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但他忽略了一点
鬼王达赶紧收回手，好似碰到了什么不该碰到的东西，心里一顿疑惑。
头先......那是......
不可能吧！
他自己屋企，点解会有肉或者类似于肉的东西？
他自从常常到九哥赌场这边来，基本没怎么在屋企或者环球精英中心吃过饭，更别说买什么肉了。
都去赌场了，边个还去吃那些便宜的饭菜，当然是去街口巷子里吃咖喱鱼蛋，饮鸳鸯奶茶，再配上一碗用煨好的鸡汤下的公仔面，那别提有多舒服了！
不说远的，反正就上一个礼拜来说，他是餐餐都这么吃，从来没有厌过。
他中意吃，点会觉得吃腻了呢？
那......
这是咩情况？
鬼王达再一次试探性伸出手，想要再详细感受一下他头先碰到的......肉。
一般来讲，他屋企绝对是不可能有肉出现，但抠搜小气的陈主任说不定会给他带，虽然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可万一呢......
又或者是他刚才感觉错了，其实什么都没有，出现了幻觉......
这个是很有可能的，极度接近事实那种。
说老实话，自从他迷上了赌博之后，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想多了还是真有其事，他总感觉，他时不时会控制不住的陷入某种幻境之中，很不真实，就像是做梦一样......
手一点点抬高，下一秒就要到达先前那个高度，鬼王达心跳立马加快，紧张得眼睛都闭上了，奈何......
情况没有任何转变。
真是......肉。
软软的，还很有弹性，摸上去除了觉得皮肤上有些汗渍，整体上的触感都很好，细腻柔软光滑......
是......块好肉！
对于肉，鬼王达就颇有研究了，边个叫他是个不折不扣的肉食动物，虽然没有怎么正儿八经做过饭菜，但到他嘴里的肉是不尽其数，算是很有经验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巧了，鬼王达刚好是反着的。
他眯起眼睛，微微抬着头，一脸极其享受的模样，左手撑住地面支撑着他的身体，右手手指不停的特别放肆的在肉上揉搓，隔着眼皮都可以看到他骨碌碌乱转的眼睛。
这块肉，摸上去，感觉不怎么像鸡鸭鹅这种双腿在地上走的肉，肥肥的，散散的，倒像是四肢扑地，没有什么大规模运动量的动物身上的肉，说不定还是活的。
那就排除了牛马羊这类动不动就可以走上好几里路的动物。
鬼王达心里早也有了答案，但他偏不说，只是笑，眯着眼睛笑。
那是一种无比幸福的笑容，好似细佬哥过生日，收到的礼物就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个。
老惬意了。
嫩嫩滑滑，肥瘦均匀。
猪肉。
太好了，他最中意的就是猪肉。
说起猪肉，那他可以说出一本书那样厚度的做法，红烧，清蒸，焖制，小炒，暴炒，煎制，红焖......
只有他想不到，没有他说不出来了。
心里这么一想，他口水都流出来了，太不像样子了，鬼王达立马深处舌头去舔，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
不舔还好，一舔流得更快。
呃......
不能全怪他，边个叫他屋里平白无故多处一大块肉，让人不浮想联翩，都难。
再说了，他已经很克制了，换到平时，他早就像二师兄见到嫦娥，口水流下三千尺了......
肉都在手上了，还想咩，直接一把攥下来，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不是鬼王达力气不够，拉不动肉，而是......
肉......
竟然会说话？
不是，准确来说，是有声音从他头等肉的方向传过来。
呃，不管是哪一种，都......很恐怖。
恐怖！
这感觉他之前有过，怎么......
“做咩，我问你做咩，喂，同你讲话呢？”
“他是不是输钱输傻了，突然间听不到......”
“是你傻还是他傻，他这一个多月来，每日都来，点解没见他讲不了话......他只要赌完钱离开，那一回不是扯着嗓子大吼大叫离开......”
“呃......那......”
“那咩，赶紧把他弄醒，还有他这手，咩回事，占我肚子的便宜，没完了......”
“......”
......
鬼王达这才猛地想起，他现在根本不在自己屋企，他在九哥赌场，刚刚输了身上所有钱，还生气的......掀翻了一个正玩得起劲的大赌桌......
不至于吧！
走路不稳，撞到了一个桌子，没必要这么认真......
鬼王达依旧闭着眼睛，心里却早已想起了各种各样机智的对策。
他是自由搏击比赛冠军，两届那种，当然可以使出他的拳法，将这听声音至少有十几号人的小弟撂倒。
他敢拿陈主任表面上嬉皮笑脸实则是个笑面虎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性格打赌，他只需出一拳，不需要两分钟，也用不了一分钟，他就可以把这些围在他身边议论纷纷的人打倒，站不起来那种。
至于那块肉......
鬼王达嫌弃的蹙起眉毛，表情不似之前那么美好，不再有美食就在眼前的喜悦，完全换了一副模样，怒目圆睁，活像个生气的关公。
这个时候是考虑吃肉的场合吗？
再说了，头先不是有一个人说了，他摸了老半天的肉不是他想象中肥肥美美的猪肉，而是......
那人的肚子。
怪不得......
油光水滑的......
长期不锻炼，肚子上尽是脂肪。
这里必须说一句，鬼王达自始至终都中意女人，男人，他没兴趣。
他立马收回手，假装在梦游的样子，他身边的人不是以为他睡着了吗？
那他索性就将计就计，正好他现阶段也没想到咩特别管用的方法，干脆采取一招敌不动我不动的策略。
他也就是不小心弄倒了一个桌子，又不是咩天大的罪过，那帮看守赌场赌钱的小弟，不至于那么认真吧......
都是打工的，一个月也就出那么点粮，不至于这么拼命吧，他又不是抢了他们的老婆仔女？
鬼王达没有在赌场干过，不知道他们的薪资构成是点样，还以为这些小弟和其他行业一样，月底就发点固定工资......
其实他的想法是对的，但不完全对。
赌场小弟确实是只有可怜的少少工资，除去吃喝拉撒睡，也没剩下多少，真要是拿命去搏，的确不至于......
但他忽略了一点，很重要的一点。
他来的是九哥赌场，是一间黑市赌场，是一间在黑市赌场中相对来说比较正规没有什么幺蛾子的赌场。
也就是说，这里的小弟，不仅仅和其他赌场的小弟一样，等着每个月底出粮，他们还有一个重要的身份。
九哥的小弟。
即是九哥赌场的欣荣衰败和他们有着密切的关系。
一句话，只要九哥赌场不出事，越办越好，利润越来越高，九哥是不会亏待他们的。
这样的结果就是，九哥赌场的小弟们个个都有很强的主人翁意识，不容许他们所看的每一天，有不和谐的事情发生。
呃......
只能说，鬼王达不好彩了。
香江那么多赌场，他不去，东南亚那么多赌场，他也不去，偏偏就到了九哥赌场。
没法子，他人生中注定要有这一劫难。
怪不得别人，没人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非要他赌钱吧！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换一个角度，鬼王达也算是运气好的，一整条街，别的黑市赌场他不去，偏偏来了九哥这间。
冥冥中，上天自有安排！
如果是街上任何一家除去九哥赌场的赌场，鬼王达怕是有命进去没命除了，即使遇到上老板心情好，那他也是免不了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的下场。
输了钱，还发烂杂，边个给他的勇气？
打娘胎里就有的吗？
唔好意思，鬼王达从娘胎里出来，什么性格品性都有，独独没有勇气。
小弟们在一旁足足等了二十秒钟，也没见他们脚边的鬼王达有要醒的意思，逼得急了，一个两个都握起来拳头，右脚好似踩一辆死活都点不着火的摩托车一样，拼命往后滑......
很明显了，这是要痛揍鬼王达了。
要知道，九哥给他们规定的常规等待时间，只有十秒，还特别强调过，时间一过，想都不用多想，直接动手。
但凡小弟们要是晚了一秒钟，不，半秒钟，都是对九哥和他们自己的质疑。
点解是十秒钟，还是区区的十秒钟，不够正常呼吸一次，只够眨五六次眼，还是要争分夺秒使劲眨那种？
九哥有过解释：赌场上一秒钟就可以决定是赢是输，一秒钟可以将身无长物的乞丐变成享誉香江的大富翁，一秒钟足以让有钱得屋企别墅都装不下的有钱佬拉下帷幕，成为咩都没有，咩都不是的穷光蛋......
一秒钟，赌场的一秒钟，一个人都可以做那么多事，完成很多在外面想都不敢想的转变......
十秒钟，十倍的时间，足够赌客们想清楚一切了。
要是在这个时间内，那人还没有想明白，唔好意思，九哥的小弟们会帮手，是用拳头也好，还是腿脚也罢，只要不会死人，他们可以随便招呼。
经九哥这么一说明、小弟们懂了，十秒之后，不管赌客有没有反应，是咩反应，他都没有多余的机会了。
反思悔过的机会要是比比皆是，那小弟们不是很忙？
教育品行的事，向来是学校和差馆的事，和他们无光。
那他们这一次为何不按照九哥说得办？
是按九哥说的做的。
九哥还说了，对于昏迷不醒或者假装睡觉的人，可以多给十秒，也就是二十秒。
无他，就是九哥心善，想可怜那样的赌客。
都已经沦落到要暂时晕过去来逃避问题，多给一点时间，没咩所谓。
这是其中的一个关键因素，但九哥之所以这么考虑，还因为一句话。
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他初初看到这句话，就觉得非常有意思，看起来很是矛盾，那人都装睡了，何必去叫，那不是自讨苦吃吗？
后面，他在经营他的九哥赌场的过程中，和黑白两道各类人打过无数交道了之后，他明白了：一个人想要逃避现实，其他人不管做什么都是徒劳。
换到他说给小弟就是，要是有赌客输了钱在赌场目中无人为非作歹，完事之后还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装傻充愣，直接瘫在地上晕过去了或是睡着了，不用试图去把他拍醒，等上二十秒，然后......
之前怎么做，那这种情况就怎么做。
于是乎，小弟们围在鬼王达身边，足足二十秒，愣是没出声。
嘴上没开口，不代表心里没想法......
输了巴士闭啦，就敢随便动手，不经允许掀翻桌子，他以为他是电影里那个一言不合就爆粗口推翻桌子的乌蝇哥？
对，就是那个一句经典名言吃一辈子的乌蝇哥。
你吃屎啦！
鬼王达再一次被要被人扁成肉饼的恐惧感包围，席卷全身那种，他懒得管了，立马就要睁开眼睛。
咩，当他两届自由搏击冠军是花钱买来的，不就是打架吗，他熟得很！
说句很不好听但无比真实的话，论打架，不，打人，他从来没输过。
职业的拳手他都不怕，好怕这些乳臭未干的毛头靓仔。
那不是很搞笑吗？
他的双手背在身后，早已握紧了拳头，手上的青筋暴起，手臂上蓄满了力量，如同一支强有力的箭，扣在拉满弓的弦上，蓄势待发。
与此同时，他的眼帘微微往上拉，不到下一秒，黑色的眼睛就要对不到他一两米的小弟们......的脚相遇。
突然，鬼王达脑海里想起了咩，打来一点点的眼帘立马垂下，他还没来得及看见少许光亮，眼睛就闭上了。
整个过程很短，也就不到两三秒钟，如果不是蹲下身体，视线和鬼王达持平的话。根本就发现不了。
眼睛合上的瞬间，他背后只要一出拳，三四五六人就要应声倒地的拳头松开，手臂上鼓起的肌肉慢慢塌下去，知道手指完全张开，双手成掌，贴在背上。
不能动手！
他下个月还有重要比赛，他要是随随便便就出拳，打倒或者打残了这般很有坚持精神极有耐心的小弟，他不管，也顾不上管。
要是把他自己给弄伤了，点算？
不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了，就是不小心磕着碰着，就是要上医院的，一到一样，他到赌场的事，不就......
要是他死撑着不上医院，他身体上的疼痛，他也受不了。
说来好笑，他一个练拳的，还打比赛那种，竟然最怕疼。
这不怪他，从小到大，他咩都不怕，咩蟑螂老鼠他都不带害怕的，就......怕疼。
呃......
也算是命运弄人吧！
偏偏他有这么一个对他来说是小缺点的毛病，偏偏让他选择了打拳，还打得那么好！
鬼王达无奈，慢慢的把手从背后收回来，一点点插进怀里，双脚渐渐并在一起，等到他觉得他的整个身体已经完全处于防御状态，他才敢逐渐睁开眼睛。
可不敢一下子就打开，怕被打，很快被打那种。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身上的恐惧感再一次升级，达到了草木皆兵的程度。
他只要一听到有摩擦双手的细碎声，脚步离地和挪动的响动，他就赶紧闭上眼，等上几秒，再睁开。
比这些声音更响亮更刺耳的是赌场周围传来的喧闹声，咩买定离手，咩他点解扑扑都赢，咩玩完这扑就没钱......
全是一片热闹。
但热闹是他们的，他什么都没有。
鬼王达心里突然冒出这句很应景的话，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总觉得是不是路过精英中心的课堂上，有学生读过一样。
不过，他点样都没有想起来，任凭他如何绞尽脑汁，都没有用。
索性不想了。
现在也不是想那句话出处的时候，关键是都是赌场的人，点解大家的差距......就这么大呢？
真·人类的哀乐互不相通！
这类不上升到哲学高度不能解决的问题，鬼王达就懒得去思考了。
专业的事情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去做！
倒不是鬼王达不想去攻克那些目前为止，人类历史上点样都解释不通的问题，比如头先他脑海中冒出的那个，又比如宇宙三大哲学问题：我是谁；从何处来；到何处去......
真不是他谦虚，如果他真有心也有时间的话，任何咩哲学家，人类学家，这个家那个家想不明白的问题，他都可以解答。
有例子为证。
就在他在环球精英中心训练时，正练习他独创的中国古拳法的第二十八招，无敌连环踢，忽然，有一个学生抱着课本背着时尚潮流的书包，跑过来，问了他这三个问题，说是在课堂上，老师都答不上来。
听说精英中心有一个冠军一般的人物，他就找过来了。
问题难不难回答，鬼王达先不说，他就觉得这个兴冲冲过来揾他提问的同学，特别感人，极其有眼光。
他，鬼王达，两届自由搏击比赛冠军，不光是只会闷闷打拳，一出场就可以收获无数观众喝彩的优秀拳手。
他还有诸多好的优点，像是长得靓仔，浑身腱子肉，性格超好，和蔼可亲，彬彬有礼，学识渊博......
总而言之，这学生来揾他，算是找对人了！
虽说他没怎么读过几年书，只是认得百来个字，但他肚里的墨水那是相当厚，绝不输给精英中心其他老师或者主将。
不然，中国古拳法部点解会位于精英中心的黄金地带。
虽然是陈主任因为他是冠军能拉来不少厚实的投资，并不是因为中国古拳法有多么厉害。
这有什么，天知地知，他知陈主任知，不就行了。
反正学生也不会知道。
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情，他是不会主动泄露，至于陈主任，更不会了。
他好歹是有提成收的，还是很大那种，足以把身上所有口袋填满。
还是鬼王达有这种赚钱的机会，他打死都不会说出去。
正常人谁跟钱过不去！
也就是说，鬼王达可以解决学生的那三个问题。
咩问题来着？
鬼王达望着学生稚嫩的脸庞发呆，他已经许久没有见到过求知欲如此旺盛的学生，以至于他一贯看人都是最先看他身上值钱的东西的习惯都忘了。
不知是看那双满满对知识渴求的炽热目光好事看他那价值至少十万的包包。
要不是学生再次提醒，鬼王达就要睡着了，至少在前者看来是这样。
他被叫醒后，下意识舔了舔嘴角，他睡觉有流口水的毛病，听到学生叫他先不要睡，就立马站直身体，睁大眼睛。
就这么和学生对视了十几秒，他终于想起来他要和学生说什么了。
回答三个问题嘛，他知，点会不知。
他是边个？从哪来？到哪去？
很简单。
就那他自己举例。
他是鬼王达，从香江一个不知名的村落来，到环球精英中心的自由搏击比赛场地去。
换到学生这边。
他是精英中心的学生，从哲学课堂上来，到学生宿舍而去。
呃......
鬼王达如此轻松说完，好似开玩笑一样，学生很不相信，但又无可奈何。
鬼王达回答了这个问题，不管他有多少疑惑，他确实是准确的答复了他。
啊这......
学生没办法，鬼王达看似严肃正经实则吊儿郎当说了那两句话，回答了又没有完全回答，又不敢多问，再问下去，他觉得鬼王达可以说出无数类似的例子，还是一点帮助都没有，只好礼貌的多谢一句，悻悻离开。
也不是一点帮助没有，至少明日上课，他可以有作业交，虽说是极度离谱，但他有解释的。
这不是他的回答，是精英中心自由搏击比赛冠军鬼王达的答复。
这是一个很好的挡箭牌。
就算是多么不可思议的答案，只要是从有名望人的嘴里说出来，再奇怪奇葩，都有人信。
不仅信，还会得到表扬，说不定还会安排记录下来，贴在课堂上。
附庸风雅，蓬荜生辉而已。
后面的发展，果然不出学生所料，他的想法一一都实现了，什么老师不生气反而大力夸赞，什么要特别裱起来，供其他学生和老师学习......
但有一点，他没有估到，连最开始听到老师的请求，他都惊呆了，真·下巴掉了。
细细一想，又觉得很合逻辑。
他的哲学老师不仅仅说鬼王达的回答好，特别好，还专门花了一节课四十五分钟的时间，解释了究竟好在那里。
别问他，老师都说了什么，他当时用书挡着睡觉，没听到，就是听到都当没听到。
研究那些虚无缥缈距离现实生活中很远的事情，不是纯属没事找事，虚度光阴，浪费时间吗？
有这大把时间，睡个回笼觉，不香吗？
但他也没有真的像头死猪一样，和平时那般，倒头就睡，他多多少少听了一些。
鬼王达答案是他带来的，老师提问，他总不能不说话吧，同学投来羡慕和疑问的目光，他总不能无视吧。
这就么半睡半醒之间，他听到了一些相关的解释，不难，以他高出普通人一大截的智商，他听明白了。
老师讲得很细，还举了很多例子，但在他看来，意思很明了，翻译过来就是：鬼王达表面上没有怎么正面回答那三个问题，而是说了当时谈话时两人的状态，看似无关，守则很有关。
哲学上的各种问题，不管是从古至今就开始困扰人类的问题还是随着时代的发展不停出现的其他新的换汤不换药的问题，其本质只有一个：关注当下，做好手边的事。
在他老师的眼中，鬼王达可算是真真正正看透哲学，洞悉先机的人。
这样的人，不请过来当哲学老师，给学生们细细分享他的所得所感所悟，还等什么？
伯乐常有，而千里马不常有！
啊这......
那带着鬼王达答案上课的学生哪还有心思睡觉，一个鲤鱼打挺噌一下就起身了，立马倒了鬼王达所在的自由搏击比赛场地，告知后者他老师觉得是天大的好消息他本人却不以为然的消息。
人鬼王达堂堂一个自由搏击比赛冠军，还是两届那种，思想高度肯定和他们不在一个层面，点会去做一个教书匠？
况且，他敢拿他哲学老师毕生的研究成果打赌，鬼王达真就随口一说，不是他老师想的咩千里马？
但他不敢说，只好照着老师的吩咐，把他的心思和想法系数说给鬼王达知。
鬼王达听了，先是一喜，眼睛一亮，很明显：他自己都估不到他有这样的天赋，他自己一时半会都接受不了，需要静静。
静静已经不行了，需要缓缓。
许久，大概就这安静的过了五分钟，学生终于听到了鬼王达的答复，是他理想中的回答。
他还记得鬼王达那时候这样说，他当然不去了，教书当老师有咩好的，整日被没成年心智不够成熟的后生仔女烦着，会老得快的。
他还后生，还有大把世界没有玩够，不想就这么自毁前程......
呃，学生有点满意但谈不上太满意的离开了，不管鬼王达会不会改变主意......
鬼王达见学生离开了，彻底不会回头那种，赶紧找一个凳子坐下，他需要缓一缓。
他刚才都做了咩，拒绝了哲学老师邀请他当哲学老师，教他的学生哲学的提议......
呃......
他......是不是有些太草率了！
怎么都应该委婉一点，稍微考虑一下......
就算迟点否决......也不会改变什么......
啊呸，他一个字都不认识很多的人，当老师，那不是纯误人子弟吗？
他不去，必须不能去。
他这份人，虽说为人还算正派，大气开朗，武功高强，乐善好施，乐于助人，还是两届自由搏击比赛冠军，做人做事都极度低调，生怕别人知道他的真实性格......
但论起传道授业解惑，他很有自知之明，他还不够班。
不过学生的哲学老师有一句话说得很不错，极有道理，他很是赞同，举双手双脚那种。
他说他很有哲学天赋！
那可不，他是边个，香江独一无二的鬼王达！
可就是如此有慧根的一个人，面对十几个加起来都不够他一根小拇指功力的小弟们......
他只能......打不还手......
真·悲惨！
没人比得过那种！
只一个惨字可言。
本以为他今日就要被打死，应该不至于，他就是输了钱心情不好碰倒了桌子，不会有这么大祸。
以他多年的生活经验，这种小事，随便挨几下打就行了，实在不行，他可以赔钱......
钱，他目前没有，但不代表他以后没有......
一个月后，他打败咩空手道第一，他就有大把钱，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