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受你的挑战。”
易珩似笑非笑的看着文欣婷,“你想怎么比都可以,现在就开始吧。”
文欣婷就怕她不答应,只要她答应了,那就只有被她虐的份。
她从小就接受贵族教育,虽然她没有越家那么显赫的背景,可她长的漂亮,而且还够努力。
就是在名媛大会上,她也只有背景不够屈居人下,可她的二叔却攀上了越泽的姑姑,她就算是半个越家的人,只要她最后能让越泽娶了她,那她的身份和地位自然更加不同。
所以只要是为了越泽,她什么都能豁出去。
“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易珩眼角一挑,高岳乐等人的心里顿时出现了一种不好的预感,通常她有了这种表情,多半有人要遭殃。
“我先来。”
易珩刚要起身,却被周文月一把捉住了手腕,“姑娘,别冲动,你真的可以吗?”
“知道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是为什么吗?”
周文月:“????”
这是被吓傻了?
易珩:“只要你足够强大,其他的东西都是浮云。”
浮云个屁。
装|逼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有风骨?
万一要是输了,岂不是丢死人了?
易珩脚步悠然的走到文欣婷的面前,目光却往她身后扫了一圈。
这在古代,就他们这几个应该算是男宠级别的吧?
只不过这姿色——
还是算男妓好了。
这样看着更靠谱一点。
不然怎么能显示出越泽那男后级别的妖孽,卓尔不凡的风姿呢?
“文欣婷,你身后站着的这几位朋友很仗义啊,而且口才听着很不错,从刚刚到现在他们的嘴巴没有一刻是休息的。不如借我用用?”
“你想干什么?”
借她用?
文欣婷可不会轻易上当,而且她的人,凭什么借给她?
“展示我的才艺啊,你不会这么小气吧?难不成你怕输?又或者,你并不是跟你说的那样,连对小动物都有爱心的善良,对我就是狠毒?”
“你少激将我,就你这些招数,我早就遇到过了。想要他们帮你也行,你自己问他们愿不愿意。只要他们愿意,我也不会阻拦的。”
易珩直接给她了一个大拇哥,“够大度。”
其中一个男人不屑的撇着易珩冷笑着说:“我们为什么要帮你?你用的起我们吗?”
这男人是收到了文欣婷的示意才开口的,虽然越泽坐在旁边他们有所忌惮,可从刚刚他们奚落这个女人的时候,越泽一点态度都没有,说话的语气也是淡淡的疏离,看样子这女人多半是越家为他准备的女伴,没有什么背景。
既然是这样,那他们更是没有什么害怕的了。
她这么嚣张不过是仗着有越泽在,可这种拜金的交际女他们见多了,逢场作戏而已,像越泽这样的太子爷又怎么会把她们放在眼里呢?
灰姑娘的故事如果遍地都是,那为什么还要编故事?
当他们还是小孩?
“那你们要怎么样才能愿意让我用呢?”
几个人嘲讽的大笑起来,“根本不可能。”
“真的不可能?”
“不可能。”
男人气节这东西就没有女人的第六感强,为什么她就觉得很有可能呢?
“也不是不可能。”
居然还有人能跟上她的第六感。
“美女,我看着你面生啊,之前没来过这个圈子吧?越少的女伴,想着也是不一般。如果你把我们伺候舒服了,我们倒是可以帮帮你。要是还需要别的费用,你也可以开个价。”
这种交际女要的无非就是钱,要想攀越泽的高枝当凤凰,就凭她们可没有那个命。
“嘿嘿”的奸笑声接二连三的响起——
高岳乐看着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悲悯,这是自作孽不可活。
这帮二世祖嘴太损,还没脑子。
就算易珩只是一个交际女,可她现在怎么说也是越泽的女伴,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当着他的面就要动他的人,这帮傻|逼还真当文欣婷是个什么够分量的角色呢?
目光斜飞一瞟,果然——
越泽虽然只是静静的坐着没有说话,可那双眼睛的颜色却变得更加暗沉了。
“伺候?既然你说了要伺候,那你想我怎么伺候你啊?”
易珩眉目含笑不见厉色,只是转身从桌子上拿起一双筷子,却是手起再落。
轻描淡写的一个动作之后,随着她收回的手臂,周围的吵杂声——
瞬间熄了。
**
“这样的伺候够吗?”
一双木头制作的筷子竟然穿透了坚硬的红木理石桌?
几人脸上那龌蹉的笑慢慢的开始扭曲——
两根筷子并排而立,有着令人无法侧目的穿透视觉感,怎么看也不像是魔术啊?
几人抽动着唇角,原本利索的嘴皮子,竟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选择吧?是要我伺候你们呢?还是你们主动配合呢?这用的起,用不起,要看你们自己怎么选择?可这伺候得起,还是享受得起,就要看我的心情了。如果你们想要这两根筷子插在你们的身上,尽管试试。”
“骗人的,我不信。”
一个男人冲上来去拔那双筷子,可用力掰了半天——
“咔嚓”
筷子露头的一侧竟然被掰断了?
可插进理石中的一段竟还留在里面?
“真,真……真的?”
被吓的退后了两步,却撞到了身后的椅子。
“咣当”一声,那撞出的声响不大,但却又把人吓的一身冷汗。
“天啊,她是怎么办到的?”
“你们看见了吗?她刚刚就是那么随意的往桌子上一插,竟然就插进去了?”
“这不是魔术,看断的痕迹,这是真的。”
听着周围的议论声,文欣婷脸色很苍白,如果不是有唇釉上色,她的嘴唇也会失了颜色。
盯着那两根筷子,她的肩膀不由的颤抖起来。
毕竟是从小当到大的小姐命,哪见过这种阵仗?
要是这么大的力道插进人的身上……
她的手指握的更紧了,表情都控制不住的流露出了恐惧。
周文月笑着走到易珩的身后,低声说:“再给你一个情报,姓文的怕血,据说见血就晕。”
少女朝她斜瞟过去:明明有这么便捷的手段不说,偏偏要她搞事情,居心叵测。
“我,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办到的,可你就算有这种功夫又怎么样?在这里,你不敢动我们。”
不敢?
有什么是她不敢的?
就可以你们敢说我,调戏我,就不能我女子动手不动口?
一根筷子从她手中挥出,筷头无尖,却划着劲风异常的锋利——
“噗”
筷子的一头没入肩膀,哀嚎的声音骤然响起。
“噗通”一声。
“血,流血了,啊,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