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消失多年的欲火重新燃了起来,我的理智逐渐丧失,手罪恶的伸了过去,哆嗦着触碰了一下那诱人的双乳。她没有任何反应,似乎睡得很沉。我胆子大了起来,整个手掌附在她的酥胸上,摩挲起来。
她似乎有了一点察觉,脸稍微动了下。我吓坏了,手盖在上面一动不敢动,不过随即她又一动不动的沉睡去。
欲火的驱动下,我得寸进尺起来,轻轻按了按她的胸脯。她没有动,只是鼻子轻轻哼了两下,似乎很舒服。我兴奋起来,两只手都盖上去使劲捏推着。
她依旧没有睁开双眼,只是哼的声音有点急促起来,嘴里也发出了轻微的恩啊声,这更刺激了我。我索性扯开她裙子的领口用力一撕,“知啦”一声,裙子的上半身被我撕开,一双洁白的嫩乳欢快的跳了出来。
我嘴里禁不住的流出了口水reads;。
她被声音吵醒,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眼,看见我之后,没有喊叫也没有说话,只是睁大双眼好奇的望着我。我将她抱进了屋里,在他们婚房的那张大床上,汗流浃背的做出了世人所不齿的苟且之事。那夜之后我羞愧难当,每次和她说话都不敢看她的眼睛,尤其儿子在家的时候。
不过她好像并没有对我有异样的对待,还是像以前那样尊敬并孝顺我。我甚至以为那夜只是一场春梦,要过去了,可是有一天夜里她又摸进了我的房里,躺到了我的怀里,之后我像上了瘾一般,只要有机会就会和她云雨一番。
她有多得多的姿势和技巧,手法和口技也让我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人间至乐,而我对她的认知也发生了很大变化,觉得她不像看起来那么率真。
连续多日的鱼水之欢让我体力不支,腰膝酥软,地里的农活干不了多少就头昏眼花,在床上的时间也越来越短,我有点抬不起头来。在一次短暂的快乐后,她递给了我一小瓶药水,说是补身体的。我闻了闻,一股酸臭味,但是为了那罪恶的快感,我咬牙喝了。
那药水很管用,接下来几天我好像感觉自己重新焕发了青春,头清目明,干活时有使不完的力气,双鬓的白发也脱落了,脸上的皱纹少了很多,整个人就像年轻了很多,不过后来我发觉那药水的功效只能维持一段时间,之后我又还原成年老体衰身体,甚至更无力。(广告)
因为尝过甜头,所以我不停的向她索要药水,慢慢的喝的量越来越大,最后甚至每天都要喝,就像上了毒瘾一般,不能自拔。
我问过她究竟是什么药水,她只说是普通的草药合成的,不过我发觉很不对,怀疑是毒,我也试图戒掉,可是控制不了自己,血管里像有无数只蚯蚓游离,痒的难受。后来我质问她,她才说了实话,说这是死人尸体上分泌的东西。我听了感到恶心,但是又无法摆脱,只好不停的喝那东西。
她有时候会出去办事,过好几天才回来,我问她她不说,我才明白她不是个简单的女人,可是我已经离不开她,离不开她的身体还有她的尸毒。
终于该发生的事情发生了。
那天夜里我和她正在床上疯狂的共赴巫山时,门开了,儿子一脸惊愕的望着我们。我永远忘不了儿子的眼神,满是绝望和憎恨。我希望他打我骂我,可是他没有,只是接下来的日子里没有再和我说一句话。
儿子变得愈来愈颓废,我很担心,想找个机会向他道歉,然后离开村子以期能让他重新原谅我,可是还没有等我找到机会他就病了,病的很严重,像是一夜之间就染上了很严重的风寒。
在医院里打针吃药都不见好转,医生最后也无能为力。我又熬了很多草药,柴胡麻黄什么的给他喝了很多,可是一点效果也没用,他最后连呼吸都很困难。
我想到了她,求她能不能救儿子。她说只有她师兄可以救他,于是我跟着她去了华阴村,在一个院子下面的密道里,见了一个老头,那老头背着身子,但是声音有点熟悉,只是我想不起来是谁。
那老头告诉我说我儿子的病已经无药可救了,但是可以用毒,和我身上一样的毒,就可以延缓他的生命。我很犹豫,知道这毒的利与弊,可是为了延长儿子的命,我同意了。只有完成他们吩咐下来的事情才能拿到尸毒,于是我加入了他们,与他们成了一丘之貉。
儿子喝下尸毒后,果然气色好了很多,几天后就能下地走路了。也许是我多日无微不至的照顾,儿子跟我说话了,对我的态度也好了很多。我高兴极了。
儿子问过我那药水,我只好撒谎说是民间秘方,要喝半年病才会除根。
虽然知道用这样的方法延命不会太久,儿子最终会油尽灯枯,但我还是抱着赌一把的心态,希望在这段时间里找到救儿子的方法。
前段时间,他们告诉我说陈家有个女娃是至阴女童,要我配合偷走。我做了,只是没有想到,当我在地道里将女婴接住之后,转过头瞧见了儿子对我失望和憎恶的眼神。
他疯狂的质问我,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他,为什么要偷盗婴儿,愤怒之下他突然倒地,浑身抽搐,尸毒的副作用令他当场殒命。我将尸体藏在了湖底的甬道里,告诉外人儿子一直在南方打工。
儿子死后,我经常噩梦缠身,梦里他总是满脸哀怨,还不停的问我为什么骗他?”
“那尸体为何会漂上来?”我不解的问向祁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