成了一朵小花,插在她的耳际上。
一阵凉中带着点温暖的感觉从耳朵导向全身,她屏息地看着他,整个人被他特有的冷香包围着,让她失了神,也失了魂。
“很美,你和这朵花……很相衬。”他目光从那朵粉色的冰花上移开,深深地注视着她的眼。
马上,他就可以将月神从这个女人的魂体中解放出来了。
她差点就要在他的眼神中溺毙了,幸好文伯在这时大喊一声,才将她从沉陷的边缘惊醒。
“哎呀!这块冰怎么被虫子给蛀穿!可恶的臭虫!竟敢偷吃韩大师冰……”文伯眼尖地发现一快‘月幻玉’上的损害,气得哇哇大叫。
她一凛,急忙别开头,走向中间的粉色冰玫瑰,低头假装赏玩花来掩饰她不定的心神。
韩玉将她仓皇的模样全进眼里,幽幽地笑了。
“怎么,她就是你找了许多年的那个人?”文伯悄然走近他身旁,露出笑意。
“小声点。”韩玉甩了文伯一眼,冷斥。
“这是第几个了?确定这一次是真的了?”文伯好笑地望着他。
“这是我的事,你少管,你只要安分地帮我看管我的家就行了。”他双手环在胸前,故作威严地道。
文伯好笑的摇摇头,只要想到他的本体,谁还能对他的威严在意的起来。
他认识韩玉已经好几百年了,一次因缘际会,韩玉救了应为灵力缺失快要死掉的他,他为了报恩,自愿替他看守家宅。百年来,因依附着韩玉,多少也可以继续修炼了,最后终于也以神灵的身份修得一副人形,只不过这人形终究不是自己吸取灵力的来,在日落就会消失,一入夜,他又会变回原来的豚鼠模样。
本来注定会死去的,如今他能有这样的短暂样貌已经心满意足,也知道韩玉这百年来一直在寻找一个女人。一个被人类称之为‘嫦娥’的女人。
“这次一定不会错,月神的魂体就隐藏在她的灵魂中,”
“你有想过,如果你将月神的神魂从这个女孩的魂体中剥离,她会怎么样?”
怎样?韩玉微楞,望向在粉冰中间的女孩子。他不知道月神的神魂是什么时候与袁竹月的魂体融合在一起的,如果融合的太深……
“瞧瞧这女孩受月神神魂的影响倒是长得娟秀清灵,气质优美纯净,和一般女人不太一样,如果需要强行剥离,你真的下得去手?”文伯看着袁竹月,总觉得这女孩极为特别。
韩玉一哼,精锐地盯着正在低头赏冰的袁竹月,无论如何,他是一定要将月神释放出来的。
瞧着他的神色,文伯惊呼,脸色一变。“你不会是牺牲这个人类的性命也要将月神给释放吧!”
“有何不可?”韩玉挑了挑眉,他已经等了太久。
“你知道的,妄自取人类的性命,你会……”
“怎样呢,现在的人间界,就是我不取他们的性命,他们也会走向灭亡。”他冷笑。
“那你也不该。”文伯有些担忧的看着韩玉,以及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有些冷的气息,“你……你在人类的世界呆的太久了。”
“是有些久……”韩玉盯着袁竹月,“马上,就可以了。”
文伯稍稍的有些惊慌,“可是你不是与我说过,当初月神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是因为被一群奇怪的人盯上了?如果月神重新出现在人间,会不会再次将那些人引来。”
“这个……”韩玉犹豫了一下,“都已经几百年了,他们也没有再来追捕过我,应该是放弃了吧。”
“如果他们就是在等着月神重现人间的那一天呢。”
“我现在的能力虽比不上月神,但也足以引起他们的窥视,何况,以现在的人间界的灵力,不止我们的实力在下降,他们也一定如此,我好歹还可以利用月亮的精华去修炼,他们呢。”
“你这是抱着侥幸心理。”文伯对追杀韩玉主仆两人的那伙人相当畏惧,想想,韩玉是什么水平,韩玉的主人那位月神又是什么水平,就这样,还是被逼迫的不得不舍弃人身,以残魂的姿态寄居在人类的魂体内得以休养生息。
如今,韩玉再次出现在人间界,那些人却没来搜寻他,想想都感觉有什么阴谋,很不对劲。
“我管不了这么多了。”他看向袁竹月,眼里有着势在必行。
他讨厌极了人间界讨厌极了人类,只想和主人在过回那种隐居,不问世事的生活。
韩玉的俊脸冷沉下来,那种躲躲藏藏的日子,还不如与他的主人一起消失在人间界。不管那些人会以怎样的手段再次找上他们,但事到如今,不管月神重新出现后会怎样,他都不在乎了,因为他已经等得太久了,他再也没有耐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