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直手牵手,走到了城门谷公园,途中吕静宜说的话很少,可能她脸嫩,觉得害羞。
今夜月明星稀,晚上的城门谷公园途人较少,他们逛了一圈,找了张长椅坐下。
吕静宜道:“这里的环境真的是挺不错的哦!”
程煌志松开了牵着吕静宜的手,然后把头枕在吕静宜的大腿上,她被程煌志突如其来的举头吓了一跳,连忙道:“喂!程煌志,你干什么啊?快点起来啦!”
“放松点,吕静宜,虽然是合约,但现在我们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程煌志躺在吕静宜的大腿上仰视着吕静宜,她的脸颊升起了两朵红晕,左顾右盼。
“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是每个男人的最大理想,我现在也实现了一半。”
吕静宜闻言火烧双颊,啐道:“你再乱说话,我就…不理你。”
“吓!我乱说什么啊?我们聊聊天啊,我们好像不是很了解对方!”
“你先坐起来啊,现在我们聊什么哦?”
程煌志径自打开话匣子道:“吕静宜,你就好啦!你人生那么好,样子又令人羡慕。”
吕静宜噗哧一笑,道:“你为什么无缘无故唱歌啊?”
程煌志讶异道:“咦!在首歌那么老,你也听过啊?”
吕静宜神色一黯,岔开了话题道:“其实人家看我好像很幸福那样,但是事实上并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好!”
“吓!你自身条件又好,家里又有钱,阿爸又事业有成;阿妈进得了厨房、出得了厅堂;阿哥又是纲大医科生,出生在这样的家庭,一辈子就注定幸福快乐啦!但是你好像不是这样想?”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压力大啊,他们那么好,我也希望可以努力成为他们值得自豪的女儿,从小到大阿汉的成绩就很好,爸爸阿妈都不用管他读书,他年年考试都考第一,有一年会考他差一科才10A,已经哭了两天,从小到大,亲戚就整天拿我们两兄妹来比较,说我和阿哥差很远,他读皇仁,但是我就读保罗二十世,无论我怎么努力,成绩都是一般般,最后我压力大到不想去上学,走了去逃学,爸爸知道之后,和我聊完,就是初二那年转了来吴林紫娣。”
“哦!原来你遇到了这样的问题,那你转了过来,成绩很好,年年考试都全级前三。”
吕静宜微微点头,续道:“来到吴林紫娣,我学业的压力小了,加上在音乐方面,我比阿汉优秀,很多音乐老师都夸我,我渐渐有了自信,但是当我遇到你的时候,我的自信再次受到打击。”
程煌志摇了摇头,道:“吕静宜,你不要怀疑自己,你绝对是一个天才,你觉得我优胜过你,只是因为我作可那三首歌,其实话和你说那三首歌不是我作的!”
“那三首歌不是你作?那是谁作的?”
“应该说那三首歌不是属于这个年代,系属于较后期的年代,我会弹会唱,是因为我听过,其实我是一个由2016年回来1998年的未来人。”
吕静宜先是愕然,然后哈哈笑道:“你是未来人?如果你是来自未来,为什么你不买六合彩,而要那么辛苦去做兼职赚钱呢?”
“唉!为什么你们都是这样想的?哪里会有人会那么闲去记每期六合彩开什么号码的?”
“哈哈,那也是,你说的也对哦!”
程煌志瞧见吕静宜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很明显她并不相信程煌志所说的话,程煌志道:“你整天说我奇怪,说我的思维和行为都不像一个高一学生,那我是一个未来人,不是一个合理的解释什么?”
吕静宜笑着摇头道:“我不信,你给个第二个解释我。”
程煌志瞧见吕静宜的样子,心中微微一气,于是他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严肃道:“好啦!我知道骗你不到,事到如今,我只好老老实实的和你说啦!”
程煌志开始乱编瞎掰一番:
话说在开学不久,应该是九月二十九日那天晚上吧?我如常在阿婆的家用过晚饭便回家,回家的途中,碰上了一个白色眉毛、白色长胡子、白色头发的老人,他身穿那些好像人家唱大戏的道服。
当时我心想:“哇!这个家伙是不是清山出来的?头发那么长又不剪,还穿的好像拍戏一样?”
我害怕对方精神有问题,于是立刻回头走去。
对方见我走回头路,立刻喊道:“小子,且慢。”
我闻言更加惊慌,立刻加快脚步,怎料肩膀一沉,那老人已跟上来,一手搭着我的肩膀道:“喂!小子,老朽叫你别走,你听不到吗?”
那老人的手把我的肩膀抓得很痛,我骂道:“死开啦!神经病,快点松手啦,好痛啊!”
那老人道:“小子,我等了你很久了,你就是我一直要寻找的人,我要收你为徒,光大我派门楣。”
“发神经,我正正常常,才不会加入你们清山派,你还是找别人啊!不好跟着我啊!不然的话我报警啊!”
那老人叹道:“唉,我睡仙陈搏当年的名字如雷贯耳,岂料今天居然被这个无知小儿当成疯子。”
我嗤之以鼻,冷哼道:“你是睡仙陈搏,我是利天成啊!”
那老人愕然道:“谁是利天成,现在居然有位后起之秀,比我睡仙陈搏更有名气。”
我没有理会他,向着居住的那幢大厦走去。
当程煌志说到这里,吕静宜打岔道:“等等,睡仙陈搏是谁啊?”
程煌志讶然道:“睡仙陈搏你都不知道是谁?那宋太祖赵匡胤,你知道是谁吧?”
吕静宜点头,我进一步说明,道:“当年这个睡仙陈搏就是和宋太祖下棋,最后赢了一座华山回来!”
吕静宜讶道:“下棋输了而已?要不要整座山给别人啊?”
“土豪大把钱大把地无所谓的,更何况那个是皇帝。”
吕静宜道:“不好意思,我打断你了,你继续啊!”
程煌志续道:
我朝着所居住的大厦走去,不时回头打量那个神经病老人有没有跟踪我。
待我乘坐电梯到达家门,我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当我打开了铁闸时,有一个黑影出现在我身后,我生出警觉,回身一看,那名自称睡仙陈搏的精神病老人,居然像只大鸟一样腾挪在半空,然后轻巧的一脚踏在走廊的栏杆上,身形一矮已经站在我身后。
我全身发颤,瞠目结舌,伸手指着他,良久才道:“这里…三楼那么高,你怎么上来的?”
那老人扬了扬衣袖道:“老朽的梯云纵只是用了两成功力而已,此种高度算不上什么?”
“吓!只是两成功力?如果你出全部功力就可以跳到天上去?”
老人捻须微笑道:“小子,这是你的住所?我们入内畅谈。”
我赫然一惊,这个老人武功很厉害,但神经病也很厉害,我怎可以让这么一个危险人物走进我的家里呢?
于是我拍了拍衣袋,装傻道:“靠,没带锁匙开不到门!不如你下次再来过吧!”
老人闻言,瞟了我一眼,然后伸出手,一掌拍在门上,那木门没有轰然打开,而是一声不响,直直地向内躺下。
我愕然道:“喂!你神经的,无缘无故打烂人家的门。”
老人从衣袖掏出了一个拇指般大小的金元宝朝我一扔,重甸甸的金元宝落在我手心中,我放进嘴内一咬,软的,应该是真金。
老人径自走入我的家,随意地坐在沙发上,四处打量了一眼,道:“想不到老朽一睡就是二百多年,醒来又是另一个光景。”
此时,吕静宜又再打岔道:“你说那个陈搏是宋朝人,他现在才醒,不止二百年啊?”
“稍安毋躁,听故不好驳故,我还没说完。”
“对不起,你继续喔!”
程煌志再续道:
看见这个武功很厉害的精神病患者,刚才露了两手,我开始相信他就是传说中的睡仙陈搏,于是我问道:“啊!陈生,你究竟今天来找我什么事呢?”
陈搏叹了口气道:“此事说来话长,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