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悬在半空中的脚骤然停住,继而缓缓地收了回来,没办法!谁叫人家的动作比我快呢?
夏老头见我冷静下来后,将手也从我喉咙上移开,嘴角一扬,笑道:“阿飞小兄弟不用这么火大,虽然我们拿菲儿做了回赌注,但短刀不是输了嘛,所以她一点事也没有。”
我哼了一声后,将头扭到一旁,不愿意搭理他。
短刀见状绕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衣领,飞扬跋扈地命令起来:“你他妈什么态度!快点给我师父道歉,否则我废了你!”说着另一只手突然抓住我的下体。
我猝不及防,没想到他会来这么‘阴’损的一招,忙伸手抓住他的胳膊制止:“你给我松开,‘混’蛋!”
“够了!”
正当我和他僵持着的时候,夏老头忍不住厉声开了口。
短刀十分惧怕他,忙松开后,退后两步站到一旁,不过眼神始终仇视着我。
我将领子整理了下,对夏老头正‘色’道:“反正话我已经知无不尽了,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再把我掐死一回!”
夏老头上前两步,打算用手拍拍我的肩膀,皮笑‘肉’不笑道:“怎么会呢?我相信你,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你既然‘交’不出八尺‘阴’阳镜,那就必须帮我找到它,否则你的两位朋友还有菲儿只能……”
“我答应你去找!但是……但是能不能找到却没有把握。”我担心夏老头再对李师傅还有米姐以及菲儿动手,只能先敷衍过去。
他略一思索,笑道:“我相信只要你找,就一定会找到。”
“那你是同意放了他们?”我试探地询问了句。
夏老头用手一指显示器:“那两个人你可以带走,但是菲儿……,恐怕不行,什么时候到时候拿八尺‘阴’阳镜来换!”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中了百祭丸的毒,为了拿到解‘药’,一定会按你说的去做的,有必要将菲儿抵作人质吗?!”我对他不满地质问起来。
“老夫虽然自问也算高手,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保不准有人会在短时间内制出解‘药’,所以为了保险必须留下菲儿,何况解‘药’是为了驱使你们做另外一件事。”
“什么事?”我有些忐忑,不知道这老东西会不会让我们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他哼笑了下:“这你不用紧张,就是金钱豹生前对你们的指令,找出天国宝藏。”
我稍微放宽了点心,虽说这事情很难,但毕竟还是有希望并且不违背良心去害人,于是点点头:“这件事倒没问题,只是希望你能说话算数,别忽悠我们。”
“那倒不会,我想要的东西是天国宝藏还有八尺‘阴’阳镜,至于你们的‘性’命嘛?没兴趣!”夏老头保证起来,天知道他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短刀这时候突然抬起胳膊,看了下腕上的表,走到夏老头身旁,贴着他的耳朵说了几句悄悄话。
夏老头听后点点头,对我笑道:“我告诉过你能够见到欧阳坤,现在是时候了。”说完走到显示器旁,摁了个按钮后,画面从监控转换为电视直播,里面正在播放早间新闻。
没想到在这间密室呆了如此长时间,已经是早晨七点了!
“下面播放本台刚刚收到的一条重要新闻,在今天凌晨一点左右,有一位男子在欧阳集团的顶层跳下,当场死亡。经过确认,死者系欧阳集团董事长欧阳坤,本台记者已经赶往事发地点了解具体情况,最新情况稍后再为大家转播……”
我怔住了,呆立在原地半响没有意识,脑子里一直砸闪回新闻主播的话语,怎么也没想到,欧阳坤会跳楼自杀,这消息是如此突然并且意外,让人始料不及。
“阿飞小兄弟!阿飞小兄弟……”耳旁响起夏老头的呼喊声。
我回过神来,眼中充满狐疑地瞅着他,这老家伙既然早就知道欧阳坤跳楼自杀,那就说明和他脱不了干系,真是没想到,一个月前还是形影不离的搭档,现在竟然分道扬镳,甚至有可能是仇人,看来这些人都是唯利是图,心狠手辣,不讲情谊的主,与他们周旋应该万分小心。
短刀见我一直不回应他师傅,急躁起来:“你耳朵聋了吗?我师父喊你为什么不支声,难道被一个欧阳坤的死吓傻了?!”
我瞥了他一眼,然后瞅着夏老头质问:“是不是你干的?”
他脸上那个立马‘露’出惊愕的表情:“阿飞小兄弟,这话可不能‘乱’说,欧阳坤可是自杀,再说了我整夜都呆在这里不曾离开,怎么会杀他,况且我和他也算是故‘交’了,不但没仇还算是半个朋友,更不会动手,你这顶帽子可别‘乱’扣!”
“那你如何会提前知道他的死讯?”我质疑地追问。
“本来欧阳坤说是要过来的,但一直没有出现,在你昏‘迷’的时候,公司值班的人打电话通知我,说他出事了,我才知道的这件事。”夏老头明显是为自己找借口。
欧阳坤很疼爱菲儿,绝不会任由她被夏老头捆绑而不立马来搭救的。
也许是看出了我的狐疑,夏老头继续解释起来:“之所以把菲儿绑起来也是欧阳坤的意思,他说这丫头倔强,必须限制她的自由,要不然一定会离家出走,至于他们父‘女’之间的究竟出了什么隔阂,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深呼吸了几下:“我想在离开前去见菲儿一面,你不会连这点心‘胸’都没有吧?”
短刀这时候突然对夏老头提醒起来:“师父,不能让他去,昨晚上”
“住嘴!”夏老头打断了他,训斥起来,“阿飞小兄弟这么合情合理的请求怎么能拒绝呢?快带他去!”
短刀不情愿地点点头:“是,师父。”说完打开密室的‘门’走了出去。
我紧跟着他上了五楼,等他打开锁链后,赶紧推‘门’走了进去,跳到菲儿的‘床’沿旁,边解绳索别关切地问她:“你怎么样?他们有没有伤害你?”
“我没事,阿飞哥,你怎么会来这里?”
短刀这时候拉住了我的手:“嗨嗨嗨!干嘛呢?不准把绳子解开,有什么话快说,被唧唧歪歪地‘浪’费时间!”我停下手里解绳子的动作,对菲儿安慰起来:“我现在没办法救你出去,但是请你相信我,用不了多久就来带你离开的,相信我!”菲儿的脸上泪水横流:“阿飞哥,你不用管我,离开这里后,能不回来就别回来了,他们那些人真地比你想象的复杂,连我爸,对了,你知不知道现在我爸的情况,他怎么样了,没出什么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