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她嫌弃的眼神,突然间有种想要戏‘弄’的**,于是嘴角一笑:“干什么?当然是干男生都会干的事情啊!”说完故意将手在‘裤’裆里蠕动起来,装出***的表象。。。
叶子脸上的神情,由刚才的鄙视变成了现在的惊愕,一只手掌护在嘴巴前,另一只手指着我的‘腿’间,结结巴巴地呜咽出几个字:“快把手拿出来!”
我哼了声,脸上挤出略显猥琐的笑:“偏不!正舒服着,还没有到爽点呢,岂能就此罢休!”说完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很想看看窘迫的叶子接下来会作何反应。
顷刻功夫,叶子就像是喝了半斤白酒,秀丽的脸‘色’变得绯红,眼睛也不敢看我,四处躲避着,羞涩的样子令我忍俊不禁笑出声来:“嘿嘿,嘿嘿……”
“你还笑!真是……真是恬不知耻!赶紧的,把手拿出来擦擦!”说着从兜里‘抽’出一片湿巾,抛到我怀里瞪视着我。
我没有接湿巾,而是四仰八叉地朝座背靠去,另一只手也伸进了‘裤’裆里,假装***起来,故意刺‘激’刺‘激’这个贤淑的‘女’孩,用邪恶的一句行话就是‘调教调教’她。
“哒哒哒,哒哒哒……”
这时候,相对安静的车厢里传来脚步声,抬眼一瞅,在另一个尽头有个妙龄‘女’子正朝这边走来,估计是去另一头的洗手间。
妙龄‘女’子脸上浓妆‘艳’抹着,还裹着一件皮草,脚上就像灌了铅,使劲踢踏着网状高跟鞋,生怕周围没人看见她的奢华和高贵,其实如果真是高贵,干嘛要做火车呢?要是说想低调些,那为何还要如此张扬呢?不过是爱慕虚荣的一个幼稚‘女’罢了,我直接无视这种‘女’孩,手上依旧坐着令叶子羞赧的动作。
叶子扭头看了下那个‘女’子,似乎有些慌张,等到她距离我们的座位近了些之后,忙将身子站了起来,弓着朝我趴过来,样子就像是在给我说悄悄话,正好遮掩住了我假装的低俗动作。
等到妙龄‘女’子哒哒地走过去后,我坏笑一声:“怎么,你是要帮我解决需求吗?这样也好,我正巧有点累了,呵呵……”
叶子眉头一簇,用手捶打了我一下,嘴巴凑到我耳边小声嘱咐起来:“你十天半个月的,偶尔这样一些也就罢了,算是释放压力,但是经常如此,特别是频繁下来的话,对身体会有损伤,造成肾‘阴’虚的!现在是在火车上,能不能自重一点赶紧把手拿出来?!”
“哦,差点忘了,你还是医生来着,说的话肯定有道理。”我脸上装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不过随即‘抽’出一只手将她朝身上一搂,抱进怀里,“但是现在突然住手的话,下面的火气泄不出来,对身体的危害一定更大,‘弄’不好以后还会得各种男‘性’疾病,作为我的‘女’人,你不是很惨,所以现在,是不是应该用你的‘玉’手帮帮我?”
叶子的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急促的呼吸声此起彼伏,想要挣扎着站起来,但由于身子倾斜太厉害,根本起不来,越是使劲,‘胸’前的两团嫩‘肉’越是压紧我,酥酥软软的感觉,好不舒服,‘弄’得我下身真地有了些**,望着她的眼神开始‘迷’离起来。
也许是心有灵犀,叶子也感觉到了我的异常变化,停止了挣脱,用复杂眼睛瞅着我,嘴‘唇’紧紧抿着不说话,只有鼻孔里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片刻之后,手沿着我的小腹朝下游离,在隆起的‘腿’间摩挲着。
我闭上眼睛,有点亟不可待,轻声地催促道:“快点!帮帮我,叶子,帮帮我,已经受不了了……”
值千金的**一刻,谁料后面突然响起一阵洪亮的音乐声,然后是嘶哑的哭腔:“你入学的新书包,有人给你拿,谢谢!你雨中的‘花’折伞,有人给你打……”
睁眼瞥去,一个面容沧桑的老大爷,正背着一台音响大声唱着歌乞讨,手里端着老式的搪瓷盆,每当有人丢钱的时候,总会使劲点头谢谢,然后再继续歌唱。声音太响,将整个车厢里昏睡的乘客们都惊醒了,有的用鄙夷的眼神瞪他,有的不耐烦地嘀咕起来,当然也有一些心底善良的小姑娘,丢些零钱过去。
无奈,虽然我浴火焚身,但面子还是要点的,否则万一被角落哪个‘阴’暗的家伙用手机拍下来,‘弄’出了火车‘门’,我和叶子就要‘射’败名裂了,只能暂时分开,各自威严正坐。我拿起湿巾擦拭着手掌,其实干干净净,只是为了继续表演;叶子整理着衣衫和发丝,脸上的‘潮’红仍旧没有退去。
乞讨的老大爷此时已经来到了我们面前,手里惦着搪瓷盆,边咧嘴唱着歌,边用恭维的眼神瞅着我俩,估计是觉得面善的人都会施舍些。
对这些好吃懒做的家伙,心里没有丝毫同情,按照我以前的脾‘性’,一定会大声呵斥一番,但我这次没有,因为发现了一个东西——老头破旧的兜里‘露’出一块废报纸,发黄的纸张上有几个黑体字很醒目:火车坠崖!
这四个字让我登时就想起了刚刚的那个梦,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巧合,一定有着什么联系,于是对憔悴的老头询问起来:“大爷,你一天能乞讨多少钱?”
“啊?”老头以为自己听错了,对我追问了句,“小伙子,你说啥?”
“太吵了,先把它关了。”我先指了指老头背上的音响命令道,等安静下来后再次询问,“你一天能赚多少钱?我给你。”
“你……你给我?”老头胡子邋遢的脸上‘露’出惊愕之情,估计乞讨的人生中第一次遇到我这种人,随后忐忑地回应道,“百八十块吧,差不多我就歇息了,力气赶不上现在的乞讨后生了。”
我从兜里掏出钱包,‘抽’出一百块钱递过去:“这钱你拿着,算是我雇你的工钱了,来,坐下!”说着自己朝里靠了靠,拉着老头坐在了外座上。
老头的音响关了后,车厢里又重新恢复了安静,一些好奇的乘客朝我和叶子这边‘抽’来,想要探视下我让乞讨老头坐在旁边,是要搞什么名堂。
叶子扫视了下周围那些好奇的目光,对我的举动有些不满,用脚踢了踢我:“你干嘛呢,不知道这种人就是骗钱的吗?还给这么多是不是昏头了!”
乞讨老头被叶子这么一说,脸刷的一下红了,忙从座位上站起来,将手里的一百块钱要要换给我,估计被一个小姑娘蔑视,自尊心多少有些受不了。
“你听着就行,回来我再跟你解释缘由。”我先是扬手制止了叶子的嘀咕,随后面向乞讨老头,拉着他重又坐下:“大爷您别生气,这钱你尽管收下好了,实不相瞒,我是有些事想要问你。”
“啥话?你不会是派出所的便衣吧?”老头有些紧张,坐立不安起来。
“当然不是,只不过看你兜里的报纸有些年头了,想借过来看一看,然后问你几句话而已,不知可以吗?”说着我指了指他的身侧。
乞讨老头愣了下,脸上浮现出伤悲的神情,随即将手里的搪瓷盆放下,‘抽’出兜里的报纸递给我:“随便看,看完之后只要还给我就行了。”
他的表情让我知道其中有故事,但先展开旧报纸翻开起来,发现有很多残缺的窟窿,并且是不知名的报社发行的,但还是能大致看懂火车坠崖的那片报道,读完之后心里有种惶恐的感觉,意识到也许先前梦里的经历并不单单是个梦,而是一种感应,或者灵魂的游历。
报纸上的内容很含糊,大体的意思是二十五年前的冬季,在青海境内的铁路上发生一起灾难,一辆普快火车窜出了轨道,坠进了山崖里,由于当时降雪严重,加之已近年关,给救援工作带来了困难,进展十分缓慢,十多天后才抵达出事地点。
参与救援的官兵对灾难场景感到震惊,因为二十节车厢有十九节全部浸入了湖水中,被冰封住了,只有末端的那一节横在岸边,很明显,如果还有人活下来的话,只会在那一节车厢里,但是锯开车厢‘门’后,里面的景象更是触目惊心,让那些久经沙场的官兵也一阵骇然。
那些熙熙攘攘回家过年的乘客们,全部变成了一具具森森白骨,唯一剩下的皮‘肉’就是脸上的眼珠子——那些怒目圆睁的白‘色’眼珠子,在被割去‘肉’的眼眶里晃动着,诉说着怨恨和痛苦,地板上凝结着暗红‘色’的冰层,踩上去咯吱咯吱地响,殷红的血冒了出来,沾染到鞋子上。
很明显,车厢的‘门’打不开,里面的人没了吃的,相互间开始了最原始的蚕食本能,难以想象,上百个人的残杀是如何上演的,那些吃人和被吃的人,心里一定承受着巨大的折磨。当时的救援队长发现了一个诡异的情况,按道理说,车上不可能全是尸骸,一定有一个相对完整的尸体留了下来,那个人是最后的赢家,即便饿死了也会有躯体,但是很遗憾,搜寻了好几遍也没有找到那个人……
那个年代,那种全国人民沉浸在‘春’节的祥和情景下,这件事被低调处理了,最后的结论是全部罹难,但官方并未公布详情。
杂牌报纸上的内容基本就是这些,看完之后我闭目思索起来,想要将这件事与梦中的经历对上号,但是却不能,或者说始终不愿意相信,梦里的经历会是那场灾难的后续。
收起心里的惶恐和不安,我盯视和乞讨老头:“大爷,十五年前的报纸你为何会保留至今,是不是……那个没有被找到的躯体、最后活下来的人,是你?”
“不是!”老头坚定地摇摇头:“火车上的尸骸确实比售卖的票数少了一个人,那个被军官怀疑的幸存者,其实最大的可能就是我儿子,只有他的骸骨没有被找到!之所以这么多年来带着这张报纸,是因为每次读到上面的内容,就会觉得儿子没死,我还有点盼头。”
“你在火车上乞讨,不全是为了生活,还想多有些对儿子怀念吧?”我轻声询问了句。
“是的,我总有一种感觉,儿子没死,还能够在列车上见他一面。”说着老头拿出一张黑白的照片,上面是一个身材颀长的男子,长得很俊秀,尤其是那张脸,非常的白,就像我梦里的见到的那个男子,差点留下我和叶子‘性’命的那个男子。
我深吸口气,让自己的不安心平静下来,对乞讨老头劝道:“还是离开铁路吧,否则你会一直活在痛苦的回忆中,如果你儿子没死,他一定会去家里找你的,如果……万一他不在了,你这样搭上自己的后半生在车上乞讨,不值得。”
“后生啊,谢谢你,我也想过回去,但是却心有不甘,所以能坚持一天是一天,知道走不动了,没人施舍的时候,我就再回家。”说完站起身,蹒跚地走了,没有再打开音响唱歌乞讨。
车厢里那些窥视的乘客很失望,大抵是没料到老头只坐了一会就离开了,没有出现他们期望的那种认亲或者争吵的场面,全都又坐到了自己位置上,继续昏睡。
看看手机,时间已经过去大半天,再有几个小时就要到达丹城了,对叶子丢下句:“我去洗把脸,回来再跟你说经过。”之后朝洗手间走去。
洗手间里有人,我只好站在两节车厢间等着,冷风吹在脸上,人也清醒了很多。几分钟后有点纳闷,轻轻扣了扣‘门’板:“里面的,能不能快点?”
“知道了,马上就好!”里面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让我想了起来,一定是先前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
这种‘女’人最麻烦了,看来还是再等一会吧!我无奈地叹口气,闲着无聊,用手抠起车厢的铁壁,没想到铁皮上的漆很脆薄,一触碰就掉下来大块,担心列车员罚我钱,赶紧收手,眼睛却发觉掉漆的地方有些不对劲,里面并不是常见的白‘色’铁板。
凑上去仔细一瞅,竟然还有一层绿‘色’的斑驳老漆,看来应该是回收利用的老车皮,连接处的光滑磨损验证了我猜想,看来这节车厢的确是用绿皮车厢改装的。
我想起了二十五年前,那时候的列车应该基本上都是绿皮的吧,也联想到了向前的噩梦,或许这其中真地有某种联系:如果现在这节车厢,就是二十五年前出事火车的末端车厢,那一切似乎就有些合理了,只是有些遗憾,乞讨的大爷估计永远不会知道,他那个白脸的儿子早就死了,而且死的像猪一样……
“催什么催!催命鬼啊?!”
洗手间的‘门’打开了,果真是浓妆‘艳’抹的那位,对着我一边训斥,一边提着‘裤’子,随后大大咧咧地走了,连便池都没有冲!
我无奈摇了下头,看来修养真的与长相和钱财没关系,不对,有时候也有关系,只不过是反比关系。也不知道前面这位大姐吃了啥,连着冲了两次,粪便没有下去,水倒是已经溢满。
本来我只是洗把脸,最多放放水,不用理这种状况,但是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担心后来人将这一切归咎与我,被别人背后咒骂的情景我是不愿意接受,虽然感觉有点倒霉,但也只好替浓妆‘艳’抹的‘女’子背黑锅,抄起角落里的拖把,掉过头来朝水池中捣去。
突然,手里的杆子传来异样的感觉,似乎触碰到了一个圆咕噜,第一反应就是电影常出现的场景,人体藏毒排了出来,尤其浓妆‘艳’抹‘女’子长时间呆在里面,更加重了我的狐疑。
犹豫了几秒钟,牙关紧咬,一手捂住嘴巴,另一只手伸进了便池中,在一坨坨软绵绵的那啥中,‘摸’索起来,这种黏糊糊的感觉别提多恶心了,算了,不说了!很快就‘摸’到了那个圆形的东西,将它捞了出来。便池没了阻挡,水和粪便飞速地‘抽’了下去。
望着手里橘子般打下的圆球,不由得一阵瞎想:这么大个,如果真是那‘女’人排下来的,她还真是不简单呢!嘻嘻……
掂了掂手里的圆球,非常轻,似乎并没有装多重的东西,而且里面有沙沙的声音传出,心里不由得一阵狐疑,忙双手一转拧了开。
里面并没有什么毒品,而是一份折叠的纸张,打开一瞅,写着一句话:此去丹城凶多吉少,勿信他人,珍重!
字迹十分潦草,让我怀疑是书写人用左手写的,估计不让人追查出来,从内容看,显然是留给我的,再三审视了会,将纸条撕了扔进马桶,用水冲走。洗了把脸匆匆开‘门’,对等在外面的人歉意笑了下,惘然地朝座位走去,脑子里不停思忖着,纸条是浓妆‘艳’抹‘女’人留下的无疑,但她究竟是谁,为何要这么提醒我呢……?正走着,衣角突然被人抓住,晃了下后扭头一瞅是叶子。“大哥,位置在这呢,你是要去哪里啊?”她略带调侃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