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艺是过来人,男女之间的缱绻与难舍都深有体会。
既然,他们前脚刚到圣托里尼,盛以若后脚就跟了过来,自然是想她儿子傅兆琛追过来的。
睡得安稳的盛以若没想到的是傅兆琛租住的别墅中不止他和季沉,还有傅氏夫妇和傅斯瑶。
可眼下南艺指挥季沉把他们夫妻俩还有傅斯瑶的行李都搬到了车上,她到海滩的另一端尽头租住了一套别墅.
季沉轻笑,“夫人,你对傅总和盛小姐的事儿是真上心。”
南艺扯了扯嘴角,当年她和她老公傅辰在一起的时候没少丢人,甚至被傅家人听了一晚上的墙角。
这种尴尬的经历,她不希望盛以若再体验一次,那滋味着实不好受。
傅兆琛和傅辰出海回来,看到了等在门口的季沉。
季沉阔步走了上去,“先生,傅总,夫人说不想和傅总住一起,她又另租住了一套别墅,我已经把斯瑶小姐和您的行李搬过去了。”
他又说,“斯瑶小姐回来也过去了。”
傅辰瞪了傅兆琛一眼,“你晚上不睡觉工作应酬打扰你妈妈休息了。”
傅兆琛,“......”
他到了圣托里尼就在找那个收购盛荣股份的沈先生——沈近渊。
几番磨下来,沈近渊都没见傅兆琛,倒是知道他的来意。
沈近渊托人给他带话——小傅总找我无外乎是想打我手里盛荣集团股份的主意,这是我真金白银得来的,没必要跟你这种小子交代什么。
傅兆琛见沈近渊嫌弃他年轻,他就把他爸傅辰抬了出来。
知道沈近渊出海,他和傅辰就追了过去,结果那沈近渊竟然和女人在玩乐,不见傅辰他们。
当时,傅辰就摇头,“这种人要么放荡不羁,要么就是个渣滓,怎么会掌握巨额财富?”
当下两人就折了回来,傅兆琛还没从颓败的情绪里抽离出来,结果又被他妈南艺嫌弃了。
季沉挑眉,“先生,夫人让我送您回那边。”
傅辰点头,季沉也跟着走了。
季沉走之前笑着和他一顿挤眉弄眼的,像极了他特助贺羽附了体,带着不着调的气息。
傅兆琛身上卷着海水的潮湿黏腻味道,他没多想进了房间。
到了他的卧室推门进去,就见盛以若躺在床上,她睡得安稳。
傅兆琛有一瞬间觉得不可思议,昨天还和他用公用电话打电话的盛以若怎么此刻就躺在他的床上了?
他走过去细看,盛以若小脸睡得有点红,床的旁边还放着她的行李。
傅兆琛得意浅笑,“这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他也忽然明白他爸妈和傅斯瑶为什么突然都搬了出去,这是给他和盛以若制造机会和空间。
盛以若听到浴室里哗哗的流水声,她迷蒙地睁开眼睛,有点蒙,而后又翻身睡了。
傅兆琛清理好自己出来时,盛以若还在睡。
他就坐在床边看书,看到第67页的时候,盛以若醒了。
她看到傅兆琛穿着睡袍,顶着半干的头发垂眸在看书,她脸微微泛着红晕。
盛以若伸手在傅兆琛面前晃了一下,“啧,原来我的哥哥是个坐怀不乱的人,我以为你会...”
傅兆琛将书合上,一瞬不瞬地看着盛以若。
他俯身下来,“我是想要一个清醒的你,至于坐怀不乱?”
“惭愧,”傅兆琛掀开睡袍的衣襟,“它已经乱得不行了...”
盛以若扫了一眼他的腰腹以下,脸红得更不像样子。
她咬唇,“我想喝点酒...”
傅兆琛挑眉不悦,“还喝酒?我去给你倒杯果汁.....”
两人的第一次是在盛以若醉酒情况下进行的,而今傅兆琛好不容易等到她愿意,还会给她酒喝?
傅兆琛真的给盛以若倒了一杯果汁,水蜜桃鲜榨果汁。
盛以若接了过来喝了一口,就见傅兆琛已经坐在了床边,他桃花眼中的温情与缱绻藏不住地外溢,忽而伸手将她睡乱得发丝别在了耳后。
盛以若觉得耳尖发烫,但凡他手经过的地方都会发烫,她瞳孔紧缩的样子像只懵懂的小鹿。
傅兆琛却拿过杯子,扫了一眼果汁放在床头柜上。
他哑声,“甜吗?”
“甜...”
话音未落,傅兆琛的滚烫的双唇已经狠狠地压了下来,顺势压下来的还有他结实热硬的胸膛。
盛以若感觉自己的呼吸被傅兆琛一点一点地抽走,灼热又缱绻的亲吻仿佛要她从内到外都沾染他的气息,她在被困在床头一角任他索吻。
忽而他的手伸进她的睡裙里,骨节分明又修长的手指带着灼热在她纤细嫩滑的腰间游走了一圈,猛然探进她的小腹下。
电流般过境的酥麻感震荡全身,盛以若觉得她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而后等待她的是傅兆琛的倾覆而上的全部,从起初的小心翼翼到中途的或急或缓。
他声音暗哑地询问她的感受,“疼吗?”
盛以若眼角濡湿点头,“嗯...”
她却止不住的把嘤咛与呻吟之声从嗓间溢了出来,丝丝缕缕地钻进傅兆琛的耳中。
声音的刺激让他收不住周身沸腾的血液,身下的女人皮肤开始泛起潮红。
良久,沉沦间,傅兆琛的薄唇在激进快慰中吞没了盛以若的嘶喊.......
盛以若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傅兆琛餍足又深邃的眼眸含着浅笑,她恶狠狠地瞪着傅兆琛。
他却闷笑出声,“怎么了宝贝?”
盛以若像是在热水里泡了一宿一样浑身都酸痛。
她转过身,“我不想和畜生说话。”
傅兆琛大掌揉着盛以若的腰,他声音暧昧异常,“腰酸?腿软?”
“你滚蛋,我不想理你了。”
盛以若带着哭腔的声音让傅兆琛又来了兴致,他贴了过去,“叫哥哥,我就饶你这次...”
傅兆琛不是不顾及盛以若感受的人,他在网上看了一圈都说前几次没有不痛的,次数多了,而且男人技术好,女方才渐渐有了快感。
他突然觉得他任重道远。
傅兆琛暖声,“小兔...我去给你放洗澡水,洗完了好好睡一觉?”
盛以若冷嗤,“不睡觉,我要吃饭,我饿了。”
傅兆琛,“......”
两人晚上五点多开始,三次下来到了这个时候,盛以若还没吃晚饭。
傅兆琛抱着盛以若又亲又吻,小声哄着,“原谅哥哥这次,忍了这么多年,我有点收不住,明天我一定更顾及你的感受....”
明天?
盛以若想从傅兆琛的怀里逃出去又是徒劳。
她哭唧唧地说,“早知道我就不来找你了,你...你是个...”
傅兆琛捏着她下巴,“宝贝,你再骂我,我就不等明天了。”
盛以若被吓住了,赶紧收声,傅兆琛心情大好地抱着她去了洗漱间。
清理好的盛以若,她又饿又困,躺在傅兆琛新换的床单上不想动,她扫了一眼垃圾桶里的纸和套子,又瞪了一眼收盒子的傅兆琛。
傅兆琛将剩下的放进了口袋里,他怕盛以若给扔了“以绝后患”。
而后,他去给盛以若下了一碗空心面。
可是小姑娘初经人事困乏又疲惫,他就端着碗拿着汤匙,一小勺一小勺地喂她。
盛以若吃了一碗。
傅兆琛轻笑,“小兔,你看我像不像伺候老婆坐月子的好男人?”
“屁,你就是个不知饱的坏男人...”
傅兆琛见她张牙舞爪,他哂笑,“你这是又有体力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