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是她！”他手朝卫凌一指。
晶晶这下傻眼了，这位天王级的帅哥居然会是女的！天！她这几年的妈妈桑不就白当了！
“他……她不是昌董您的朋友吗？”她嗫嚅地反问，对她上下打量，瞧她那一身比当红男明星还帅气的气质，暗自称奇，暗道这位美女可真是投错了胎，这要是身为男人，那些什么个流量小生，不得通通靠边站。
“我怎么可能会交上这种不男不女的朋友？”昌雅霁冷哼一声，睨了她一眼，对她从始至终都一副冷冰冰的表情不顺眼的很。
“但……你和她……”晶晶两方都不敢得罪，万一这位俊美的女人是昌雅霁的什么女性朋友，而他们只不过小俩口吵架，那她又何必杆在中间当炮灰呢？
“昌董，我看您今天还是回去吧，下次等心情舒缓了些再来。”先把瘟神请走才是正确的选择。
昌雅霁瞪了晶晶一眼，再看看卫凌，一晚上的好兴致全都没了，他气冲冲地冲出包厢，怒火足以将整个酒吧烧毁。
卫凌没有跟出去，她转头看着晶晶，试着探问：“珊珊是新来的吗？”
“是……”晶晶仔细端详卫凌，被她冰冷的眼神和隐藏在酷冷气质下的美绝脸孔震住了。这样的美女竟被她当成男的，上帝原谅她，她的眼睛真是拙到家了；这个叫卫凌的如果来俱乐部上班，保证迷死所有男人。不过，这想法她可不敢让昌董知道。
再把事情想一遍，她更加肯定昌雅霁和卫凌的关系非比寻常。
“她的个人资料与来历能透露一下吗？”卫凌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珊珊已不知去向，她只有追问经理。
晶晶从自己的思维中回神，听见她的问题，细眉一挑，说：“到我们这里上班的女孩从不把自己的来历说出来，就算有，我们也会保密，不过……”她倾向卫凌。“看在我把你错当男人的罪过上，我可以告诉你，珊珊是由特别的人带进来的。”
特别的人……卫凌眉心微微蹙起，瞧着晶晶，见她一副等她问下去的表情，便也顺水问道：“是谁？”
晶晶越看这位帅气的美女，越觉自己的酒吧该培养这么几个像她这般的女孩子，“我们俱乐部的幕后老板。”
“是谁？”卫凌又问一次。
晶晶耸耸肩，微微一笑，摆摆手，“没有人知道老板是谁。”
卫凌眉心微蹙，想搞清楚晶晶是在隐瞒还是真的不知道。
“十八皇宫酒吧是私人开设的，三年来老板从未出现，我连他是圆是扁都不知道，反正我们开门做生意，只要有客人上门，有钱赚，老板是谁并不重要。”
晶晶点上烟，别有深意地看着她继续道：“你别担心珊珊，昌董对她只是尝鲜，不会迷上她的，昌董玩性重，爱泡女人，但他也是个有原则的人，玩玩就算，绝不谈感情，不然，他那黄金单身汉的条件，怕不早就被店里的女孩子们绑回家去当老公了。”
感觉得出她并没有说谎，卫凌要问的没问到，到得来这么多垃圾资料，昌雅霁这个人如何她不想知道，她有兴趣的只是到底是谁想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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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雅霁喝了不少酒，酒量一向很好的他有点微醺，开着车在回家的路上奔驰，昏暗的月色和寂静的气氛把大地染成一片孤独，他握着方向盘，蓦地大声骂道：“臭女人！都是她害的！”
他今天一定是气醉的，昌雅霁俊逸的脸纠得比包子还难看。
在十八皇宫酒吧冒了一肚子火之后，他就单独来到另一家酒吧喝酒泄闷，原以为少了卫凌的盯梢会快乐些，但他高张的怒气就是无法平息，一连喝了两瓶酒都还觉得愤恨难平。
他昌雅霁几时还得看女人的脸色了？打从以前到现在，哪个识相的女人不在他面前自动缴械？只要他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她们就化为一摊摊春水任他优游，想尽办法想讨好他，取悦他，为他倾倒迷醉。
只有那个姓卫的冰雕女人敢惹他生气！
该死的！打从她冒出来他就时时被她牵制着，像个缠人的孤魂跟定在他身后，要是一般的女鬼好歹也有情有爱，可她偏偏冷血冷心肠，搞不好还性冷淡。难怪能够使用冰妖术！
艹！无趣的女人，他敢打包票她还是个处女！自以为清高，她那种女人到老都不会有人要。
想起刚刚的经历就怄气。一个年轻女人见他一个人低头猛灌酒，于是找他搭讪，两人一拍即合，他毫不犹豫地就上楼开了一间房，想痛痛快快地和女人玩一夜，可是当他抱住那女人时，却总会感觉卫凌那双冷眼就在身后盯着他，他不停回头，对心里那份毛骨悚然既不解又愤怒，兴致与欲望全都降到冰点，最后只好打发那个女人，再回到楼下喝酒，直到凌晨三点才离开。
他一定是被那女人逼疯了，他在心底咒骂。
开车上路后，酒醒了大半，他的郁闷稍稍得到发泄，脑子因酒精作祟而产生一些遐思，奇怪的是这遐思的主角竟都是卫凌的那张脸。
被卫凌跟了近十天，她难得开口，可是要忽略她太困难了，说真的，她其实长得很美，虽然中性化的打扮让他反胃，不过她全身总是散发着令人无法抗拒的魅力……
靠！魅力？他自觉在想着什么形容词之后又啐了一声，赶紧摇摇头把自己摇醒。
要记住，她是座千年不融的冰山，他这小小的人别不自量力地想去点燃她，尽管他实在很想看看她那种人陷入‘热恋’会是什么德行。
她那种人会有热恋？呵，天方夜谈。
重新提振精神，他看着前方熟悉的住宅区指示标。就快到家了，不知道卫凌会不会还赖在他家？美其名说是保护他，事实上他连她真正的目的都不明白，随便编个‘他的儿子’委托她保护就不请自来地赖在他身边不走，真是特么的烦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