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不好的,母妃这里也好。”月阮阮高兴的说着。
“你父皇今日还来我这里,你不必担忧。”虽然月阮阮不乐意接待那个狗男人,但是,如果这样能让烬儿好过一些,自己也不是不能忍。
“父皇,母妃还是要多注意自己。”澹台烬不在乎景王,他只希望月阮阮能过得好。
“会的,会的。”月阮阮摸摸澹台烬的鬓角。
“烬儿瘦了。”月阮阮心疼的看着澹台烬。
“哪有,乖乖还说儿臣胖了呢!”澹台烬笑着说道。
“神君还在府上?”月阮阮想到龙乖乖还在楚王府,心里松了一口气,总归,神君不会不管烬儿的。
在月阮阮看来,神君可比景王那个老东西靠谱多了。
“在府上。”澹台烬知道这样会让母妃宽心,他也不算欺瞒母妃。
虽然龙乖乖有事会出去,但总的来说还是在他府上多一点。
“你父皇近来多思多虑,你在前朝可万万要小心啊!”月阮阮就怕景王突然抽风,真把自己儿子给杀了怎么办!
景王有很多儿子,可自己就只有一个烬儿!
澹台烬和月阮阮说了一会儿,兰安就硬着头皮来提醒。
“娘娘,殿下来这儿的时间差不多了。”就算是皇子也不能在后宫里多待,所以,澹台烬差不多也该走了。
月阮阮的面色一下子就黯淡了下去,“这么快?”
“是啊,娘娘。”兰安也心疼月阮阮,可这宫里就是这般让人痛不欲生。
“烬儿在外也要照顾好自己,若有什么急事,只管来找母妃。”月阮阮最后交代了几句。
“放心母妃,儿子会好好的,将来还要接母妃出宫享福呢!”澹台烬也不舍的说着。
“好了好了,你快出去吧,别让御史说。”月阮阮忍痛将澹台烬送走。
“娘娘。”兰安看着闭目休息的月阮阮,有些担忧。
月阮阮现在在思考,如果景王现在就死了,那她是不是就能跟着澹台烬一起出宫了?
本来月阮阮就不想澹台烬去当什么太子,她只希望烬儿能平平安安的长大,将来做一个富贵闲人。
这可是她九死一生生下来的亲儿子!
月阮阮收回一切想法,睁开眼,她不能动手,要是被王后她们知道,会连累烬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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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宫里行走的澹台烬好不知道他的母亲甚至想杀了景王。
澹台烬慢慢走着,反正总会到宫外的,结果没走多久,就遇到对面的一个领头的内侍趾高气昂的和自己行礼。
“原来是楚王殿下,殊奴才不能久留,这些东西是要送去太子宫里的。”领头的内侍梗着脖子,骄傲的说着。
澹台烬看着他,这是来给自己下马威的?
“既是太子之物,那自然是要紧的,你们还不快些送去!”澹台烬似笑非笑的说着。
“楚王殿下好气量,咱们走。”内侍哼了一声,随后就要带着底下的人离开。
澹台烬看了明丰一眼,拦住了领头的内侍。
“其他人快快离开。”明丰示意后面的宫人快些离开。
“你好大的胆子!我可是太子宫里的人!”那内侍显然没有想到澹台烬一个庶子竟然敢和太子作对。
内侍身后的工人不敢掺和进太子和楚王的斗争,纷纷低着头离开了。
“你们不许走!不许走!给我停下!”内侍有些慌乱的说着,可惜没有人留下。
“太子宽待手足,怎么手下会有你这样的奴才,定然是你假借太子名义为非作歹,明丰把人送去审审,莫要寒了我们手足情谊。”澹台烬斜睨了内侍一眼,随后就走了。
今日可真是晦气,碰上这么个脑子不灵清的人。
明丰示意手下的内侍把人押去大牢好好招待一番,自己则紧紧跟上澹台烬。
澹台烬经过这么一遭,也不想在宫里多留了,生怕又跳出来一个太子内侍。
回到楚王府,澹台烬舒服的躺在贵妃椅上。
还是自己府里最让人安心,澹台烬仔细想想,自己这两天应该没什么活要干了。
好日子总算是要来了。
澹台烬悠闲的在树荫下休息。
等等…澹台烬睁开眼睛,盛国的使者要来,但是礼部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人来和他联系。
礼部…真该死,他记得礼部侍郎好像是太子门下来着。
他该真不会因为这个给自己使绊子吧?
澹台烬还真不确定。
不行,他得让人去催催,澹台烬让明越去催催,这使者都快到国都了,别他们连排面都没整好,那可真就是丢脸丢到盛国去了。
明越又匆匆去礼部找人。
但是很显然礼部的人就是变着法的来为难澹台烬。
“殿下,王大人说他偶感风寒,身体不适,怕是无法主持。”明越说这话的时候都不敢看澹台烬的脸色。
澹台烬脸色确实是不好看,他明知道对方就是在敷衍自己,可自己又不能真冲去对方家里把对方逮出来。
“走,礼部就没有其他想上进的官员了吗?”澹台烬面色不好,他就不信,这礼部定然有人想做侍郎的。
龙乖乖在太子澹台明朗宫里吃香的喝辣的,澹台烬却还在跟太子门下斗智斗勇。
“阿朗,咱们这样真的好吗?我觉得阿烬是不是有些…”龙乖乖吃着栗子糕,顺带看了一眼澹台明朗。
“放心,这是我们俩早就商量好的,不这样做,那老家伙怕是晚上连觉都不敢睡了。”澹台明朗冷笑一声。
“最近那老家伙可是暗戳戳的想了好多法子,就差把孤废了。”澹台明朗说起这个,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没关系,就暂且让他得意一会儿。”反正母后那边已经开始动手了。
这老东西,也就只有现在能得意一下子了。
母后与他们都不用再受苦了。
“对了,刚才孤的宫里是不是有个内侍口出恶言?”澹台明朗看向何颂。
“是,太子。”何颂恭敬的回答。
“既然不会说话,那这嘴留着好像也没什么用。”澹台明朗漫不经心的说着。
何颂立刻离开去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