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那只独眼警戒看着宫前的一切,她手中拿刀要杀掉所有人。
只见慕宛正在她对面。
她无影无踪冲至慕宛身边,刀要砍上慕宛的身。
可慕宛躲闪开来,把及昭疑推在地上。
见状,在一旁的及莫、研亦、慕容围住及昭疑,她们不知及昭疑哪来的胆子敢杀慕宛。
虽然及昭疑弱小,可她是女帝,护卫不少。
及昭疑大叫护卫,她让护卫帮她杀掉那四人。
可护卫被北亦连收卖,他们只会随时保护慕宛等人。
"再动她们,我就会离开你。"北亦连突然出现吼道。
他彻底放下面具,面目狰狞,最后一丝轻浮也消失殆尽。
这话,让及昭疑突然推开围困她的人,她跑去抱住他。
她嘴角下拉,泪不住倾流。
"对不起,我不会这样了。"
"你冷不冷。"她又道。
见天气寒冷,及昭疑哀伤中很担心北亦连风寒。
不管北亦连怎样待她,她都关心他。
"你跟她们道歉。"北亦连抚着及昭疑道。
及昭疑低头对她们道歉,她们双手环胸如看下人盯着及昭疑。
为了北亦连持续将父爱给她,及昭疑心甘情愿接受屈辱。
北亦连用关心之色看着研亦等人,问她们有没有被吓到。
及昭疑楚痛小声道:"你们一定会被赶出去。"
"你还想赶走我们,我们会去宫外闹。
百姓要是看到每日宫外被我们大闹,你的治理能力就会被质疑。
不如让我们在皇宫待着,没人会知皇宫内发生什么。
百姓会一直以为我们的女帝将皇宫治理的很好。"慕宛也小声道,又自若拍打及昭疑身上的灰。
及昭疑咬牙,她突然变得无能为力。
听了慕宛的话,她认为自己只能默默忍受慕宛对她的压迫。
因为为了让百姓认为皇宫是安稳的,她只能对她们让步,不赶走她们。
维持皇宫表面的秩序,维持她的自尊。
突然,北亦连声音传入及昭疑耳内。
"你以后小心待慕宛,她出了事,你负责。"
及昭疑有些怀念北亦连还轻浮的时候,现在不知不觉北亦连变了。
这时,慕宛拉着北亦连离开,说要带北亦连去看她制的丝巾。
北亦连带笑意,同慕宛离开的场景映在及昭疑眼前。
及昭疑只得哀叹回正殿。
刚回正殿,研亦就出现在她眼前。
她又见床上堆满金块,金块上散发阵阵冷气。
及昭疑后退,她知研亦来者不善。
可研亦粗暴将后退的及昭疑拽入正殿,门被她紧关死。
研亦把及昭疑按在床上,冰痛刺骨的钝痛感侵入及昭疑全身。
冰凉的黄金散发的光照着及昭疑的独眼,她现在看到这些黄金何其害怕。
研亦恐怖大笑,要把及昭疑扳上黄金床。
及昭疑挣扎,她的腿次次挣脱从床上摔下,却又次次被扳上去,她感觉自己好压抑。
"对不起,我去给你的母亲赎罪,别这…样。"及昭疑有气无力。
及昭疑手中有刀,她几次可以刺上研亦,可她都放手。
她什么都有了,所以变得做什么都有顾虑。
担心刺死研亦,研亦的母亲会来找她,毁掉她不容易得到的一切。
这时,研亦将及昭疑全身扳上床。
"你不是为得到黄金不惜一切吗?现在给你准备这么多黄金,你为何不感谢我?"
说完,她让及昭疑抱着黄金,又逼及昭疑必须在黄金床上睡觉。
接着,黄金纷呈而至由研亦塞入及昭疑怀中,研亦瞪大双眼,扭曲的快感在她心中迸发。
"你们…的母亲是…罪有应得,为何…认为是我的错。"及昭疑用嘶哑声色。
"我们的母亲没有错,错的是你,我的母亲是喜欢你,才玩你的,为什么要曲解她的好意?"
研亦难以理解,及昭疑怎么这么歹毒,竟还想把罪强加在她母亲身上。
她拿着黄金在及昭疑眼前游来游去,她大肆尖叫,又撑在黄金床上,上窜下跳洒动黄金粉。
她认为自己是在送及昭疑钱,她觉得自己好生善良。
可她这么善良的人,竟遇上及昭疑这种恶人,受尽折磨。
"你怎么不开心?是不是黄金还不够?我再给你更多!"研亦语气迫切。
又一落黄金被研亦堆在及昭疑身上。
黑暗的环境和研亦诡异的行为相得映彰。
及昭疑带霜发白的脸阵阵痉挛,黄金太冰了,刺撕心脏。
研亦大肆拍着手掌,她喜欢及昭疑这个样子,她希望时间定格在这一刻。
及昭疑想说话,却说不出话来,她在想北亦连能不能来看她一眼,她也死而无憾。
她没得过父爱,她真的需要北亦连的父爱。
及昭疑的婢女见及昭疑用余尽力气示意她,婢女知及昭疑的意,便去找北亦连,让北亦连来看及昭疑。
可直到她失去知觉,北亦连也未来找她。
……
及昭疑恢复知觉,她身上布满蛛丝,不知过去多久。
黄金压得已经嵌入她的身体,她沉痛躺着,一下下扯出嵌入肉的黄金。
清完黄金,她为了下床故意滚下床。
婢女突然叫喊。
"皇上!您的北商人这段时间,对慕宛那四人如女儿般宠着,你该怎么办呐~"
下人奉慕宛之命,故意对及昭疑说这话。
及昭疑一直以为北亦连和慕宛等人是情人,所以才一直护着,未曾想北亦连也是在给她们父爱。
北亦连的父爱只能是她一人的。
北亦连正好在正殿外,她不在乎一切痛苦往他身边跑去。
"你不要给别人父爱,我以皇帝身份命令你!"及昭疑不知是身痛还是心痛,可她真的好痛。
这是及昭疑这段时日,第一次凶北亦连。
北亦连正和慕宛三人赏着曲。
及昭疑的出现,打破和谐。
"父亲,你小心她。"慕宛、及莫、慕容见及昭疑后异口同声。
她们皆认北亦连为父。
及昭疑还未叫过北亦连父亲,却听到这三人这么轻易喊出父亲二字。
她尖叫,所有人耳膜流出血。
那双独眼恐惧又带泪盯着所有人。
及昭疑跪下,她抓住三人每个人的脚,不停求她们别在叫北亦连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