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平日里就在这里看书写字,最近跟着师父习武,有好几天都没进陋室了。”
程娇月给韩恕一一解释道,她不希望韩恕对韩虔旻有偏见,以为韩虔旻是个不求上进的人。
“父皇,母后。”
韩虔旻走到前厅,看到程娇月跟韩恕都不在,四下看了一圈,这才发现原来程娇月跟韩恕都在陋室里面。
韩虔旻走进去,小小的陋室已经变得无比拥挤了。
“儿臣参见父皇,母后。”
作为太子,韩虔旻不仅从程娇月这里学得知识,还跟着夫子学习四书五经,礼仪方面也一点都不敢落下。
“母后,豆豆最近都没去善舞会所玩,宁晶干娘出嫁了,现在都没人陪豆豆。”
韩虔旻是故意把这话说给韩恕听的,最近韩恕霸占着程娇月,母后都没陪着自己玩,韩虔旻的心里自然不爽。
“宫里不是有二王爷的两个儿子陪你玩耍吗,怎么会觉得无聊呢,再说了,平时你还要练字习武,少玩耍些也好。”
程娇月知道最近自己怠慢了这个小不点,只好低声下气地跟他说着话。
“儿子,母后过几天就带你出去玩,现在你再忍耐几天,好不好?”
程娇月只顾着哄韩虔旻,韩恕在一边看着,倒开始吃起了醋来。
“叫这个小崽子过来吃饭真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韩恕冷哼一声,程娇月也注意到这个男人的脸色不是很好。
“你这个当爹的不会吃醋了吧。”
程娇月用小拇指戳了戳韩恕的咯吱窝,现在一边是儿子,一边是自己的男人,程娇月都不知道该先哄哪边了。
“对,朕就是吃醋了,今晚你伺候朕吃饭,要是敢管这个臭小子,后果自负!”
韩恕看着韩虔旻可怜兮兮的样子,又看了看程娇月左右为难的小模样,心里终于欢快了一些。
“是,臣妾遵旨。”
程娇月悄悄地给韩虔旻眨了眨眼,他的父皇现在正在气头上,现在跟韩恕争宠,韩虔旻这一决定果断是不明智的选择。
程娇月正不知道怎么给这个争宠的戏码收尾,苗儿在外面说可以吃饭了,这才使程娇月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过来,豆豆有宫女伺候着,你来伺候朕。”
韩恕锐利的眼神看着程娇月,程娇月立马转身像个小媳妇样站在韩恕面前,其狗腿程度可想而知。
“皇上,这‘龙飞凤舞’可是臣妾特意命人做的,还有这清蒸鲑鱼,你试试味道,保准不错。”
程娇月把平时自己喜欢吃的菜一个劲儿地朝韩恕的碗里夹,也不管韩恕是不是也喜欢吃。
韩虔旻在一边看着,心里极为不爽,每次他跟父皇争母后,自己总是输的一塌糊涂。
“父皇,什么时候咱们用男人间的方式来较量一番,谁输了谁就不准抢母后。”
韩虔旻心里越想越不爽,自己好歹是他的亲生骨肉,怎么一到程娇月的问题上,韩恕就不肯放手了呢。
“什么,你开什么玩笑,他可是你亲爹!”
听说韩虔旻要跟韩恕以武力较真,程娇月把手上的筷子往桌子上一拍,韩恕都被程娇月的这一豪爽的动作给吓了一跳。
不过韩恕更不爽的是这个女人的态度竟然偏向了韩虔旻,她的语气,明明就是怕韩虔旻这个小崽子伤了韩恕,难道程娇月就对自己的男人这么没有信心吗?
“你个小崽子,敢跟老子单挑了,翅膀硬了是吧,好呀,朕成全你,要是你能打赢老子,老子就答应不跟你计较,倘若你没赢,那这半年里休想从老子手里抢过你母后。”
韩恕的话里没带一点妥协,相反,关于程娇月的主权问题,韩恕没想过一点点的退让。
“比就比,有我师父的传授,皇儿还赢不了父皇?”
韩虔旻现在不仅用毒数一数二,武功造诣方面也是个奇才,程娇月是看着韩虔旻成长的,对于他能跟韩恕较量的勇气,程娇月这个当娘的也是佩服不已。
“你师父传授的全是些练武基础,就凭那些招式,你能胜过朕?”
韩恕到现在都还不知道韩虔旻的师父就是江湖上的怪葩一枚,人称老顽童。
韩恕也不知道老顽童就是‘冷残’的创始人和掌门人,程娇月现在能接手‘冷残’也全靠了老顽童。
“皇上,豆豆的师父是......”
程娇月还没来得及解释,韩虔旻就赶紧起身捂住了程娇月的嘴。
“母后,老顽童说了,不能暴露他的身份,不然他的武功秘籍就不给我了。”
韩虔旻在程娇月的耳边小声说道,程娇月也反应过来,确实如此,程娇月差点就说出了口,唉,以后说话前还是得过过脑子才行啊。
“没事,没事,继续吃饭吧。”
程娇月的表现分明就是有事瞒着韩恕,韩恕狐疑地看着这对装神弄鬼的母子,心里满腔疑问却不好意思问出口。
“吃了饭你去找你师父练武,朕跟你母后还有事情,既然约定好了比武,朕也要陪皇儿玩上一把才是,这样吧,比武约在半个月后,朕再给你半个月时间,要是输了,你就滚蛋,不准在半夜出现在你母后的锦安宫里面,否则朕绝不留情面给你。”
韩恕下着狠话,不过为了韩虔旻的安全着想,韩恕肯定不会以大欺小,给他半个月的时间,韩虔旻也不至于输的那么惨,再者,韩恕也想去会会韩虔旻的所谓的师父,看这个人到底是谁,竟能让程娇月跟韩虔旻两人都三缄其口,不肯走漏半点风声。
韩虔旻在锦安宫吃了饭就被韩恕给轰走了,他决不允许韩虔旻在晚饭后出现在自己面前,不然跟程娇月的饭后运动还怎么能持续下去?
“吃了晚膳,咱们是不是应该干点什么有意义的事情?”
韩恕意有所指,程娇月也明白,不过现在不是时候,一是最近身子不方便,二是韩恕今晚还要跟程娇月分析前段时间的案子,这些宫女不能枉死,不然诸如此类的事情以后还会再出现。
死的四个人已经被火化了,这些宫女的骨灰被送到她们各自的家里安葬,程娇月还给她们的家里置了一笔钱,好让她们家里的老小能够没有后顾之忧。
只有那个身份不明的男人,尸骨被埋在乱葬岗,这也是无奈之举。
“你答应过帮人家分析案件的,现在已经拖了些时日了,再不解开谜底,怕是这些冤死的人都不能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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