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好意思,这茶是底下的奴才泡的,可能景王你和底下的奴才心有灵犀吧!
月阮阮笑的越发容易,自己和这个狗男人是说不到一块的。
景王在这里沾沾自喜的说了澹台烬的事,随后就打算离开了。
“陛下不留下用膳吗?”月阮阮露出难过的神色。
景王一把搂住月阮阮,“爱妃,实在是前朝事忙,寡人脱不开身啊!”
“你就留在这里,寡人回去了。”景王松开搂住月阮阮的手,随后起驾离开了。
“恭送陛下。”月阮阮柔顺的屈膝行礼。
等景王消失在门口,月阮阮就神色恹恹的回到了寝殿。
莹心和兰安有些担心月阮阮的身体。
“果然是,色衰则爱驰。”月阮阮神色越发冰冷,天下的男人都是这般。
不对,烬儿定然不会如此。
毕竟,烬儿不像景王那个狗男人,之前自己真应该给他戴个绿帽子,让他老了还不安生。
“去,打听一下,今晚可有人侍寝。”月阮阮在沉默中,突然说话。
让莹心和兰安松了一口气,只要少主好,她们就好。
莹心从殿内离开,兰安则留在月阮阮身边服侍。
“兰安,你说,人老了都会死?是吗?”月阮阮有些天真的看着兰安。
“是,少主。”兰安递了一杯茶过去。
月阮阮喝了一口,随后不顺心的把它放下。
她就是看那个老头碍眼,不想这么下去了,在这么下去,她和烬儿可还有活路!
“只要是少主想办的事,夷月族定会全力支持。”兰安跪下,为月阮阮捏腿。
月阮阮想起夷月族,心里总算是好受了一点。
“少主。”莹心从外面回来。
“可有消息?”月阮阮懒洋洋的说着。
“打听清楚了,陛下并未召见嫔妃。”莹心低着头,恭敬的说着。
“哼。”就算不去见后宫的妃嫔,难道景王还会缺侍奉的宫女不成!
真是让人恶心,月阮阮恶心的想吐。
从前倒还有个人样,现在真是,越发的荤素不忌了,真是平白倒人胃口。
“好了好了,别说了。”月阮阮挥挥手,让莹心也别说了。
莹心站在一旁侍奉。
景王还不知道,他的爱妃已经十分嫌弃他了。
不过人家知道了也未必在意,毕竟人家可是皇帝,不缺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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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的情况澹台烬暂且不知。
“本王去城外相迎?”澹台烬有些不乐意,哪有人上赶着去见别国使臣的,这多掉价啊!
“不行,顶多就在城门口,这样本王都嫌丢脸。”澹台烬一脸不乐意。
“怎么就只有你,礼部的人呢?让他们来见本王!”怎么只有鸿胪寺的人,礼部不得出一个人指导一下吗?
“回禀王爷,礼部的人还在准备,所以…”澹台烬面前的大臣冷汗直流。
大家都知道这是太子和楚王斗法,所以都不乐意来,于是自己这个小官就来触霉头了。
“你,算了,你也先下去吧。”澹台烬又不是嗜杀之人,也犯不着和一个小官计较。
“多谢殿下!”底下的人如蒙大赦,立刻就退下了。
小命保住了,澹台烬就看着那人逃也似的匆匆离开,生怕自己会把人抓回去杀了。
“太子那里怎么说?”澹台烬叹了一口气,心累。
“太子依旧毫无动静。”明丰向澹台烬回话。
“殿下的意思是…要对太子动手?”明丰有些不确定,可是现在对太子动手也没什么好处啊!他们才应该防着太子对他们动手脚才对!
澹台烬看了一眼明丰,“你觉得本王会这么傻吗?”
明丰低着头不说话了,他就不该多说这话。
“咱们去找母妃。”澹台烬将手里的笔一放就打算去找柔妃。
“也不知道母妃那边怎么样了。”澹台烬站起身,准备进宫看看。
说起来,父皇好像不似从前那般对母妃那么好了。
澹台烬皱着眉,他还记得,自己小时候父皇好像就不怎么喜欢自己,虽然父皇表现的很好,但是自己就是能感受到他的不耐烦。
现在倒是好一点了,但是他也是因为希望自己能和太子相争。
父亲没有父亲的样子,这是澹台烬对景王的评价。
澹台烬对这个父亲没什么感情,但是对自己的母妃,澹台烬还是很在乎的。
澹台烬急匆匆的入宫,倒是把柔妃吓了一跳。
“我儿匆匆进宫,莫非是出了什么事?”月阮阮在宫里坐立不安,她真想亲自出去接烬儿。
但是不行,那样烬儿会被御史弹劾,说什么不敬爱母亲。
那些御史也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情干,天天抓着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弹劾。
莹心看着月阮阮有些心焦的走来走去。
“娘娘,您放宽心,殿下向来聪慧,不会有事的,这次或许是担心您才进宫的。”莹心扶着月阮阮坐下。
“你说得对,我不能自乱阵脚。”月阮阮也是太在乎澹台烬这才有些手忙脚乱。
兰安见月阮阮坐下,立刻上了一盏温茶。
“娘娘您喝口水,压压惊。”月阮阮接过茶水,轻轻喝了一口,随后就放下茶盏,目光不自觉的看向殿门。
“怎么周骏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月阮阮时不时的看向外面。
“娘娘,殿下求见。”有个侍女在殿外通传。
“快进来!”月阮阮直接起身。
“烬儿!”月阮阮紧紧盯着跨入殿门的澹台烬。
“母妃!”澹台烬见到月阮阮也真是激动,立刻就要行礼。
“我们母子何须如此见外。”月阮阮立刻拉着澹台烬坐下。
“烬儿怎么今日突然进宫了,可是外面的差事不好办?”月阮阮让莹心再去上一盏澹台烬喜欢的茶。
“莹心姑姑,不必麻烦了。”澹台烬拦下了莹心。
“我怕母亲在宫里担心,所以才想来见母妃,母妃不必担忧,儿子在宫外一切都好。”澹台烬笑着和月阮阮说话。
“一切都好,都好。”月阮阮哪里不知道这是澹台烬在宽慰自己,她也乐意相信。
“母亲近来可好?”澹台烬细细打量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