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看你还在朝堂跟大臣们商量事情我不敢去打扰你,所以不小心就在御书房睡着了。”
程娇月把纸拿给韩恕。
“对了,这是今天我看到的和听仵作给的案子,你看看哪里有问题。”
这几天后宫多处出现宫女尸体,韩恕作为整个皇宫的一家之主,也非常重视这件事情,所以程娇月一丝也不敢停留,直接把东西送到韩恕的御书房,让他看到后程娇月才会安心。
“你的意思是,这些宫女全是一人所为?”
韩恕看完纸张上面写的东西后,面上露出一抹狐疑的神色,谁没事会以杀害宫女为乐吗?
这些事情本来不用韩恕来管,但程娇月对宫女的死这么上心,韩恕也只好跟着程娇月一起想事情的前因后果。
“仵作跟我的想法一样,你看看。”
程娇月把龙椅让出一半给韩恕,两人并排坐在龙椅上,刘公公已经不奇怪了,他站在一边研磨,程娇月就一点点给韩恕指出里面的奇怪之处。
“有没有查过这些宫女是哪个宫的?”
后宫宫女都有各自的主子,然而宫女失踪这么久了主子没有上报,这其中只要一想就能想明白,但程娇月想到一半就忽略了其他的,原因是她见到的第一个宫女就是文妃身边的人,她便去调查文妃的事情了,其他宫女的出处太监已经去调查上,也登记好了。
程娇月把另一张纸拿给韩恕,上面是各个宫女的出处。
一共四具尸体,两具是文雁宫的,一具是倾城阁的,还有一具是个太监,宫里没有他的记录,程娇月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这具尸体问题最大,但完全没有线索,你唯一能知道的就是文妃宫里的宫女,但仵作说这些人都是由一个人杀掉的,那这些宫女太监之间一定有必然的联系,只要理清这些关系,事情自然水落石出。”
韩恕理了理程娇月因为忙碌而来不及拾起的下垂的头发,把程娇月的头发别在耳后。
“好了别再想了,给朕捶捶背,咱们俩好好聊聊天。”
把手上的毛笔交给刘公公,韩恕牵着程娇月的手朝外面走去,当然韩恕也不忘让刘公公多准备一件披风,外面太冷,他可不想在年末得病。
“去锦安宫还是永安殿?”
程娇月小声地问道,她更想去锦安宫,永安殿是程娇月跟韩恕最私密的场所,现在除了程娇月跟韩恕,也就只有一个打扫房间的老宫女能够进去,程娇月自然不想去那里,因为一去永安殿,她肯定又会被韩恕折磨得下不了床。
“去锦安宫,传小皇子一并前来。”
韩恕吩咐下去然后拉着程娇月的手,两人消失在奴才们的视线之中。
“豆豆最近在习武,所以比较累点,我都好几天没有见到他了。”
程娇月抱怨着,上次听了韩恕的话,程娇月把老顽童请到了宫里,当然前提是老顽童易容了一番,他的身份是韩虔旻的师父,此外没有任何的信息对外界透露过,程娇月不想韩虔旻的生活被搅入一滩浑水之中。
“要不是你,豆豆肯定还有美好的童年,他才不会那么累呢,我也不会心疼他想他。”
说着说着,程娇月的鼻子有点酸,自己的儿子,身上掉下的一块肉,无论如何程娇月也舍不得他在寒冬里吃苦。
韩恕又何尝不是,但现实就是这样,作为帝王家的接班人,韩虔旻注定一生下来就要比其他同龄孩子吃的苦多。
“朕也心疼豆豆,不过你也要体谅朕,豆豆现在只有这个选择,朕跟你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他是当今太子,等朕以后老了,他就是将来的皇帝,咱们除了把他培养出来以外别无它法。”
韩恕的语气里有些许无奈,谁家父母不心疼孩子,韩恕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他心疼但不能溺爱,韩恕以最沉重的方式表达着自己的父爱。
“以后咱们再生几个小公主,然后朕会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全部给她们。”
韩恕在程娇月的唇上一吻,他要让程娇月知道他们现在的处境,奢华生活和无上地位上也有无奈,这是帝王家的不得已。
“我知道,所以才听你的话让豆豆习武啊,但是我就是心疼嘛。”
程娇月回吻着韩恕,从他的鼻尖到嘴唇。
“谁要跟你生孩子,你跟其他女人生公主去,我有豆豆一个就够了。”
韩恕听到程娇月这句话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女人还是不相信自己能做到只要她一个。
“不,朕就要跟你生孩子,不管是皇子还是公主,只有你能生,只有你才有这个资格。”
韩恕说得斩钉截铁,这在无形中肯定了程娇月的地位,程娇月在韩恕心里是特别的,韩恕再一次以行动给程娇月做了诠释。
“就不!”
程娇月表面上这么说,可听到韩恕的话时她的整个心就软了,要让别的女人给他生孩子,程娇月万万办不到,她的心胸很大,可以容纳束月国的贫苦百姓的疾苦,帮他们度过难关,她的心眼很小,见不得韩恕跟哪个女人的关系太为亲密。
“就要。”
韩恕还是像个小孩一样跟程娇月玩闹了起来,直到锦安宫门口,两人才有所收敛。
“皇上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千岁。”
春兰首先看到程娇月跟韩恕的身影,忙着给两位请安后就去叫苗儿和秋菊,还有两个奴才。
就像很久没见到家人一样,程娇月好几天都在永安殿,锦安宫的宫女们日思夜盼,主子终于回来了,还跟皇上一起。
“娘娘今儿个跟皇上一起用膳吗?”
春兰秋菊每天都会把饭准备好,但每次娘娘都没回来,但幸好今天她们还是做了娘娘的饭菜,所以即使加上皇上,饭菜也足够了。
“太子等下也会来,吩咐御膳房多做几个菜送来。”
韩恕拉着程娇月进了前厅,没有直接去内卧,韩恕却进了韩虔旻平日里在锦安宫练字做功课的小书房。
“太子平时就在这里看书温习功课?”
韩恕刚才进门就看到门上挂的两个字——陋室。
表面上看起来简陋,包括韩虔旻都只以为程娇月想要锻炼他的心智所以才给他这么一间简陋的房子看书练字,唯有韩恕眼睛太过于锋利,只一眼就看出韩虔旻陋室里的桌椅都出自名家之手,样样价格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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