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爱的老师、亲爱的同学们,此时此刻我很激动,也很紧张。做一个合格的、优秀的班长,我想首先要综合素质好,今后我一定会用学生守则严格要求自己的行为规范,以身作则,认真学习,认真听好每一堂课,认真负责做好本职工作,积极做好老师的帮手,为同学们创造整洁的学习环境做出自己的贡献,让我们的班级更上一层楼。从今天起,我将用我旺盛的精力、清醒的头脑来做好这项工作,我将举办一系列活动如朗诵、演讲比赛,相信在我们的共同努力下,充分发挥每个人的长处,使我们的整个班级形成一个团结向上、积极进取的集体,谢谢大家!”
达伟的当选感言虽然简短,但是字字铿锵。
李洁、沈海涛、白伟相继发表了他们的当选感言。
轮到我上台了,台下的一双双眼睛都看着我。
“曾经听过这样一句话:“既然是花,我就要开放;既然是石头,我就要铺成大路。”那么,既然要做一名合格的文体委员,我就要成为一名出色的领航员!我有足够的自信与能力来胜任这个职务。首先,我要有足够的工作热情,因为热情是工作的原动力,拥有了热情的干部,就应当以大局为重。这就要求有高度的责任感和吃苦耐劳的精神!同时,拥有了热情才能主动服务于同学,拥有了热情才能成为同学的朋友,进而成为老师的助手!我认为,文体委员不只是个称号,不只是一种荣誉,它背后有很多努力。我会让班级的各种文艺活动和体育活动变得更加丰富多彩,做到“奉献班级,服务同学”以同学为中心去思考问题。我知道,再多灿烂的话语也只不过是一瞬间的智慧而已,朴实的行动才是开在成功之路上的鲜花。我想,既然我当选,那么我一定会言必行,行必果。”
掌声像潮水一样涌来,同学们沸腾了,为这激情而振奋人心的演讲欢呼,鼓掌,大家都用力地拍着,掌声经久不息,在教室里回响。
……
民族学院。
成钟磊表姐的男朋友是美术系的雕塑老师。
“胖子,你未来的表姐夫在第几层啊?”
韩伟问成钟磊。
“在第三层。”
美术系是独立的一幢中式小楼,楼顶的房檐是琉璃瓦。
一楼、二楼的楼梯拐角都矗立着古希腊知名雕塑的模仿品,石膏制作,但有些雕塑复制品的“零部件”已经残缺不全,比如大卫的一只耳朵。
三楼雕塑室。
“小心,我表姐也在呢!”
我们三个猫着腰,悄悄接近他们,依稀可以听见他们的对话。
“胜刚,怎么办呀!”
“小玥,多谢你的一片深情,可是你爸爸为什么那样顽固不化呢?”
“胜刚,他也是为我着想,但是他一直觉得搞艺术这一行特别荒唐,没啥前途,他只懂得卖酿皮子。他觉得我跟了你,你会让我挨饿的。”
“哎,我空有一身的抱负和理想,但是却难以糊口,被一个卖酿皮子的老人看不起,说来真是悲哀啊!赋有天才又能怎么样呢?”
“别灰心,胜刚,我们再想想办法,只要你能弄到手两万块钱。”
“我觉得不是两万块钱,而是两万个老魔姬!别说两万块了,我连食堂的伙食费还欠着没付呢!”
“你的工资都花去哪里了?”
“都寄回老家了,还盖房子欠下的外债。”
我们三个都不敢出气,他们两个这样谈论下去的最终结果就是一拍两散。
正当我们屏息凝听的时候,他们发现了我们。
“小磊,你们怎么来了?”
成钟磊的表姐问他。
成钟磊的表姐吐语如珠,声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动听之极,向她细望了几眼,见她神态天真、娇憨顽皮、双颊晕红。
“刚哥在学校搞雕塑,我带我同学来玩玩。”
“想吃点什么呢?”
“吃你们食堂吧!”
“学校食堂饭菜太难吃,味道太单一,没有咽下去的欲望,只是靠着身体所产生的食欲觅食而已。”
“那去哪里吃呢?”
“去街对面吃油泼面吧!”
“味道怎么样?”
“味道非常好,我和你刚哥经常去吃!你闻到那种香气时却会莫名感到心里温暖,无论在哪里都会想着那一种味道,唇齿留香。”
街对面的小店写着“陕西风味之油泼面”几个大字。
刚哥开始给我们介绍这里的油泼面,他是陕西人。
“这里都是人工揉面,人工揉过的面团经过时间的增益使它变得弹性十足,经过机器的拉直后甩入由鸡叉骨,牛腿骨所熬成的高汤中。十几秒后面条漂向水面后迅速捞进放有酱料的白瓷大碗中,撒上葱花姜沫蒜蓉碎花生米辣椒面。浇上热油,刺拉一声香气扑鼻,再滴上两滴白醋,搅拌均匀酸甜苦辣咸具有。”
“油泼面来了!”
店小二还没等刚哥介绍完,就已经把几碗面抬上了桌。
这里的油泼面可是一绝,我们几个在小店里吃油泼面,味道好得根本顾不上说话。
这并不是在开玩笑,是真的好吃到爆。
“刚哥,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扒拉完油泼面,成钟磊擦了擦满是辣油的嘴唇,问刚哥。
“还没定。”
刚哥说道。
“咋还没定呢?你们俩认识有三年了吧?”
我顿了顿道。
刚哥的动作一停,“这油泼面我请了。”
“刚哥,算了吧,还是我请吧!”
我掏出钱付给老板。
“你刚才和我表姐说的话,我们都听见了,你们现在需要钱。”
刚哥翻了个白眼。
小店人没有多少了,原本排得长长的队伍现在已消失不见。
外面的天黑了,小风呼噜呼噜地挂,感觉小店有些寒酸。
里面做油泼面的老板收拾着桌子。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帮你们解决问题,两万块可不是个小数目啊!”
韩伟道。
成钟磊的表姐一听我们这么说,顿时低下了头。
她一定在想,怎么姐姐的婚姻大事,还要弟弟操心。
“胖子的姐,就是我们的姐,既然是我们的姐,那你们的事就是我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