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望向紧身衣‘女’子,眼神中充满了感‘激’,正犹豫着要不要开口道谢,她突然上前两步又蹲到了我的身旁,伸出一只白皙而颀长的‘玉’手,贴到了我的‘胸’膛上。
顿时,浑身一震,一股电流传遍全身,汗‘毛’全都不争气地耸立了起,我极力的克服着自己,深吸口气,让自己加速跳动的心脏逐渐规律起来。
紧身衣‘女’子看到我一连串的反应后,嘴角一勾,竟然笑了下,不过只是一瞬,随即晃动胳膊,用手掌轻柔地上下抚‘摸’起我的胳膊。
我的脸上一红,觉得自己有些低俗起来,原来人家只不过是想让我呼吸的顺畅一些罢了。
“阿飞兄弟?阿飞兄弟……”
长发美国佬见我气‘色’好了些,不再咳喘得那么厉害后,轻声地喊了起来。
我忙回过神来:“哦,怎么了?彼……彼得大哥。”
“额哈哈哈,哈哈哈……”他竟然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平复了下心情后,用食指指了指我,“原来阿飞兄弟喜欢熟‘女’啊,要不我让她陪陪你?”
“请少爷饶恕!”
我还没有来得及分辩,紧身衣‘女’子就蹭的一下站起来,脸‘色’绯红地低下了头,对长发外国佬求饶起来。
虽说我也不会答应和紧身衣‘女’子有什么纠缠,但听到她说求饶的话,心里还是有点失落感,难道我在这种冷‘艳’的‘女’人眼里很差劲吗?见长发外国佬还在盯着我等着回答,忙尴尬笑笑:“彼得大哥说笑了,我心里对这位姐姐只是很感‘激’,哪敢有什么非分之想。”
长发美国佬听后哼笑了下,将嘴巴凑到我的耳畔,用手拢住后轻声挑随意道:“我说阿飞兄弟,你我都是男人,又是好朋友,没有必要遮遮掩掩的,喜欢就是喜欢嘛?何况这熟‘女’的味道的和你‘交’往的那些萝莉们很不一样哟。”
“咳咳咳,咳咳咳……”
这次不是装的,是我真得受不了了,没曾想这长发外国佬不仅‘阴’险,而且好‘色’,真替他的这些‘女’保镖和手下感到悲催,摊上这样一个主子以后还是长点心吧!
长发外国佬见我确实对紧身衣‘女’子没有企图后,呵呵笑了两下,摆摆手让她退到了桌子那边,瞅着我连连叹息:“真是可惜啊,阿飞兄弟,说真的,刚才只要你一句话,我可是真打算把她送给你玩玩的,既然,既然你没兴趣,那我们就谈点正事吧,你那几个朋友现在在哪儿?”
“他们”我从牙缝里倒吸口气,心里盘算了一会,只能这样了,于是继续道,“他们现在住在滨江小区九栋六楼。”
实际上紫嫣爷爷的家是在五楼,我之所以说是六楼,也是赌上了一把,赌的就是当这伙人蹭蹭地半夜涌进六楼的房间抓人时,楼下的李师傅和强哥能够觉察到,随即将他们制服,但是究竟能不能赌赢,我是一点把握没有,毕竟他们几个人困马乏,说不定会呼呼大睡的很死。
不过即便李师傅他们没有醒来,想必长发美国佬这伙人也意识不到他们会在楼下,退而取其次的话,也能保他们周全,同时也给我多争取一点时间想办法逃脱。
“马上查一下有没有这个地址!”长发美国佬听完我的回答后,转身对桌子旁的人命令起来。
还是紧身衣‘女’子,她从背包里拿出一台笔记本电脑,在桌子上展开后,噼里啪啦地敲了一会键盘:“回少爷,有这个地址,而且距离他租住的房子不远,在东北方向两公里处。”
“非常好!”长发美国佬‘激’动起来,搂住我的脖子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然后一拍巴掌,对那些手下道,“黑妹你留下来,其他人跟我走,去结识几个新朋友。”说完扬长而去,留下一脸恶心,不停用手沾着唾沫擦腮帮子的我。
搓了一会腮帮子,我对坐在对面椅子上盯着我的紧身衣‘女’人嘟囔了句:“你们少爷是不是变态,亲我干嘛?真是”说了一半赶紧住口,因为她已经一把砍刀横在了我脖子上。
“不准对我们少爷无礼,他可是贵族,而且气质能力完全可以秒你几条街呢?能被他亲是你的荣幸!”
我赶紧憨笑了两下:“对对对,你说的对,是我的荣幸,荣幸……”说着用手指将脖子上的刀轻轻地推了开。
她见我老实不嘟囔后,将刀收了回去,重新做到了椅子上。
我心说这个长发美国佬还真有一套,将手下调教得这么忠心和护主,对他完全一副死心塌地‘迷’恋的样子。
坐了一会后,我已经将整个房间里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确信只有紧身衣‘女’子一个人,并且她身上没带枪,这对我来说是个绝佳的逃脱机会,暗说彼得啊彼得,这次你真是大意了,只想着去抢回龙柄短剑和六面玲珑锁,却忘记了将瘫坐在地上的我重新拷起来,还让一个‘女’人看守我?我要是不跑的话对得起你吗?还有天理吗?
想到这里一个主意涌上我的心头,使劲酝酿了下其情绪后,我拼命张大嘴巴,不停地咳喘起来:“咳咳咳,咳咳咳……”同时人也僵直着倒在地上,挥舞四肢,做出一副就要窒息的样子。
这一幕确实把紧身衣‘女’子震住了,她以为我又哮喘发作,赶紧三步并两步跳过来,将我从地上扶着坐起,并用手不停地轻抚我的‘胸’口,急切道:“你怎么样?怎么样?有没有好点?……”
对于她的关切,我瞪大眼珠摇头晃脑,不作任何回答,就让她干着急,心说你不是忠心吗?那个长发美国佬让你看守我,要是回来发现我出了意外,看你怎么‘交’代!
她左右瞅瞅,目光停留在了贴‘门’上,似乎在心里犹豫思忖着。
我见她还有些踟蹰,于是拼了老命般咳喘起来,借此来给她施加点压力。
要说‘女’人的人还是软,见不得痛苦在自己面前上演而无动于衷。
终于,她下了很大决心似的,用手将我搀扶起来,慢慢地挪到了铁‘门’口,将‘门’推了开。
‘门’开的瞬间,冰凉的夜风吹了进来,扑到脸上好不清爽,我忍不住大口地呼吸了两下,然后以迅疾不及掩耳的速度一个反手,勒住了搀扶着我紧身衣‘女’子,厉声道:“别动,否则我拧断你的脖子!”
也许是我的变化太快了,让她整个懵住了,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侧脸对我斥责道:“你根本没有哮喘病史,刚才的一切都是在演戏!”
“呵呵,那是当然了,怎么样?我演的像不像?能不能拿一个金像奖?”我有些得意起来,没想到进展会这么顺利。
“呸!我真是瞎了眼了,还帮你急救,去死吧你!”她骂了一句就要反抗,但是脖子被我死死勒住,根本挣脱不了。
“省省吧姐姐,虽然我很瘦削,比起李师傅和强哥来也差很多,但毕竟是科班出身,对付你一个‘女’人还是绰绰有”
“啪”
‘余’字还没有说出来呢,就被她一个躬身背摔撂倒在了地上,痛得我失声惨叫起来:“哎呀妈呀!摔死我了,你下手好狠啊……”
紧身衣‘女’子一把掐住我的喉咙,将痛叫的我从地上拎了起来,然后摁到铁‘门’上,指着我的鼻子:“无耻!少爷说得对,世界上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在‘女’人面前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心!”
我拼命扭动脖子,从嘴里艰难地发出声来:“你少爷不也是男人吗?你这是连他也骂了!”
“住嘴!”紧身衣‘女’子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失了口,忙解释起来,“少爷当然是男人,不过不是像你们这样低俗的一般男人,而是,而是……”
我对她冷笑了下:“行了,别解释了,骂了就是骂了,反正他也不会在乎你一个玩偶对他的看法!”
这句话是我的无心之言,没想到会对她的打击这么大,紧身衣‘女’人说着说着竟然哭了出来:“少爷不会把我当成玩偶的,他对我一直很好,而且……,呜呜……”
我着实意外,也看明白了,她不过是个对自己主子犯了‘花’痴,被利用兼玩‘弄’的可怜‘女’人罢了,心里不由得升腾起一种对她的怜悯来,住了口,没有继续讽刺羞辱她。
她也冷静了下来,将铁‘门’“砰”的一声关了上,押解着我又回到了十字架旁边,用镣铐将我的手脚全锁了上。
整个过程中我已经放弃了反抗,因为从刚才她那一招凶猛的背摔就已经意识到,自己不是人家对手,为了身上少挨两下子,还是老师些吧。
紧身衣‘女’人将我锁起来后,心里似乎还有火气没有彻底发泄出来,不知道是对于我假装哮喘欺骗她让她失望,还是讽刺她对长发美国佬的痴情使她伤心,竟然毫不留情地对着我腹部用膝盖狠狠地磕了两下。我痛得咬牙切齿,眼泪都快要出来,忍不住骂了句:“贱人!就算你打死我,也改变不了他把你当成玩偶的事实!先前他还要将你送给我玩‘弄’呢!其实你早就明白了,就是不愿意承认,甘愿做一个贱人!”也许是太疼了,我竟然也说出了这样不堪入耳的话,对自己有些鄙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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