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成了战场,各种碎片渣滓落到桌子上。
“就这样躺上去。”季柏诛突然说着,招招手唤来两个佣人。
佣人走上前来,左右按住廉晓的肩膀,硬把她按在桌子上。
桌子上的各种碎片扎进廉晓的后背,廉晓发出凄声尖叫,鲜血从背部慢慢流出来,跟身上的鞭痕形成对比,越发有种让人狠虐的情绪。
“还不错嘛。”季柏诛说着,脸上有几分意外,没想到这种废物,竟然还能有这种用处。
另一边。
陆谨以被抱下跑车时,身上只裹了一张毯子,与以往不同,她的神志是完全清醒的。
茶几上结束之后,季林忱并没有继续,而是动作优雅的穿上衣服。
她的衣服被季林忱撕成碎布,她只能挣扎着坐起身来,努力把身体缩成一团,明明遮不住什么,仍然紧紧抱着自己。
直到跑车停下来,季林忱拿出毯子裹住她,抱着她下车。
季林忱的步伐很稳,抱着她的手臂很有力。
陆谨以脸上余怒未消,低头看着他,只见季林忱脸色淡然,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但陆谨以知道,他这是暴怒的表现。
越是生气,越是恼火,越是不会表现出来。
进入主宅卧室,陆谨以被扔到床上。
若说刚才在跑车上,季林忱还怕会碰到她,现在则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之心,大床很软,肯定碰不到。
“你……”陆谨以虽然没碰到,却被扔了个七荤八素。直升机上的运动本来就很消耗体力,现在只觉得越发头晕。
拉起床上的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至少把身体全部遮住了,这才警戒的看着季林忱。
心里很担心,季林忱更生气了,接下来会怎么对她。
她却没有后悔,面对季林忱,她一直一直在退让,直到退无可退。
“衣柜里的衣服全部扔出去,以后只放睡衣。”季林忱吩咐完,直接甩门出去。
接受到命令的佣人们很快行动起来,动作十分迅速麻利不说,动作也十分轻,好像怕动静太大,打扰到陆谨以似的。
楼下就有衣帽间,放着外套鞋子配饰之类的,卧室的衣柜放的都是贴身衣服。
一个柜子一个柜子清空,哪怕是符合要求的睡衣,也完全听从季林忱的命令全部扔了出去。
然后成箱成箱的睡衣搬进来,陆谨以的内衣睡衣,全部量身制作的高级定制,造价非常昂贵,但仍然是穿一次就扔,跟季林忱同等待遇。
也因为这样的穿法,采购备用衣服就非常多,现在衣柜里的全部扔满,备用库里的仍然能瞬间把衣柜填满,完全不用担心完成不命令。
一直到够了。
“你们下去吧。”管家在卧室门口吩咐着。
整理的佣人得到命令,如同大赫一般的走了。
屋里的陆谨以也多少松口气,季林忱是没有限制她的人身自由,但身上只裹着睡袍,她也实在不想出卧室的门。
佣人端上红茶,泡了陆谨以最喜欢的大红袍。
陆谨以轻啜着,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跟季林忱的关系成这样了,接下来要怎么办?
季林忱进来了,吩咐佣人装着某些少儿不宜的东西。
陆谨以旁边看着,脸色越发苍白起来,几乎都要站不住,惊悚的看着身边的季林忱。
季林忱却是一脸淡定无波,用有趣的目光打量着陆谨以,道:“这样就害怕了吗,你有没有想过今天晚上你要怎么渡过?”
陆谨以下意识的抓了一下领口,睡衣把她裹的很严实,里面却是完全真空。再加上眼前的视觉冲击力,让她的身体完全绷紧,好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如何让男人快乐起来,你还完全不懂。没关系,我会慢慢教你。”季林忱说着,突然走近陆谨以,左手挑起她鬓边发梢,在鼻子边上嗅了嗅,在她耳边说着:“不用多久,你的身体就会自己取悦我。”
陆谨以既然不喜欢他,他又何必去追问。
细细想来,这些都是无所谓的琐事,他沉迷于陆谨以的身体,那他就自由去操纵,让她完全按自己的心意行事,一点点都不困难。
“你……”
极轻极悦耳的声音,好像魔神的低唤,带着美妙的音符却暗含着无限危险。
陆谨以好像再也站不住一般,几乎要瘫到地上。
季林忱伸手搂住她的腰,轻轻把她搂在怀里,却是打横抱起,放到床上。
陆谨以惊悚的看着他,尤其是季林忱温柔而冰冷的脸,让全身发冷。
“我还有事情要做,好好睡觉,晚上你会很累的。”季林忱低声说着,转身离开。
直到很久以后,陆谨以都不愿意回想那个晚上她是怎么渡过的。
就像季林忱一直在她耳边说的,他会在她身上打上烙印,不管她心里怎么想的,她的身体都会永远记住他。
“陆小姐,您的晚餐……”楚宁修把餐盘端上来。
季林忱正在开会中,管家偷偷的找到他,让他端晚餐上来。
陆谨以身上裹着季林忱给她穿上的睡衣,呆呆的窗台坐着,早上季林忱离开之后,她就这样一直坐着。
不吃不喝,更是一言不发。
管家和佣人实在很担心,怕事情闹大,不敢惊动季林忱,先找了楚宁修来救场。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楚宁修说着,把餐盘放到桌子上,人在陆谨以身边站定。
看着陆谨以憔悴苍白的脸,虽然心中充满怜惜之情,却是道:“但是你这样,先生知道了一定会……何苦这样折磨自己。”
不管季林忱是生气还是心疼,陆谨以的这种反抗方式,马上就会被镇压。
他很清楚季林忱的脾气,这样的挑战他的底线,最后吃亏的肯定是陆谨以。
“一定会怎么样,杀了我吗……”陆谨以说着,眼泪不知不觉落了下来。倾诉式的道:“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事事从听他的,结果呢……”
结果她被当成一件物品摆在茶几上,任由季林忱摆弄。
然后回来之后……
她也不想跟季林忱闹别拗,但她的忍耐己经到达极限,没有办法再顺从。
楚宁修轻轻叹口气,拿起桌子边上的手绢递了过去,安慰的话他也不会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