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或许冷得像块冰,而且还有惊人的能力,但他不知哪来的想法,却认为她冰冷的外表下埋着一颗别人看不见的火种,等待着被引燃,发光发热。
不过,他可不会冒着被冻死的危险去点燃她,要玩爱情游戏他会找‘安全’一点的对象,这个冰山美人就留给不怕死的勇士去征服吧!
“你只要知道我叫卫凌就行了。”她绕回沙发坐下,忽然想起咕咕,这到处乱跑的孩子现在会在哪里?
“好吧,卫凌,我希望我们能达成协议,若是一个月内都没事情发生,我不付你任何费用,请你自动离开;如果直如你说的那样,我又遇到什么不可预知的灾难……”他顿住了。若她说的是实情,那用一百万买个平安其实也满划算的。
“你会有事的,所以及早准备好一百万元付清吧!”她发现他身上有某种不稳定的气流流窜,那不是好现象。说难听一点,她看过许多快‘挂’了的人身上就像他现在一样阳气渐虚,随时会被上帝宠召。
“什么?”
“我若是你,我会开始想想到底有谁想置我于死地,而不会在这里多说废话。”她冷冷地提醒他。
身为大企业的董事长,昌雅霁身边出现的危机必定不单纯,卫凌相信这些‘意外’背后一定有人在操纵,而且那个人并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车子平空着火,这种事会是与她一样的超能力者的杰作吗?不确定,现代的有很多化学药剂也可以做出来。
这样的话范围就大了,卫凌的脸沉下来。
昌雅霁却被她的话震了一下。今天的事难道不是意外?难道接下来还会有两次类似今天这样的危险在等待着他吗?
天!他忽然没来由地感到背脊微凉。
-
“双南,我们组织中有没有记载一些特殊生物的画册。”古辛支着下巴,坐在吧台的高脚椅上,翘着腿,晃呀晃的。在忍了几天,还是没忍住的古辛还是找上了这个组织中名义上的老大双南,打算问个清楚。那天她遇到的究竟是什么。
“有。”双南将手中的书丢到一边,把一杯鸡尾酒摆到她面前,早就看出了这几天她的欲言又止。
“在哪?”古辛迫不及待的问出口。
双南挑了挑眉,“问管家。”
她重重的吐一口气,“管家他不是有事,出远门的了吗。”
“你找那些干嘛,能记载下来并被我们灵组织收藏的,多半是在地球上不存在的。”
古辛咬着唇,低下头,两束随意扎着的马尾如她的主人一般,丧气的垂下。“那是因为我看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生物嘛,呜呜……我还没来的及问它们是什么东西,就消失了,看起来还有灵力呢,拿来做宠物太炫了,啊啊!好可惜啊。”
瞧着她的模样,双南点起一根烟,轻笑:“什么样的生物能让你念念不忘。”
古辛将那天的遭遇说与他听。
“你真的遇见了那样的生物?”双南听着她的描述,惊得嘴上的烟差点掉下来。
“当然!”
“是不是长这个样子,”双南随手拿起桌子上的纸笔画了起来,很快,纸张上出现了一只活灵活现的地灵模样,区别的只是胖矮高度不同,其余的与她那天见到的一样。
“就是这个!我见到的两只,比这个胖一点,圆一点!天呐,双南,你见过它们呀,这是什么东西。”古辛立刻兴奋的扒着他的手臂。
“你真的见到了?”
“真的啊!还有一个人类女孩子。”
“可是……这是穿越于人间界的勾魂使者啊。”双楠紧盯着她,见她身上的气并无变化,放心的松了一口气,或许它们只是偶尔路过吧。
“勾魂使者?”古辛倒吸一口气,不敢相信,她居然遇到了久闻大名的勾魂使者,她甚至还妄想让它们给她当宠物。呀,它们会不会一生气把自己的魂给勾走了。
“对,很久以前与我们灵组织有过一些交易。”
“双南,双南,给我讲讲,讲讲嘛,它们与我们有什么交易,你竟然都没告诉过我,我们与勾魂使者的人还有交易!”
……
-
起初,大家对昌雅霁身边多了个又帅又美的人都感到非常好奇,他们都想知道只和女人瞎混的昌家大少这一次的‘玩伴’到底是男是女。他该不会女人玩腻了,想换个口味吧?
这阵子卫凌寸步不离地跟着他,不管到公司还是声色场所,她都不会让他落单。昌雅霁从来不向人介绍她,他对她的存在还是心存吃憋,每每看见她他就会想起还有两次令人毛骨悚然的危难在等着他,那等于是随时在预告他的死亡一样,令人烦闷惊疑。
不过,除了第一天之外,卫凌已经有五天连一个字也没说,只是静静地待在他身边做她该做的事。
昌雅霁有时真服了她‘沉默’的功力,她和他认识的那些喳呼又长舌的女人真有天壤之别。
这天,昌雅霁早上打完网球,游过泳,回家倒头就睡,一觉到傍晚,夜行性的生理时钟准时叫醒了他,他精神奕奕地换上一套灰色休闲西装,内罩敞领白衬衫,准备出外猎艳。
但他才走下楼,卫凌就已经站在沙发旁等候着他,也不开口询问他的去处,似乎不管他的目的地在哪里她都打算跟定他。
“你……我拜托你,这一次你别再跟了,行吗?”昌雅霁忍不住翻白眼,这女人从不睡觉休息的吗?无论任何时候,只要他张着眼睛她一定也醒着,好几次他都怀疑她是否是机器人,跟东跟西的一点也不嫌累。
卫凌没有说话,但她的表情明显地写着:不行!
“你在我家休息一晚会死啊?我要去的地方是女宾止步的私人酒吧,那里除了高级妓女之外全都是男人,你敢去那种场合吗?”他没好气地责问她,忍不住伸手将前额梳得光整的发丝抓乱,今天他是铁定不让她跟了。
卫凌穿起自己的外套,以行动来表示她的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