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蔷薇凄惨的死状,我抑制不住心中的伤痛,虽然只结识短短的三天,并且认她做姐姐有很大的玩笑成分,但不知不觉间,早已经被她的优雅、开朗所感动,打算以后真地将她当成姐姐——现实中所缺少的那个姐姐。,最新章节访问:。
或许她早就察觉出,我那种下三滥的情感牌,知晓是在忽悠她的同情,但仍然同意做个干姐姐,也许……,是真地窥探出我内心深处,因为没有而从小到大对姐姐的那种渴望之情,想要满足我这个愿望,让我感到些温馨罢了。
越是怀念蔷薇的好,越是痛恨林科长那个叛徒的歹毒,牙齿咬得咯嘣响,恨不得一棍子砸烂他的头!
其实先前之所以把手机丢在山脚下做记号,也是因为蔷薇的提醒,她写在玻璃上的两个字——小林,那两个字并不是对我的称呼,而是让我小心林科长,这也是我离开咖啡馆才揣摩出来的意思!
正沉浸在回忆中,冷不丁的,眼角的视野里,突然出现一个晃动的影子,就像不经意间的被人扎了下后背,立马浑身一颤,忙扭头去瞅,不看还好,这一看,本就伤悲的心情又被吓了一跳。
在小屋的天‘花’板下方,横着一个‘女’人,‘揉’了两下眼睛再瞅,确信没有看错。
‘女’人是横着的,从头上至脚被一条固定在墙上的钢筋所刺穿,由于另一只脚搭拉着,所以躯体失去平衡,在转动着,是那种翻身的动作,让我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了烤羊‘肉’串。
呼啦一下,缓慢转动的‘女’人也许是受到了重力的影响,剩下的半圈加快了速度,脸面朝下让我看得真真切切、清清楚楚,是蔷薇的姑妈,那个气质典雅的成熟‘女’人!
虽然身体在惯‘性’的作用下,很快又转了过去,但此时的死状却镌刻进了我脑海里: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两只怒睁的惊恐眼睛上,分别被倒‘插’了两把勺子,勺子柄几乎没了进去,一些快要凝结的暗红血浆,在勺子头的凹洼处汇聚成一小瓢,随时都可能流淌下来;她的鼻子已经被割了去,成了两个黑红的朝天孔,甚是耸人;嘴巴被缝了上,白‘色’的光亮显示,用的不是丝线,而是铁丝,密密麻麻刺穿了上下嘴‘唇’的每一处。
最让我不忍直视的是两个腮帮子上,与蔷薇一样,被人用匕首划出两个字,左右各一个,不过不是‘锄‘奸’’,而是‘‘荡’`‘妇’’!
继续朝下看,蔷薇姑妈‘裸’‘露’的‘胸’膛上,两座‘玉’峰已然被划拉了无数刀,皮开‘肉’绽,没了‘女’人丝毫的特有骄傲,让人看了触目惊心,不忍直视!
我深吸口气,心里默默骂道:林科长的你个畜生,如此侮辱和摧残一个端庄贤淑的高贵‘女’人,真是够卑鄙够无耻的!亏你还曾经是一名军`人、国安局的科长,算是彻底没有回头路了!
“啊——”
外面传来一阵惊叫,扭头一瞅是叶子她们三个‘女’生,全用手捂住嘴巴,脸上写满了惊恐,估计是没有见过这种凶残恐怖的死状,一时之间有点缓不过劲。
李师傅和阿三倒是还好,见识过许多惊悚的尸首,没有大呼小叫,不过脸上的表情也非常沉重,紧盯着屋子里的两具尸体不言语。
“你们是……?”一个队长模样的刑警对我们询问起来。
“哦,我们是被害者的好朋友,刚才在外面看到这里出事,所以冲了进来,不好意思,没有打搅你们办案吧?”我收回自己的伤悲,轻声回应道。
他点了下头:“没有,既然是朋友那就回答几个问题,最后一次见到她们是什么时候,当时说了些什么,都有哪些人在场?烦请将这个告诉我们,做个笔录。”说完指示了一个警察记录我们的回应。
我将和叶子还有丽儿,今天中午来咖啡馆的经历告诉了他,当然,关于蔷薇和林科长的关系,处于保密,没有对泄‘露’半点。
“队长,你看这条短信!”
我刚叙述完,一个警员举着一台粉红‘色’外壳的手机伸了过了,指着屏幕对他们头头汇报。
我趁机斜眼瞅去,见上面的信息只有短短一句话:多谢提供情报,林科长已潜逃,注意安全!
很明显,这句话不会是林科长那伙人发出来的,应该是蔷薇的上线在接收到她透‘露’的情报后,作出的回应。
我在心里暗暗琢磨起来,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蔷薇表面是林科长的人,实际上是叶局长派到他身边的卧底?既然这样的话,叶局长为何要发送这条短信呢,不是置蔷薇于危险易暴‘露’的地步吗?还有蔷薇,收到短信为什么不删除,不怕被林科长发现吗?
推测到这儿,我忙再次瞅向手机,发现短信竟然是两个小时前才发送过来的,而那时候……,我突然不愿意接受自己的推测结论。
“报告队长,两位死者死亡时间相差无几,应该都是在两个小时前被害!”这时候,一个法医对旁边的警察队长汇报起来。
听到这话,更加重了我刚才的推测,倒吸口冷气,径直地走了出去,直至离开咖啡屋到了马路对面,冲跟过来的叶子伸手:“用手机拨通你爸的电话,我有事要问他?”
叶子见我脸‘色’沉重,一边慢慢掏出手机,一边轻声询问:“怎么了阿飞?我们不是刚跟他分开一个多小时吗,你还要问啥呀?”
我夺过叶子手里的手机,找到她父亲的号码拨了过去,嘟嘟几声后,打通了,冲那边直接质问起来:“叶局长,我现在问你,两个小时前你是不是给蔷薇发了短信,说多谢提供情报,林科长畏罪潜逃?”
那边先是几秒钟的沉默,继而响起叶局长敷衍的话语:“阿飞呀,咖啡屋那边的事情你不要管了,反正凶手是林科长他们,我们或者警方的人,早晚会抓住他绳之以法的!”
“如果跟我毫不相干,我可以不去过问,但是你知道吗,蔷薇是我干姐姐,她白天的时候还提醒过我要小心林科长,内心应该是善良的,站在我们这边的人,你为何要在林科长过来找她时,发送那条短信,是不是故意要让本就怀疑她的林科长痛下杀手?你这么做,不觉得残忍吗?”我发出一连串指责。
“残忍?”电话那头的叶局长冷哼一声,随即对我反问,“蔷薇虽然长相甜美,但你知道她是谁吗?她是边境毒枭的‘女’儿,在很小的时候被林科长从杀手枪下救出来,所以对他言听计从,虽是国安局的人员,但更是林科长的心腹,如果林叛变,她不可能不知晓,相反,还会是他的左膀右臂。这一点,从她对你提醒就看得出来,她知晓林科长的一切计划。我之所以发短信,不过是让他们窝里斗,让林科长自己断臂罢了,你觉得这样算是残忍吗?”
“可是……可是……”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辩解,踌躇起来,最后只能对他低沉道,“兴许她和她姑妈有罪,但也不至于……不至于死得这么惨!你没有看见……”
“那你应该仇视林科长,是他下的手!”叶局长没有丝毫怜悯,将责任全推给那个叛徒,随即对我询问,“刚刚警局那边传来路口监控,林科长秘书常开的那辆车已经去了机场,他们购买的是去上海的机票,刚刚起飞离开,我担心他们现在会大开杀戒,一旦自身安全后可能会杀了孙强和紫嫣,所以……接下来为防万一,应该派人暗中营救,至于人选方面——”
“我去!”
“你还不是国安局的人,没有资格!”叶局长一口否决。
“怎么不是?在研究所你不是想让我加入嘛,我现在同意了,即使你没有答应我的条件,告诉我关于亲生母亲的事情。”我主动请缨道。
他呵呵一笑:“这可是你说的,不要反悔,你现在就赶往机场,和丽儿以及李师傅一起购票飞往上海,丽儿负责过上海那边的情报工作,对那边的人和地都比较熟悉,李师傅术法和功夫比较高强,可以保护你俩,至于其他人嘛,我个人觉得没必要跟随,去了也是累赘,但具体安排由你决定,这件事全‘交’给你了,至于能不能安全救出人,就看你的了,后果自负!”
“你可真会做甩手掌柜啊,什么都让我来做,不过也好,就当是历练了!”我哼了声,随即挂了电话,将大致情况告诉了李师傅他们几个,并对叶子、晨雪以及阿三劝道,“你们仨留下来,我和李师傅还有丽儿去上海救紫嫣强哥,这是叶局长的建议,也是最好的人员分配!”
“阿飞哥,林科长和那个美国佬太坏了,多一个人多一份力,大家一起去吧?”阿三建议起来。
“对对对!一起去吧!”叶子随声附和。
晨雪白了阿三一眼:“想不到你这次倒是说了句人话!”
我冲他们仨摇摇头,用不容商讨的语气道:“这次是去救人,人多了会打草惊蛇,不利于营救,还容易让我们分心,你们能不能长点心智,李师傅丽儿还有我,三个人已经足够了!”
他们仨见我执着严肃,只好无奈地点点头同意,嘱咐我随时打电话告诉他们进展,并多加小心。
我对阿三‘交’代起来:“两个‘女’生算是‘交’给你照顾了,要是出现丁点意外,回来我唯你是问!”
他敬了个夸张的军礼,嬉笑道:“放心吧阿飞哥,我就像当年的关羽般,好好保护两位嫂嫂,并且绝不会有非分之想!”
阿三这话引来叶子和晨雪的嘘声,两人异口同声地对他蔑视起来:“就你,还关云长,我去!”
时间紧急,我和李师傅还有丽儿需要赶紧去机场,本想亲自驾驶,但没料到丽儿这丫头也会开车,看来国安局的人每一个都不简单,隐藏得很深。
想想这丫头伪装成售货员还有送餐员的样子时,真是惟妙惟肖,根本丁点破绽,与现在冷静睿智的样子判若两人,估计接近我和叶子,也是叶局长的安排,让她暗中保护我俩。
一路疾驶,赶到了城郊的机场,李师傅给了我一个背包,眉头有些紧缩:“车的话可以打电话让租赁公司来开,但是这包里的家伙……?”
我掂了掂,包里沉甸甸的:拉开一点拉链窥探了下,顿时一阵惊喜,厚厚的衣服中包裹着一把刀,我留在华‘阴’村瞎爷别墅的黑刀!但随即有些低沉起来,明白了李师傅的忧虑,我是很需要这个‘朋友’帮助,有它在身边会更得心应手,但是机场这边的安检如何能过得了呢?
丽儿见我和李师傅面‘色’沉重,伸过手来捏了一把背包,随即笑道:“我明白了,你们是担心带着它上不了飞机吧?放宽心吧,他们是不会阻碍国安局的人员的,这也算是我们这行的专利!”
听她这么说,倒是觉得国安局权利蛮大的,加入进来不见得总是苦‘逼’日子,还有许多特权。
林科长给丽儿发了条短信,告知已经帮我们预定好了机票,看来这老家伙是早有预谋,一切都在他的计划和掌控中。
飞机很快就起飞了,按照大厅显示屏的显示,需要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才能抵达上海,趁此机会,我躺在座位上眯了起来。
“阿飞,阿飞……”
感觉刚睡了片刻,就听到有人喊我,并且用手轻微地晃动,睁开眼睛一瞅,是丽儿。
她对我笑笑:“已经到了,再不下飞机,空姐就来赶了!”
我忙搓搓眼睛,抓起背包跟随着她还有前面的李师傅下了楼,由于已经深夜,并且没有收到叶局长的更多讯息,丽儿也不好此时去会见那些昔日国安局的同事,所以我们三个商议了下,找了附近一个酒店开了两间房先住了进去。
也是劳累,我躺在‘床’上连澡也没戏,就呼呼地睡去,直到第二天李师傅将我叫醒,起来后,周身的疲劳虽然缓解,但是后遗症也是凸显出来,浑身上下满是疼痛。
简单洗漱后,与李师傅去敲丽儿的房‘门’,万万没想到,这丫头竟然还没起,害得我和李师傅在‘门’口等了十几分钟,她才穿着睡袍,趿拉着拖鞋来开‘门’,蓬头垢面的样子活脱脱一个假小子!
我心里阵阵委屈,暗暗埋怨起李师傅,干嘛这么早叫醒我呀,让我多睡一会不是更好?
丽儿打着哈欠对我们俩道:“进来等一会吧,我去洗个澡,很快的!”
“你什么习惯,为啥每次都是早上洗澡?”我抱怨了句,随即催促,“快点吧,别又磨磨蹭蹭没完没了,我们急着寻找姓林的救人呢!”
虽然洗手间是磨砂玻璃,根本看不清楚里面的具体景象,但李师傅还是觉得有点尴尬,找了个借口回房间了。我倒是不在意,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隔着玻璃看她洗澡了,嘻嘻……,别误会,仅仅欣赏而已,没有非分之想!
瘫坐在沙发上,我漫无目的地看着电视,虽然‘精’彩,却一点也看不心里去,不停思忖着如何找到林科长的踪迹并跟踪,如果知道强哥和紫嫣被藏身的地方,如何去营救,设想了无数种可能,但都觉得不是很保险,也许是心静不下来的原因。
感觉过了好久,丽儿的澡还没有洗完,心说‘女’人洗澡真是麻烦,身上有那么多灰吗?站起身走过去,用手敲敲玻璃:“快点了,是不是要洗到中午啊?!”
里面的丽儿并没有回应我,突然,哗哗的水龙头“砰”的一下摔到了地上,她的身形也径直不动了,就像是被人点了‘穴’位。
难道出事了?我心里一紧,也顾不得上男‘女’礼数了,将‘门’吱呀一声推了开。
虚无缥缈的雾气中,丽儿娇小的身子正对着我,脸上堆积着妩媚的笑意,轻轻迈开碎步走了过来。
不可否认,我的心加快跳动起来,咕嘟一下咽了口唾沫,将眼神瞥向一旁,对她质问:“你没事吧,刚才怎么不回应我?”
“阿飞哥,你为啥脸红呢?”丽儿用嗲嗲的声音问了起来。
“里面太热了!”我敷衍道,随即催促,“既然没事,赶紧擦擦身子出来吧!”说完向后迈步就要退出。
“等一下!”
这丫头突然向前一跳,用手抓住我手腕,朝她‘胸’前使劲摁去,脸上挂着期盼的笑意,眼神里折‘射’出挑逗般的目光。
顿时,一震酥软柔滑的感觉,通过手掌传遍我的全身,禁不住一震颤抖。
丽儿的‘玉’兔虽不硕大,但饱满耸立,手掌刚好完全覆盖。我心生羞赧,忙朝后用力,想要将手‘抽’出来,但她却死死地摁住我的手腕,这样一争执不要紧,覆盖在‘玉’兔上的手开始游动起来,有点‘搓’‘揉’的样子。几下之后,掌心有个硬硬的东西在动,犹如‘花’生米般,并且手掌已经完全不能覆盖住那只快乐的‘玉’兔,脸上充涨出一阵火辣辣的感觉,忙盯视着她的眼睛:“丽儿!松手!玩笑有点过火了!”“我不!”她倔强地拒绝,随即崛起‘性’感的小红‘唇’,“凭什么你只属于叶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