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贺的脸上扬起一抹苦笑,抬头看向她,“就这样了好吗?我们就当它没有发生过,我们就像以前一样。”
不管昨天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和傅立寒一起出席酒会,他可以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仅此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不好,昨天我和傅立寒一起出席了酒会,作为他的女伴,挽着胳膊和他一起……”江可司不依不饶,她想让沈清贺清楚的意识到,却被他给打断了。
“够了!江可司,就这一次!”沈清贺突然大声喝了一声,站起来眼神凶狠地盯着她。
这声响,吓得围在两个人身边的一猫一狗瞬间窜的没影儿。
他都已经不计较了,为什么江可司还是要一遍遍的告诉他,提醒他?
他花了一天一夜让自己冷静下来,才来找的她。
江可司长长的叹了口气,垂下眼眸,看着自己的鞋尖,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平静道:“我们分手吧。”
客厅里瞬间就安静下来,沈清贺错愕的看着她,两只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连自己都未曾察觉试探的声音抖得厉害,“你在开玩笑?”
当初的那些约定和承诺在此刻看起来十分的可笑,就跟玩儿似的,他拼命的努力去对抗沈家,换来的却是这个结果。
“我认真的。”江可司抬眸看向他,一眼就望到了他眼底的受伤,还有那颗被她伤的血淋淋的心。
她只好移开了视线,继续道:“我向来都是朝三暮四的女人,和你做朋友不过是在欲擒故纵,和你在一起被你爸妈发现了我想要嫁富二代的野心。”
江可司说着便耸了耸肩,轻笑起来。
沈清贺呆呆的看着她没有反应,如果是放在以前,他一定会为此辩驳,他认识的江可司不是那样的人。
发现他一直盯着自己看,她不由得变得紧张起来,呼吸放缓,生怕被他看出自己刚才的坦然自若都是装出来的。
“那就如你所愿。”沈清贺低低地回了她一句,转头朝玄关走去,打开门离开。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江可司脸上的笑容瞬间不见,重重地叹了口气,若有所思的扭过头看向紧闭的大门。
此刻她的内心静的可怕,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轻松自如,却没有那种失去一段感情的伤心和失落。
自己果然是不爱他的吧!怎么分手了一点难过的感觉都没有呢?
也许是在傅立寒的身上就已经丧失了爱别人的能力,果然,这样的她适合孤独终老。
……
知道江可司陪着傅立寒出席酒会的沈父身体一下就好了大半,高兴的不得了。
他就说他看人不会出错的,像江可司这种恶女人是绝对不会让她进沈家的家门的。
沈母正在削苹果,看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都乐呵的不行的沈父,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医生都说了情绪不能波动的太大,看你乐的。”
“我……高兴,对……身体……好。”沈父大着舌头,断断续续地回他一句。
目前他还没有恢复完全,说不算一句完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