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到了吧?不管管?”
江凡三人还在路上,就已经看到了网络上铺天盖地的新闻。
江凡只是瞟了一眼,不屑的笑了一声,“随便他们搞吧,现在不搞,等咱们势头大了起来,他们想搞都没机会了。”
“行嘛。”唐孟把手机一掐,也没多大在意这事儿,任他们闹。
唐孟看了看车窗外的环境,他们坐的是大巴,这会儿早就已经远离了市区,前往黔东的一个小镇。
两边全是高山,巍峨耸立,青翠连绵,寒冬过去,万物复苏,新一年的春天就这么来了。
“我记得这边有不少传说。”
江凡有些好奇,“什么传说?”
唐孟看了一眼在大巴另外一侧座椅上闭目养神的刘渊,随后压低的声音,“说黔东这边很多小地方的人上街,身上随时都带着砍刀和猎枪,外地人过去只要多看了他们一眼,或者是他们看你不顺眼,直接就往你身上招呼。”
江凡笑了笑,“这都什么年代了,而且你说的这些发生在云藏还有可能,毕竟那边是挨着边境,靠近边境的地方,危险也比较多,管理也可能不到位,这样子还合理一点。但是在这边。应该不至于吧?”
“谁知道呢?反正穷山恶水出刁民,你看看你不就是一副刁民的样子吗?”
“去你丫的。”江凡忍不住捶了他一下。
“说真的。”唐孟的脸色正了正,“那边不是跟南疆挨着的嘛,南疆那地方怪事比较多,以前我不怎么相信,但是最近我觉得还真有可能。”
江凡皱了皱眉,“什么说法?”
“你忘了?那瓶药粉你自己都没办法捣鼓出来,你那个刘老师说要和村里的人说说,说明那药粉是从村里出来的,你觉得那种地方会一般吗?”
江凡来了兴趣,“你还知道些什么?说具体点儿,别神神叨叨的。”
“蛊,这玩意儿听过没?”
?
江凡的眼睛下意识的睁大,“真有这玩意儿?感觉是听过,但基本上都是开玩笑的那种说法。”
“开玩笑?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咱们就是个老老实实的生意人,就算听过也只是当乐子,但是在知道气,知道源这些概念,且真实感应到它的存在之后,很多事情,以前我们当乐子也就罢了,现在可当不得了。”
“就这么跟你说吧,你的医术肯定是不正常的,你别急着反驳,我也不会去深究,总之个人有个人的秘密,你想想啊,你本身就不在正常这两个字的范畴,那么为什么别的地方就不能够出现不正常呢?所以,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有风就有浪,别把那些事当乐子看。”
江凡没有反驳,确实是没办法反驳,唐孟说的很对,本身就在不正常的行列里面,这里面的水有多深,从他的那两本医书就能够看出来,更别说现在他和唐孟一样也能够感应到切的存在。
这个世界尘封的、隐蔽的一角,已经向他徐徐展开,他不可以再以从前的眼光来认定这些事。
“上网搜搜看?”
“你可以试一试,网上那些东西,有夸大的成分在里面,但还是那句话,有风就有浪。”
狗屁的有风就有浪。
那叫无风不起浪。
江凡都懒得和这个文盲多说。
他打开手机搜索一下,发现黔东和南疆挨着这个说法其实是不对的,黔东是一个省,而南疆指的是一片地域,他并没有明确的规划,只是在黔东省南方的大致一片区域,叫做南疆。
关于唐孟最开始的那些说法,比如某些偏僻的地方,人们上街或者是去集市,身上带着柴刀、弓箭,甚至是土枪,也确实是存在。
深山老林里面,戴着这些防身很有必要。
其实除了土枪之外,江凡的也觉得没什么,村里其实也有人家里有土枪,打的是铁砂子,也没见谁拿来作恶,是以前留下来的老东西。
至于柴刀和弓箭嘛,柴刀稀松平常,哪个农人家里没柴刀?
弓箭也不用多说,罗阳就是玩弓箭的好手。
那是因为他爹和他爷爷就是靠打猎为生的,罗阳也跟着学了一手,不过平时弓箭是不会带在身上的。
黔东南那边,有些地方比以前的大老包村还要封闭很多,从他们当前经过的这些行程就可以看出来,黔东省本来就是深山密布的地貌。
深山密布就代表着丛林野兽出没,带一些东西防身也没什么。
至于唐孟在后面说的那些关于什么蛊……
江凡倒是看到的说法比较多,不过更多是从影视作品上面衍生出来的内容,大多都是推敲猜测,没有实际依据的。
江凡也明白,这种内容即便是真实存在的,也不会在网络上留下真实的足迹和证据,这样就会给人一种有人故意捏造的感觉。
当然,是真是假,这会儿还说不清楚。
唐孟说的有一点,江凡很认同。
他们既然踏足了某个领域,那么对于某些事物的存在,就不能再以从前的眼光去断定,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翻着看了一会儿,江凡越看越觉得离谱,就没有再看下去的兴趣,再怎么看下去,这世界要翻天了。
他闭上眼睛,思索着、梳理着一些问题,其中最主要的,是唐孟的那句话点醒了他。
这世界上,很多事情,不可以再以以前的目光来看了。
他忍不住在想,从王老爷子的暧昧态度中,得知了部队里面是有和他与唐孟一样的人存在的,也就是说,国家是知道这些的。
那么,是不是还有很多很多的不可以常理来对待的秘辛国家都是知道的。
其中,他自己就算一个。
或者说,他和他的父亲都算。
这些事情江凡忍不住会去散发思维的想。
自己被盯上了,这是肯定的。
说白了是已经摊牌,只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还能再见到那个人。
那个知道自己父亲和母亲诸多事情的男人。
想着想着,江凡又不自觉的想到了二十年前曾经到过村里的那两个洋人。
他们,也是非凡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