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军事会议召集了江河在京的全部部队统领,都是校尉以上级别的。尽管如此,因为军队的扩编,人数也是超过以往任何一场军事会议。
包括山阳军、泰山军、骑兵营、大戟士、丹阳兵、飞熊军、白马义从、精锐玄甲军等部队在内,一共近五十名军官参与了此次会议,更有房玄龄、申时行、王乐、等人为首的吏员十余人。
好在王乐选的这一处位置还算宽敞,并不拥挤。
众将也知道召集自己入京必然有重要事情发生,都是缄默不言,静候江河开口。
“今日召唤诸将前来,先是要表彰一下泰山、济北、山阳三军攻克上党的功绩!”
以章晋、刘荡为首的将领闻言大喜,继续听江河说道:“入京以来,得军数万,编做了数军,我先为大家介绍一二,再说封赏之事。”
江河说罢,给房玄龄一个颜色。房玄龄见到,打开一卷卷轴,念道。
“征东将军府下掌管屯驻洛阳诸军如下:山阳军六千人、泰山军六千人、骑兵营八百人、大戟士一万人、丹阳军一万人、飞熊军五千人、白马义从两千人、守城军三万人。另有征东将军亲领精锐玄甲军一千人。”
“诸将听旨!”江河道。
众将闻言皆是从席位之上站起,半跪于地,听候江河封赏。
“山阳军统领章晋,泰山军统领刘荡,早随将军,战功赫赫。才下上党又赴戎机,颇显忠心。今擢升为军中指挥一职,统兵一万。各以五千大戟士充之!”
“末将谢主公厚恩!”章晋、刘荡齐道。虽然不知这主公新征募的大戟士实力如何,却也为自己指挥数额增加而感到高兴。
“副统领于迢、副统领陈庆,攻克长子,尔等为军谋划。据守洛阳,正是立功之时。今擢升汝等为军中统领一职,统兵五千,各领一军!各以四千丹阳兵充之!”
“末将于迢、末将陈庆,叩谢主公厚恩。”
江河将两位将军拉了起来,又道:“骑兵营校尉陈到何在?”
“末将在!”陈到虽然一夜未眠,此时却也精神振奋。一身白袍,英姿勃发。
“汝为骑兵统领,攻坚克难、所向披靡。今擢汝为常胜军指挥,以五千飞熊军充之!”
“什么!五千飞熊军?”这消息一出,在座诸将,皆是以一经,他们可太清楚这飞熊军的威力了!当初江河带领一千两百名飞熊军就可以夺下洛阳,洛阳五军都是无法抵御。
如今主公竟然将五千飞熊军委派给陈到!
陈到闻言,眼睛一红,跪谢道:“末将陈到必不负主公重恩,今生今世,愿为驱使!”
封赏完了五位早年就跟随自己的将军后,江河引着一位将领来到五位将军面前道:“这是原丹阳兵统领董胜,我今日擢升他为洛阳防卫使,统帅三万守城军,日夜巡城。”
江河从系统给自己的免费武将当中挑选了个遍,发现只有这个董胜还算可堪一用,还有些成长空间。便打算培养培养他,让他先带着两千丹阳兵训练三万民夫,以做守城之用。
五位将领见了董胜,见他长相威猛,也对这认命没有一点儿诧异。相反他们还对江河任用新人来镇守洛阳城的做法十分赞叹。
以往江河军中,这守城一职最不讨人喜欢,大家都是争抢着上战场立功没有谁会一心想着留守后方。
况且这三万守城军说得好听,其实就是三万民夫,放在旷野之上,五千训练有素的步卒就可以将其击溃,要是有三千骑兵……
那可真是一场屠杀。
也就只有让他们守城的时候,这些民夫才有些用处。
江河见众将并无异议,便从幕后请出一人来。
众将望去,见此人身高八尺,威风堂堂,一身镶金镔铁宝甲显得威武十分。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江河的王牌,鄂王岳鹏举。
“这位是我新征辟来的将军,名唤岳飞,字鹏举。大家今后共事,可要齐心协力。我今擢其为白马校尉,掌管两千白马义从。”
众将虽然奇怪江河用这样一个新人来统领两千骑兵,却也并不是十分在意。但却对这位让江河藏着掖着的将领颇感好奇。
“如此安排下去,洛阳诸军也都划分完毕了!”江河安排完了大体上的划分之后便要继续进行详细的升迁工作了。
此时于迢、陈庆齐道:“主公!既然让我等各领一军,还请赐下军名!”
“嗯,按照徐让的襄武军继续往下排吧。于迢统领的叫信武军,陈庆统领的叫勇武军吧。”
“多谢主公赐名!”两人又是一拜。
“好了!接下来是各副将、校尉升迁,我就不说了,让玄龄宣布吧!”
房玄龄听闻,继续宣布道:“擢校尉……”一直念了三分钟才把校尉一级的升迁安排好了。
江河道:“我军行军都是一校尉为基本单位,各新任校尉明日都要过来,我要训话。还有新选任的幕府备将,虽然不直接统兵,但也不能疏于武略!”
“把你们调入幕府,不让你们继续掌兵,是为了让你们能够积累沉淀,早晚必有大用。”这个幕府备将,也是江河的试验产品,在兖州就搞得不错。身边一直有着从军队基层升迁来的中级军官不仅可以提供参谋,在重要时刻还可以方便调用。
此次江河便从军中选了二十余人升为幕府备将。幕府备将领的是校尉的俸禄,与校尉平级,从校尉和都尉中选任。
在商讨完在座诸位将领的封赏之后,江河道:“在场也都是我军骨干。我自泰山起兵,备受朝廷恩惠,如今于朝不轻,官爵丰厚,实在是诸位之功也!”
“然而今日叫诸位前来,却是因为一件事情,不知诸位可否敢应?”
“有何不敢!”刘荡也是血性男儿,听不得江河激他的话。“我自巨平追随主公,别无二心,只想为主公效力!主公之恩远胜朝廷之德,此身仅凭主公驱使!”
众将听闻,也都称是。
“敢问主公,可是朝中诸臣要害主公,才招我等前来?”陈庆问道。
“非也非也!”
“那相必是皇帝不查,听信小人谗言要害主公?”于迢又问道。
“也不是。”江河又摇了摇头,复而又点了点头。
“主公这是何意?”连平时一向稳重的陈到也是怀疑。“主公有话,可以直接说出来,在场之人,皆如同主公器具,任凭驱使。就算是要兴废立之事,我等也紧随其后!前面纵使万丈深渊、无尽火海,我等也甘之如饴啊!”
陈到的话引起的在场一众校尉、副将们的赞许。
江河这才道:“诸将且静,让我慢慢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