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想去揍他吗?”
“不只,如果他敢动白芍一根寒毛,我会杀了他!”耿介咬牙切齿地说。
后来,他依着黑头的描述.飞车赛向汐止,在内心慌乱年妁得快休克之际、他终于清楚知道,他爱着她,虽然只有短三天的时间,但他爱她爱到无法自拔了!
他美丽的白芍啊,他绝不准任何人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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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液体在她身上滑动,像条蛇贴在她皮肤上行进,那令人心慌的触感将夜白芍从迷魂中惊醒,睁开眼,四周的景象从朦胧逐渐清晰,然后,她看见了曹文瑞的脸。
“啊,她终于醒了,我已经等得有点不耐烦了……”曹文瑞向后瞥了一眼。
随着他的目光,夜白芍看见三个陌生的男人立在他身后,那三人缓缓地向她围拢.正以一种贪婪的眼神看她。
“果然是个尤物!瞧瞧她的雪白皮肤,我已经等不及要尝尝她了……”其中一个较年轻的男子吞了一口口水。
“别急,游戏规则可别忘了,看你抽到什么部分你才能动口。”另一个较老成的开口道。
“是啊,得用抽签才行,不过我建议再倒一瓶酒让她的玉体更香醇些。”又有一人建议。
夜白芍迷迷糊糊,她的力气尚未完全恢复,头也还昏沉沉的,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交谈,隐约觉得不安,却又无法好好思考。
“好,再倒一瓶红酒,她看起来正脱脱是个‘血腥玛丽’!”曹文瑞笑着开了一瓶酒住她身上倒。
“啊!”一阵冰凉刺激着她的全身,她惊呼一声,满脑的混浊顿时一扫而空,意识全醒了。被自己的模样吓得魂飞魄散!
天!早知道就听木莲的劝,看看现在她羊入虎口,这群恶狼就等着将她撕碎了!
“曹文瑞,你们想把我怎样?”她惊怒交迸地喝问。
“把你怎样?当然是好好玩一玩啊!这游戏是我们共同想出来的,我们早就把你全身的部位分开写在许多字条上,再由大伙儿抽签,谁抽到哪里,就可以品尝你那里……”曹文瑞淫荡地看着她玲珑的曲线,笑了。
“你们……变态!”她倒抽一口气,怎么也没想到曹文瑞是这样一个人面兽心的畜主!她最初是瞎了眼对他另眼相看。
“呵呵……进了我们这个俱乐部,你就等着被我们玩死吧!”那年轻的嘿嘿怪笑。
“你们敢碰我,当心我杀了你们!”
“啧啧啧!多辣的美女啊!太久没玩过这种烈性的女人了,够刺激!”那老成的男人兴奋地道。
“就是啊,这几年总是玩那些柔弱得只会哭的乖乖女,大无趣了……”
“不过上一回在加拿大那个混血美女滋味还不错,敏感得让人难忘,那种风情多么教人血脉喷张啊!”
“是啊,她又年轻又漂亮,真可惜地后来竟跑去撞车,唉!可惜啊……”
夜白芍听到这里,霍然明白他们在谈的正是耿介的女友克里丝汀!
“克里丝订……原来……她也遭了你们的毒手?”她膛大眼,怒气在全身细胞中冲撞。
“哼!没错,她当初被我诱惑,抛弃了耿介,移情别恋改投进我的怀抱,等我玩腻了她,就把她丢进俱乐部当尤物,结果,游戏结束后不久,她就发现她怀孕了……可是她根本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她因此受了太大的刺激,才会跑去撞耿介的车寻死。”曹文瑞也不隐瞒,大方地说出那一段往事。
“你们……你们这些猪!竟然这样残害一个人……”她气得狂骂怒吼。
耿介为他门背了黑祸,断送了赛车的大好前程,而他们竟然还悠悠哉哉地继续作恶下去?
可恶!大可恶了!
“你骂吧!等一下你就会沦为和她一样的下场,等你的身于残破不堪了,我倒要看看耿介还要不要你……或者,你还有没有脸再和他在一起!”曹文瑞笑嘻嘻地凑近她,在她耳际跃嗅了嗅。
“滚开!你这只蜥蜴!”她别开头,嫌恶地嚷着。
“怎么?你不是想探索我的吗?不是想写我的事吗?现在我给你一个亲自体验的机会,你不感谢我吗?”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
“我呸!早知道你是个变态,我就不会找上你了,我还怕把你的事写出来读者们会大吐不止呢!”他朝他脸上吐了一口口水。
“妈的!你有种!这样还能这么大声大气地说话,”曹文瑞火气烧到眉头,脸色铁青地将她的脸甩开,边擦着脸边走回沙发旁,调整一台以脚架支撑着的摄影机。
她心跳差点停了,他们还想将她的受虐过程拍摄下来?
一群杀千刀的狗杂种!她暗暗咬牙怒骂。
“别和她多说什么了,女人嘛,用行动最能整治她,来,我们来抽签,游戏开始了。”那老成的男人催促着。
“也对,我干嘛和她说那么多废话,来,抽签吧!”曹文瑞冷觑她一眼,手率先伸进一个玻璃罐中,抽出一个字来。
夜白芍急得冷汗直流,她左右顾盼,看着这偌大的房间。开始期盼奇迹能出现。
最不信鬼神的她,此刻也只能等待奇迹……
“嘿.我抽到她的凶部!”曹文瑞喊道。
“我抽到的是嘴唇。”
“啊,我抽到脚趾!”
“我抽到她的小腹……”
她听得一颗心又气又慎,不敢想像她会怎样,她宁死也不要接受这种污辱。
“来吧.来享用我们今晚的美色吧!”曹文瑞笑着道。
四个男人一起走向她,每个人都盯住抽到的部位,淫笑垂涎。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谁会来解救她?
耿介!耿介!
她在心里呐喊着。
“放手!王八蛋!”她扬声尖叫。
“呵呵呵,尽量挣扎吧,这样才有意思……”曹文瑞笑着和其他三人递了个眼色,他们同时靠近了她,同时出手--
“不!不要--耿介--”她闭起眼,惊狂用力地呼救。
仿佛听见她的求救,突然问,窗子被一个重物砸碎.玻璃哗啦啦地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