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刚才太吵了。”他的嗓音低沉如擂鼓。
“只要女人吵,你都会这样叫她保持安静?”她又问。
“不,你是我第一个试验对象。”他的眼神一直没移开。
“哦?看来还满有效的。”第一个?才怪!
“是啊,效果出乎意料的好。”他又想吻她了。
“可是我还是不会因为一个吻就把‘处钕之血’交给你。”她讪讪一笑。
“别逼我使出绝招对付你,温清玉。”他拂开她前额的发丝,也笑了。
“你还有什么绝招?”她的心跳又以不正常的速度加快。
“很多,例如,我很需要一个女人帮我告别处男生涯…”
他笑得不怀好意。
“什么?她大吃一惊,连连后退。“别…你别乱来!你说你要把你的清白献给最喜欢的女人,不是吗?”
“为了得到‘处钕之血’,我可以牺牲一下。”他一个箭步握住她的手。
“牺牲?”她瞪大眼睛,这词听起来有点侮辱人。
“对,我这叫因公忘私。”他笑着搂住她的腰,往她耳根吻去。
“等等……你这样等于是无赖手法……”她急着推挤他。
“交不交就看你了。”他故意停了一下,等她决定。
“不给!”她一个翻转撤出他的怀抱,大步冲出展示室。
他冲上去,拦腰将她扛起,按下另一道厚重的钢门封住出口,将她和他密闭在这间充满艺术气息的房间里。
“沈拓,把门打开!”她回头怒斥。
“不!”他朝她逼近。
“‘处钕之血’不在我身上。”她急忙采取拖延战术,不住退避。
“在哪里?”他已将她逼到墙角。
“在我住的地方!”她的背顶着墙,被他阳刚气息压迫得屏息不动。
“是吗?”他眉一跳,唇已在她后颈流连。
“我带你去拿!”她横着手肘阻挡他。
“等一下再拿,现在,我不想放开你了。”他用力抓开她的手肘,将其紧压在墙上。
“沈拓!你……你疯啦?”她慌张地喊着,被他充满欲望的眼神看得全身无力。
“对,我是疯了,不然不会爱上你这个老是让我生气的女人。”他把她网住,招认对她的感情。
“爱……?”她被这个简单的字眼击败了”。
沈拓爱她?
这世界…还有人爱她?
“你和我想像中的情人差太多了,可是,我却该死的被你电住了!说!你对我施了什么咒,让我总是无法将你置之不理,让我在执勤时不惜违纪地把你带走?”他边喃喃地说着,火热的唇边印上她的锁骨及耳垂,手也在她的背脊上用力磨挲着。
“我……我不知道……”她大喘一口气,手原想推开他,却在搭上他的肩时变成抓握。怎么了?身体内乱窜的激流是怎么回事?
“你知道的,你也有和我一样的感觉,只是你不去面对……”他解开她的扣子,低哑地说。
“我……”她无言以对。是的,可能早在第一次与他拼酒的时候,她就已经被他吸引了……
“我们都陷进去了,所以,谁也别想逃走…”他再次封住她的唇,拉开她的上衣,手大胆地伸人,抚摸着她深藏在衣服内的女性嗣体。
她不丰满,但小巧的却饱满迷人,毫无赘肉的平滑曲线紧纠着他的每个感官,手往下探索,褪去她的长裤…
温清玉迷失在他的气息之中广,他唤醒她身为女人的意识,在他的挑逗中,她的身体正以她从不知道的火热燃烧着,她在这场爱神的历练中初尝了爱情的滋味。
裸程的两人在地毯厂交缠着,一点也不比周身那些艺术品逊色,他们的呐喊声充满了刺激与畅意,拥着对方,沈拓发现,温清玉是他经眼过最美的一颗宝石,不偷走她的心他不会罢休的。
而温清玉呢?她终于领略,偷窃所带来的快感,远远不及这份心灵相属的结合……
爱在这刹那,将她心中的被侵蚀的缺口补满了。
“喂…你真的是处男吗?”背对着沈拓,温清玉穿上自己的衣服,对他熟练的“技巧”有点脸红,又忍不住怀疑。
“当然。”沈拓光着上身点头,转头搓揉她的短发,轻笑道。
“怎么都看不出这是你的第一次?”她瞪他一眼,又匆匆撇开。
“怎么说?”他忍俊不住地瞅着她。
“太…太……”她找不到适当的词汇,
“太棒了?”他凑近她,挪撤地偷笑。
“屁!是太不像个处男了!”她推开他,难得出现女孩子含羞的表情。
他朗声大笑地伸手拥过她,又在她唇上重重一吻,才将她的头按进肩窝处,大手轻拢她的头发。
“是不是很重要吗?我找到我最想要的,那就够了!”他轻吐着,没有正面回答。“野狐”那一段荒诞岁月,还是别让她知道的好。
“你真的认为我是你最想要的女人吗?”她眼中闪过不安,苦涩地笑道:“我可是个现行犯,你则是个刑警,我们之间……最好别太认真。”
“我也走错过路,但我找回我自己了,我相信你也可以把遗失的心找回来……”
“找不回来了,自从……”她猛然打住,想起了父亲的死,心又开始淌血。
“自从什么?”他侧脸看她,“你究竟经历过什么事?”
她推开他,站了起来,沉默了一会儿,再开口已转个话题。
“你真的是神愉‘野狐’吗?”她走到名画前,盯着画问他。
沈拓知道她还不愿说出自己的事,也不勉强,跟着立在她身后,道:“嗯。”
“真令人难以置信!你是怎么变成刑警的?”她摇摇头,回头看他。
“被李槐,也是现在刑警局局长亲手逮到,但他却留下我的资料后放了我,然后三天两头地劝我改行…”往事回涌,他的记忆一下子被拉回十四岁那年。
十四岁时父亲经商失败,债台高筑,胆小的父亲撇下他们母子逃了,母亲受累得替父亲服刑,他被一个奇怪的外国老人收养,带到美国定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