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上前与桓琼对峙的灵堂守卒果然不信,就算你与主公有旧,你这样的行为不也是不敬逝者吗?
齐凌立刻上前:“这位先生!您看着有些面善啊!”
齐凌此言是让桓琼注意些分寸,大家好歹熟悉一二。
“哦?”桓琼看向齐凌,也感觉有些眼熟,突然间想了起来,放下鸡腿。“奥!你便是江刺史的亲卫!我见过你!”
倏地哭了。“啊啊啊!江刺史!你死的好惨呐!桓某也算是受过你一饭之恩,您也算是桓某的一言之师了!”
“可惜桓某终究是没有福分在您门下听讲!”起身看了看四周对自己怒目而视的士卒,嚎哭道:“眼下徒儿看来是要让师父的人杀死了!徒儿无悔吊唁师父!你我还是下辈子再做师徒吧!”
“你莫胡说!谁说要杀你!你与主公又不是什么师徒,当初在泰山我就觉得你行事乖张!眼下主公的葬礼你也要来掺和!左右!速速将此人拖下堂去,鞭之五十!”
“诺!”
左右上前将桓琼拖下,片刻之后,庭院内就响起了桓琼的惨叫声,这场闹剧也就结束了。
而后数日江河都在为自己看守灵堂,至于那个行事乖张的桓琼,齐凌让他每天都来此处为江河上香。
桓琼屁股被打得皮开肉绽,每日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来给江河上香,倒是让江河心情有那么点开心。
不过很快,江河就高兴不起来了——他发现自己的每日新增召唤点数每日都在下降!
这是个啥情况?
自自己得到系统以来,除非遇到战争,不然每日新增的召唤点数数值都是在不停上升。眼下数日居然都在下降。
难不成是因为自己“死”了?
有可能!
这系统的召唤点数由来不就是有多少人效忠于自己嘛,若是大家以为自己死了……
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嘛!
自己也有许多日子没看着系统了,这系统里也已经积攒起不少的召唤点数。召唤点数:3,389,505。
三百万?
江河也为之一惊!貌似……自己已经足足三个月没打理系统了,居然……
可是仔细一想三百万也没有多少,也只能召唤三个三品的人物罢了。若是召唤军队的话,飞熊军也可以召唤两千人!
可是江河并不打算如此行事,他把目光投向了最最便宜的流民,80召唤点数就能召唤两个的流民此时似乎才是最应该购买的东西!
粗略地算了一下,自己的召唤点数完全可以召唤八万四千多流民!
虽然兖州成为了这次讨逆之战的主战场之一,但是境内人口并没有减少太多。江河预计战后的兖州将会在很短时间内就会重现繁荣,而这支流民军队,也将成为江河的一支重要力量。
若是管理得当,完全可以接受王泉在河水边的屯田的任务,不仅可以解放这支六千人的军队,更可以使自己再也不用为军粮发愁!
若是军队不需要由兖州八百万百姓供养,那么百姓的压力便会大减。自己也算是为百姓做了一件事情吧。
至于流民召唤的事情,自然还不着急,若是用力过猛,一次性召唤出来八万流民,似乎自己也招架不住,等到自己回到兖州,就得一步步把这些难民,缓步召唤出来。
既然如此,自己的召唤点数看起来似乎还大有可为。
既然自己已经有了三品文臣模板……何不……
类别:【文臣】
名称:【申时行】
等级:【三品】
品质:【极优】
描述:【申时行,字汝默,号瑶泉,晚号休休居士。南直隶苏州府长洲人。嘉靖四十一年状元。历任翰林院修撰、礼部右侍郎、吏部右侍郎兼东阁大学士、首辅、太子太师、中极殿大学士。召唤所需:1500K】
啥?
江河本以为品质一类,只有:劣等、中等、优等三个等级,居然还有极优?
这申时行,听着耳熟,居然还是个首辅?这是个啥情况?按照自己的推理,这丞相一级的不应该就是二品文臣了吗?
不对不对,三品极优看上去,怎么也比二品劣等来的好啊!
夜里,江河回到让江河给自己准备的一处偏僻之所。将申时行,召唤出来。这申时行穿着大红袍子,晃瞎了江河的眼。
“臣,东阁大学士申时行,见过主公!”
???
东阁大学士?
如此看来,这个申时行,不是做了首辅的申时行啊!
如此一想,江河倒是感觉这申时行还有进步的余地,这能力看起来完全可以辅佐自己治理好兖州哇。
这申时行,看上去足有五十岁了,江河隐约记得这申时行似乎活到了八十岁。
申时行神色慌张,主公看自己的眼神怎么色气十足?这是在对自己图谋不轨?见江河仍是这幅表情。“臣,申时行见过主公!”
“哦,哦哦!”申时行也五十岁了,江河怎敢托大,将申时行服了起来,摸着申时行的双手语重心长地说道。“汝默!虽然吾年方二十,心智未全,如今朝廷任我为兖州刺史,这兖州……”
“卧槽!”江河突然发疯!
“我TM死了!”
自己在朝廷眼里已经是个死人了!这可不行!急的江河在屋子里走了七八趟。
“主公,可是有什么难处?若是可以对时行明说,不如告诉微臣,让臣为主公谋划谋划。”
“对了!你给我想想!”这里不正是有一个大牛嘛!
江河把嘴凑到申时行耳边,“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哦!”申时行恍然大悟。
“微臣有一计,或可消此二灾!”
“快快说来!”
“那死士之所以来杀主公,未必是真的恨主公,而是因为主公的位置!所以只要主公暂时放弃这个职位,率领军队回到成皋。此灾,必可豁免!”
“哦?”这一点江河倒是真的没有想过,他还以为是自己那个仇家呢,可是起兵以来,真正的仇家似乎也就只有成县的那两个小世家,也被自己给灭了门。
自己也从未遇刺,只是打下偃师之后,这些人才出现……
也就是说……
是洛阳的人出手!
阻挠自己,这是想干什么?眼下局势已经如此明朗居然还派死士刺杀我,这只能说明两件事情!
江河的小脑袋瓜子,开始迅速思考。
第一!那就是这人是陈桓死忠,陈桓当了十多年晋王,手下不可能没有忠心耿耿的属下,若是哪个属下想要劫持自己换取陈桓,或是干脆杀了自己解恨,也是有可能的!
至于其二……江河倒不那么认为——那就是,有人认为双方似乎尚可一搏!开什么玩笑,陈桓还剩下什么了?
值得洛阳城里的大人为他如此操心吗?
杀掉自己又能改变什么呢?
暂时控制洛阳又能得到什么呢?
越想江河的脑子越大,叫来申时行,把这件事的本末全盘托出。
就算是申时行也十分困扰,思考了好一阵。
“大人!那陈桓可有消息?”
“洛阳那边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