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叶子的‘吮’吸力度越来越大,手臂上传来的阵阵酥麻的感觉,掩盖了失血的疼痛。。。
我知道,小小的伤口显然已经满足不了她的胃口了,必须对自己再狠一点,于是举起手里的水果刀,朝左手臂上狠狠扎了下去,将刀再拔起来的时候,血奔涌而出,有种异样的美丽。
叶子着火般的眼睛当然捕捉到了这一幕,张大嘴巴贪婪地在空中吞噬着血柱,等待稍微低缓了些后,忙朝臂膊上的血窟窿凑去,结结实实地咬住了它,咕嘟咕嘟地痛饮起来,似乎在喝着琼浆‘玉’‘露’。
顷刻的功夫,我感觉头上阵阵眩晕,似乎是失血太快太多的原因,忙将身子靠在了座椅的后背上,让叶子能尽情吸食个饱,不过,她就像是永远都不会满足一样,持续的吸食让我的整个小臂都变了形,皱巴巴起来!
这样下去她还没有饱,我就会先晕过去,于是劝解起来:“叶子,先忍耐一下,等一会在吸。”可是我的劝解起不了作用,她的嘴巴始终不愿意松开。无奈,只能趁她换气的时候,将胳膊迅速地‘抽’开。
叶子‘舔’了‘舔’嘴角的血渍,脸上写满了意犹未尽,用渴望的眼神瞅着我:“太好喝了,让我再喝一点好吗?阿飞,求你了!”
望着她圆鼓鼓的小腹,还有脉络清晰的血管,我真担心会涨破,语气尽量真诚地劝道:“忍一忍吧,即便是再好喝,如果撑坏了肚子,也再没机会品尝了!”
被我说了这么一句,叶子脸上浮现出一丝愧疚,用力地点点头:“对不起阿飞,我……我刚才真地忍不住,不想伤害你的。”
我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把披在她身上的风衣裹了裹,扣子一个个地扣上,遮挡住她瑟瑟的**,随后转向白脸男子平静道:“我知道,你和那些肮脏的乘客们不一样,心底还是存留着一丝善良,如果可能,让我们走吧。”
“你错了,其实我远比他们那些人脏脏,当初的协议也是我提及出来的,之所以心里还留有一点善良,是因为歹毒的事情做多了,想要给自己一点‘精’神寄托!”他哼笑了下,随即扫视了叶子一眼,“你可以走,但是她却不能,因为……,已经吃了三份盒饭,必须要偿还出自己的**作为代价。”
“盒饭是买的,这是公平‘交’易,还有什么需要偿还的?!”我厉声质问。
“即便是你说的那样,可还有一份她没付钱啊!那份是不是一定要偿还?”白脸男子对我反‘唇’相讥。
我有些愕然,一时不知道如何作答,但还是对他坚定地摆出态度:“我是她的男人,必须让自己的‘女’人离开,谁也阻拦不了!”
“那好,你就留下来替她偿还‘肉’债吧。”白脸男子丢下一句冰冷的话语后,倏地一下,将手伸进了叶子的怀里,还没容我出手,就已经将刺在她右‘乳’上的匕首拔了出来。
叶子痛叫一声,用手捂住了右‘胸’上的血窟窿,怔怔地望着我,半响后吐出一句话:“阿飞,我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只是,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和本能了,你走吧,这是最明智的选择。”
“控制不住也要控制,要不然你会变成和他们一样的家伙,再也走不了了!”我先是冲她大声呵斥了句,随即语气轻柔道:“放心吧,我一定会让你离开这节车厢的,这是一个男人应有的职责。”
“其实我——”
“什么也别说了,我知道你的意思。”叶子想要再说什么,但是被我制止了。
“呵呵,呵呵……”一旁的白脸男子突然笑了起来,对我和叶子假装感慨道,“这种为喜欢的‘女’人付出的场景,是有些感人呢,但你真地能做到吗?”说着将匕首举向了我。
我抬起胳膊接过了匕首,没有丝毫迟疑,因为心里有自己的主意,钻进这把锋利的匕首后,对白脸男子从容地回应:“你只要能放过我‘女’朋友,我没有什么做不到的!”
“那好,先把自己传统接待的玩意割下来吧,如果能,我就相信你的决心。”
不得不佩服这家伙的歹毒,竟然让我自宫,心里先是将他的祖宗问候了一遍,随即假装出沉痛的样子:“好!我就满足你的要求,看好了。”说着将匕首朝下刺去,但走向确实一个开口向上的抛物线,朝着白脸男子的脖颈掠去。
“滋——”
利刃划开喉咙的声音响起后,期待的血流喷涌并没有出现,尤其是白脸男子,淡定的神情和岿然不动的身躯,让我偷袭的我感到一阵恐慌,没想到自己的‘精’心策划就这样报废。
“你忘了我脖颈上的伤口了吗?”他对我歪嘴提醒起来。
是的,他说就像杀猪一样被人绑住了四肢,然后匕首刺进颈动脉放干净了血,最后直至死亡……,我突然有种彻底的失落感,确定了他和车厢里的人真是脏东西后,没了反抗的动力和希冀,整个人都低沉下来。
“怎么了,害怕了吗?”白脸男子的语气中包含着鄙夷。
“是的,确实有点。”我不想隐瞒,“哪有人见了鬼魂,尤其还是凶残的鬼魂后不害怕的。”
“现在还不晚,你走吧,只要将她留下就可以了,何况她想再吃点盒饭,也不会抱怨你的。”白脸男说着伸手‘摸’向了叶子的脸。
我将他的胳膊打开,正‘色’道:“拿走你的脏手,别碰我‘女’朋友!”
“‘女’朋友?”白脸男子表现的有些吃惊,“我怎么觉得不像是啊,刚才她还说了一个叫什么……紫嫣的,难不成你是个处处留情的种,脚踩两只船?”
“跟你没关系!”我冷冷地回应,“你刚才的话还算不算数?”
“当然!”
“先让她离开,我会按你说的去做的。”
白脸男子拒绝了我的条件,似乎看透了我的内心:“如果我把这‘女’孩放走了,你要是立马自我了断了怎么办,岂不是很无趣?如果要想让她或者,你必须先照我说的去做,第一步就是阉割了自己!我这要求也算是对你好‘色’的一种惩罚。”
瞥了眼叶子,她的身体又开始了颤抖,估计对盒饭里人‘肉’的**,又像毒瘾一样快要发作了,必须趁着她还能控制自己一点理智的时候,赶紧让白脸男子放了他,于是不再犹豫,麻利地解开了自己腰带,将‘裤’子脱了下来。
“你不会隔着内‘裤’动手吧?那样岂不是很不舒服,就像穿了袜子洗脚般?”白脸男子还想让我脱,似乎只有赤果果他才会满意。
我拒绝了:“阉割又不是**,隔不隔着东西也是疼痛难忍,讲究那么多干什么!”其实是想维护自己的仅有的一点男人尊严,尤其是在叶子面前。
“好吧,随便你了。”
握着刀柄,心中升腾起一阵唏嘘,唯一的一次巫山**,就是起那段时间与叶子的那次,可惜我还喝的酩酊大醉,没有尝到什么‘欲’死‘欲’仙的滋味,现在就要斩断自己的,真是有点悲催的感触,但按照白脸男子的意思,总归要把命留下的,先割哪里不都是一样吗?
这样想想也就释然了些,一手攥住刀柄,一手捂住‘腿’间的小弟,咬咬牙用力割去!一钻心的疼传到小腹,继而传遍传神。
“咣咣咣,咣咣咣……”
伴随着一连贯的响动声,车厢剧烈地晃动起来,灯光也出奇地亮了一个等级,照的眼睛有些睁不开。随后的翻滚让我意识到火车脱轨了,并且似乎是坠进了悬崖!我手上的匕首也晃动起来,只能暂停自残,用手扶住走道两侧的座背稳住身子,然后用双‘腿’夹住倒在地上的叶子,防止她被甩出去。
一抬头,发现白脸男子的面孔更加的苍白了,并且嘴角的‘阴’笑也更加明显。
“你赢了……”他一翕一合的嘴‘唇’里吐出这几个字。
我愣了下,瞅着耀眼光亮下他逐渐模糊的身影,大声喊问:“你是谁?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的身形急速消失,最后只剩下那张苍白的脸和诡异的笑,口型似乎在说着四个字:“我……就……是……你!”
这种揣测让我心里咯噔一下,似乎被人发现了内心深处最‘阴’暗的角落,不由得一阵颤抖,而此时,胳膊上突然又传来针扎般的刺痛,扭头一瞅,叶子用嘴咬着先前匕首扎破的伤口,肆无忌惮地‘吮’吸着,腮帮子夸张地鼓动收缩着。
这种疼让我有点受不了,忙咬牙强忍着,紧紧闭上了双眼,泪水还是禁不住沁出来,等到疼痛舒缓,再睁开的时候,发现有些模糊的视线里一个人正面对着我,近在咫尺的脸吓了一跳,忙搓眼仔细审视,发下竟然是叶子。
她秀丽的脸上打满了问号,对我开口道:“你刚才睡熟时的表情很奇怪,是不是做梦了?”“做梦……?”我嘀咕了句,擦擦额头上的汗水,忙伸手朝自己的‘裤’裆里‘摸’去,发现竟然是一柱擎天,不过还好,没有血渍的‘潮’湿和疼痛的感觉,看来真是一场梦而已!“你干嘛呢?太恶心了!”叶子瞅着我伸进‘裤’裆的手嗔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