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没想到这丫头会说出如此煽情的话语,顿时一阵面红耳赤,心跳急速加快,结结巴巴规劝道:“丽儿,你……你说啥胡话呢?还能不能……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她并没有丝毫羞涩之情,手也没有松开,而是嘴角勾起一丝邪笑,之后毫无征兆的,踮起脚尖将嘴巴凑了过来,不偏不倚、结结实实地将‘吻’在了我的‘唇’上。,最新章节访问:。
张开嘴想要让她停下,但却给了她机会,一条灵巧的细舌瞬间钻进我的口中,在里面肆无忌惮地游离着,并且时不时用尖端挑逗着我的舌根,酥麻的感觉通过神经传遍全身,让我难以招架。
这时候,一切的理智都消失殆尽,感官的享受掩盖了一切,我用空闲的那只手揽住她的后背,使劲朝怀里一摁,主动出击起来,两片‘唇’紧紧贴在一起,两条红舌相互绞缠着,投入的用力过猛,发出一连串跐溜跐溜的响声,更加刺‘激’着神经!
丽儿闭上了眼睛,极力地配合着我,松开了抓着我的左手,与另一只一起,用力勾住了我的脖颈,拼命地‘吮’吸着,‘胸’前的‘玉’兔此起彼伏得更加剧烈,让我真真实实地感受到软绵绵的酥软,鼻孔里的呼吸也更加急促,整个人已经到了忘我的状态。
剧烈的湿‘吻’将我的浴火完全点燃,情和‘欲’已经到了难以抑制的地步,身体开始有了反应,隆起之后抵在了丽儿‘裸’‘露’的小腹上。
她明显感觉到了,睁开朦胧的的双眼,用坏坏的眼神瞅着我,之后一只手从脖颈上松开,顺着‘胸’膛朝下抚‘摸’而去,在膨胀出轻轻按‘揉’着。
亢奋的我已经有些失去理智,将身子一弯,把丽儿横向抱了起来,身形娇小的她就像小鸟一样依偎在我怀里,嘴‘唇’仍然不愿意离开,拼命地‘吮’吸着我的口舌。
走出洗澡间,我将她抱进卧室,狠狠地摔在了‘床’上,然后直接压了上去,两只手捂住她‘胸’前的白兔,轻柔地捏起来,嘴巴避开她的舌头,绕到她的侧脸,轻轻问了下迁徙的绒‘毛’后,一口含住她的耳垂,并且用牙齿轻轻咬动着。
她灵巧的耳朵瞬间绯红,并且人也不由控制地痉挛了下,随即将脸转动避开我的嘴,撒娇道:“你太坏了,人家受不了!”但是双手解开了我上衣的扣子,在‘胸’膛上来回抚‘揉’,用不时地用指尖勾一下那两粒红豆。
麻麻的感觉一阵阵传到下身,更加剧了那啥的躁动,此时已经犹如金刚铁棍,极度渴望对‘肥’沃土地的深入钻探。
丽儿的手此时滑到了我的腹下,手指轻巧地捏住了拉链,知啦一声将它拽到下面,随后,小手就像是欢快的鱼儿,游离着伸了进去,握住了它!
我喉咙一干,下腹传来一阵收缩,整个人都有点恍然若梦的感觉,不自觉地闭上了双眼,不能自己!
丽儿野‘性’十足,趁我愣神的空当,一个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之后趴下头,用巧舌在‘胸’膛上蜻蜓点水般地细‘吻’,手上同时不停地‘搓’‘揉’起来,越来越快……
突然,内心的最深处,静如湖水的世界里,一颗水滴落下,‘激’起一圈圈涟漪,慢慢地朝周围扩散,让我整个人也冷静下来,不由得暗暗责骂自己:阿飞呀阿飞,你这个‘混’账,究竟在干什么啊!对得起叶子还有紫嫣吗?!
深吸口气,张开双眼,手伸向下面一把攥住了丽儿的手腕,用坚定的眼神瞅着她:“如果这一刻是舒爽的,那接下来的一生都会尴尬!我们不能因为一时的痛快,就做出出格的事。”
“我愿意!”丽儿眼神里有我不忍直视的渴望,一脸认真的样子,“不会黏住你的,更不会伤害到你和叶子姐的感情,只是不愿意让自己后悔,希望能在最好的年纪里,把自己最好的一切‘交’给喜欢的人,我们这些人员,说不定哪天就突然殒命,你在夜市下水道发现的那具无头‘女’尸,其实就是我们的一个同事好姐妹。”丽儿说着眼中流‘露’出无限的惆怅。
听后我一愣,求证道:“那具无头‘女’尸是你的同事?”
她停下手里的所有动作,瘫坐在我‘腿’上,低沉地点点头:“是呀!现在你也是国安局的人员了,告诉你也无妨,她是我的一个好姐妹,同样是丹城的情报人员,失踪一个多月了,发现尸体后,为了防止身份和信息暴‘露’,我们也不好去认领,只能让警察去处理。”
我若有所悟地点点头:“怪不得你那天听到‘阴’沉男子要对砍下晨雪脑袋,会对他那么咬牙切齿!”
丽儿从我‘腿’上翻了下来,平静的脸上‘露’出些许羞涩:“对不起阿飞哥,我刚才……,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随便、没教养?”说时低着头不敢看我。
“不会,你只是有点调皮罢了,再说我也有错,太冲动了!”我用手拍了下她的肩膀,说完跳下‘床’江拉链拉上,扣子扣上后,忙去洗澡间将她的衣物拿过来,“赶紧穿上吧,以免着凉。”
“叨叨叨,叨叨叨……”
与丽儿两人刚收拾好自己,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不消问,应该是李师傅等不及了。
我忙过去将‘门’打开,对她回应道:“正要去喊你呢,你就来了。”
李师傅瞅了瞅我,还有后面的脸‘色’绯红的丽儿,脸上神情有些复杂,不过没有多问,只是催促道:“时间不早了,我们赶紧走吧!”
退房出了酒店后,我和李师傅一点头绪没有,上海这么大,又被称之为魔都,去哪里寻找林科长他们的踪迹呢?
丽儿对愁眉不展的我和李师傅笑道:“你们别担心,我先联系下以前的一个好哥们,虽然上海这边的情报不是由他负责,但他已在上海呆了十年,可以说熟的不能再熟,并且人脉众多,三教九流的人都认识,或许他能提供消息,或者帮助我们搜寻。”
我们找了家快餐店,要了些豆浆和汉堡,丽儿拨打了前同事的电话,并且约好一会见面,时间匆忙,我们只是简单地吃了点,就乘坐地铁赶往那里。
也许是赶上了早高峰,地铁站点的人已经熙熙攘攘,排了十几分钟队,总算挤了上去,但几乎连呼吸也不能,不过也有好处,就是不用搀扶任何东西,站的稳稳的,一个减速整个车厢的人都前后摇晃。
更要命的是接下来的几站人更多,连续不断有上班大军涌进来,连一些想要下车的人都被重新挤了回来,估计只能到下一站再去对面坐回来了。幸亏我牢牢抓住丽儿的手,要不然,不晓得她又要被冲散到哪里去!
李师傅可能不喜欢被拥挤,尤其是现在,四周满是白领丽人,他脸上流‘露’出为难的神‘色’,眼睛不知道放哪里瞅,不过那些时尚美‘女’们对他倒是很有兴趣,上下审视着身穿古板中山装的李师傅,还有他的黑布鞋,以及黄‘色’的粗布斜背包,眼神里满是好奇和揣摩。
我正瞅着李师傅被美‘女’包围,接下来会作何反应,突然感觉有人在拽我衣角,侧脸一瞅是丽儿,她正对我挤眉‘弄’眼,领会了好半天才明白,是要我看车‘门’旁边的位置。
扭头瞅去,一眼并没发现异样,但仔细搜寻下,看到了气氛的一幕:一个小伙子,趁着车厢的晃动,正在用手有意无意地触碰前面‘女’孩的‘臀’部。我深吸口气,就要过去教训,突然被丽儿死死拽住。
她将嘴巴凑到我耳畔,压低声音道:“你没看男孩‘挺’帅,‘女’孩并没有反感嘛,不要过去打搅两人的小刺‘激’了!”
“可这——”
“要是他过分的话你再英雄救美吧。”丽儿笑道。
我再次瞅过去,确实如丽儿所说,男孩听清秀,年龄不大,估计是个懵懂的学生吧;前面的‘女’孩头略微低着,脸上并没有‘露’出不悦之情,眼睛一动不动瞅着车窗,通过反光正好可以看到男孩的样子。
以前看过类似报道,说‘女’生对公‘交’咸猪手深恶痛疾,现在看来这也要分人啊……
还好,地铁比较快,三分钟的功夫就到了下一站,这次似乎是个换乘枢纽,下去大半的人,那小伙子也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只剩‘女’孩,她找了个座位坐了下,塞上了耳机,估计是听音乐。
李师傅终于解脱了,不用再和一群美‘女’紧挨着,忙找了个位子坐下,长出着气。
我拉着丽儿走过去,坐在他身边,用玩笑的语气问道:“怎么样李师傅,和美‘女’前‘胸’贴后背的感觉很爽吧?”
他忙使劲摆摆手:“没有没有!大都市真是接受不了,太时尚也太拥挤,果然,还是农村小镇比较适合我!”
丽儿调皮地反问了句:“可是大城市美‘女’多啊,你瞧瞧刚才,大长‘腿’、小蛮腰、事业线还有瓜子脸的,多么‘诱’人呀,她们似乎对你很有兴趣呢,要是找一个做老婆岂不是妙哉?”
李师傅忙双手还是做求饶装:“丽儿姑娘被开玩笑了,我们这一支修道的‘门’人,连‘女’‘色’都不能近,更别说娶妻结婚了,会被师父打死的!”
丽儿还想多戏谑下李师傅,但是被我拦住:“行了,别开玩笑了,李师傅对‘女’‘色’没有半点兴趣,你要是惹恼了他,小心一把飞刀让你断喉,一张符纸让你变成僵尸。”
她听后伸伸舌头,不再言语,独自玩起了手机。又过了五站,终于到了我们要下的地方,与先前那些站台相反,这里空‘荡’‘荡’的,见不到几个人影,连电梯也没有,只好用两条‘腿’。
出来一瞅,不禁有些失望,眼前是一条宽阔的公路,但是四周,除了一些厂房外,村落大都是二三层的那种瓦屋,破旧的样子少说也有四五十年了,不禁感慨:魔都也有这种地方啊!
这时候,看到对面有一个工人打扮的中年在对我们挥手示意,在十分冷清的公路上,很是明显,不消多问,一定就是丽儿的前同事了。
我们穿过公路后,丽儿相互给介绍了下,知道这家伙叫马勇,现在以一家家具公司销售经理作掩护,暗中收集一些国安局需要的情报,并且监控一些重要的人员。
马勇非常能说,自从见了面就喋喋不休,给我介绍这个、介绍那个,俨然一副之主人的模样,满嘴跑火车的‘性’格,让我有点不喜欢。
先前听丽儿说,这家伙只是魔都的中层,连三把手都算不上,但是现在的架势,似乎除了叶局长外,没有任何是比他能力强。
跟着他走进一片工业区,在里面七拐八拐之后,来到了一家具工厂,进入后去了他的办公室,有点出乎意料,装饰的十分豪华,墙上是草书和一些山水画,桌子上整齐地码放着文件,最显眼的就是一只金‘色’钢笔,窗台前有一口鱼缸,里面游着十几只热带鱼。
我忍不住讥诮了句:“这里如此大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进入了懂事长的办公室呢!”
马勇笑笑:“都是为了工作,工作!我平时可是不敢‘乱’‘花’钱的,这点丽儿非常清楚,当年我们可是形影不离啊,可谓是工作上的情侣!”
丽儿将‘门’关上后,走过来:“行了老马,别贫了,找你是有重要事情,在这个城市,你消息应该最灵通,有没有林科长的行踪?我们找他有急事!”
马勇扬手让我们坐在沙发上,随即倒了三杯茶,斜了下眼询问道:“什么事这么急?难道是火烧眉‘毛’了?”
“这你别管了,解释起来麻烦着呢,有空再给你想详说,快先回答我的问题。”丽儿催促道。
马勇坐道对面:“还别说,我昨天晚上刚接到林科长的电话,让我准备房间和车,说是行程需要,我询问何事,还被他骂了一通,说不该问的别多嘴!”
丽儿大喜:“那他现在在那个酒店,有没有离开?”
马勇一摆手:“在睡觉呢,要是出去的话车肯定用车了,我给他安排的司机第一时间会告知我的。”
丽儿忙站起身:“那好,快告诉我们在那家酒店,我们这就过去!”
马勇忙轻拍了下丽儿的肩膀:“急啥呀急?再重要的事情也不耽误着一时半会吧,先把茶喝了,之后我开车带你们过去,十来分钟的事!”说完将杯子一个一个递给我们仨。
丽儿急着去找林科长,将被子举起来仰头就要饮下,丝毫没有察觉到不对劲。
见状我赶紧伸手挡在她嘴前:“茶有点太烫了,还是凉片刻再喝吧。”说完冲她打了个眼‘色’提醒。
她还算‘激’灵,登时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瞥了眼手中的茶,苦笑了下:“还真是有点热呢,等一会吧!”说完将杯子放到桌上。
“这可是极品普洱,趁着热气才能品出其中的清香、醇厚!”说着又对我们客气起来,眼神中透‘露’出意思着急之‘色’。
我心里已经肯定了,站起身在房间里扫视起来,发现‘门’后的杂物架上有几枚钢钉和锤子,估计是马勇先前修理书架什么用的,这正对我的菜,走过去‘抽’了一颗钉子,拿起了锤子走回道茶几前,对李师傅笑道:“还得麻烦你帮下忙,我觉得有人需要修理一下。”
李师傅笑笑,缓慢地站起身来,冲有些看不明白的马勇出了手,一招就将他摁在了茶几上,任凭怎么挣扎就是不放开。
马勇急了,大声质问起来:“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大家都是同事,没必要开这种玩笑吧?”
“你觉得是在开玩笑吗?”我呵呵一笑,随即端起一杯茶凑到他嘴边,厉声命令道,“不是清雅醇厚吗,你喝了它!”
马勇贴在桌子上的脸晃动起来,丝毫不敢张开嘴巴,呜咽着反问:“你是如何看出这茶有问题的?”
我笑笑:“如果觉得你人都有问题了,殷勤献过来的茶,能没有问题吗?林科长已经叛变,怎么还敢找国安局的人员?当然了,除非那人是他的心腹!”
马勇倒吸口气:“都是我急功近利,想要杀了你们向林科长邀功,早知道就听从他的安排,直接告诉你们不知道他的消息,暗中向他传传情报就行了!”
丽儿的愤怒这时候忍不住了,对他厉大声质问:“老马,你我曾经也是共事过两三年的人,真对我还有这两位朋友下得了手呀!说吧,你是什么时候与林科长沆瀣一气叛变的?他现在人在哪里?”
他虽然神‘色’慌张,但一句话不说,始终保持着沉默,估计是不敢泄‘露’林科长的讯息。
我对丽儿莞尔一笑:“这种人我见识多了,用嘴的话是问不出什么来的,所以,它就派上用场了!”说着我扬了下手里的钢钉,随即,在她好奇的目光下,将钉子放在了马勇的头顶上竖了起来,之后,另一只手举起了锤子。
马勇斜瞅着我,哆嗦着嘴‘唇’终于开了口:“你……你要干嘛?”
我哼笑一声:“没干嘛呀!感觉你脑子有点坏了,帮叶局长修理修理!嘻嘻,嘻嘻……,你知道吗?我每砸一下,钢钉就会嵌入一些,先是刺穿头皮,继而是头盖骨,最后是脑浆,啧啧啧,脑子里神经那么多,一定会有种痛不‘欲’生的感觉,不知道马大哥你能不能撑得住?”他用哭腔辩解起来:“都是同事,没必要这么狠吧?”“错,是曾经的同事,现在是敌人!”我立马否定他,随即质问起来,“再问你一次,林科长现在藏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