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是嗤笑,但这就是尚陶陶的答案了。
打扫阿姨眉头轻轻皱起:“那就是说,你比她有方法?”
这下,尚陶陶连回应都懒得回应了。
打扫阿姨掰着手指,自言自语:“也对,你本来就在陆家,又比她聪明,又有权有势有人脉的,当然是你更有办法了。”
尚陶陶表现出不耐烦。
再不紧『逼』这人,就照她这胆小如鼠的模样,肯定还会纠结更久,到时候,没准儿就真的不上当了!
果然,打扫阿姨忽然伸手,紧紧的拽着尚陶陶的胳膊,摇晃着她,说道:“尚小姐,求您赶紧救救上官小姐吧,她也是被『逼』无奈的啊!”
尚陶陶不喜欢别人触碰她。
轻轻且不容拒绝的拂掉了打扫阿姨的手,她问道:“具体是什么事情,说说看吧。”
“老上官家,您知道吧?”
尚陶陶还真知道。
应该是陆修八卦给她听的吧,说他干到的这届上官家,并不是真正的上官家。
上官文楠,也就是上官佳怡的父亲,原本是个军官。
他因为做了什么大事儿,本应该可以当高等军官,但后来,他却没了军职,回了上官家。
这期间,具体发生了什么,陆修当时没说。尚陶陶打听,得到的答案也众说纷纭。
有人说上官文楠重病,无法续任军职;有人说,上官文楠犯了错误,但又因为这个错误不好处理,就只好先革职冷处理。
还有人说,上官文楠就是一条狗,他的主子倒了,他也就只能推掉军职,出去另找主人了。
不管过程如何,结果就是,他成了上官家的家主。
原本,这个位置是他哥哥的。哥哥暴病而亡,家主的位子应当由他侄子去做。
好多人都说,上官文楠能得到家主的位置,胜之不武。
后来,上官文楠倒台,很多人都拍手称快的。
当然,尚陶陶眼前的这位打扫阿姨,并不在其中,她恨得很。
她还想伸手拽尚陶陶的胳膊,尚陶陶轻巧的躲开了,她就只好攥着自己的手腕,说:
“上官家,家底丰厚得很。即便陆小少爷放话,那也倒不了多快。再说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上官家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崩台呢?”
尚陶陶接话茬:“你的意思是,上官家倒台,是借刀杀人?”
“对,陆小少爷的那句话,不过是个引子。他也是被人利用了!尚小姐,如此说来,你我都在一条船上!”
说着,打扫阿姨还掴着沙发,推了下尚陶陶。
尚陶陶:“呵呵,你继续。”
“背后拿这把刀的,就是老上官家!上官德求听说过吧?就是上官文楠的大哥。”
尚陶陶:“……嗯。”
不好意思,她还真没听说过。
“上官德求死后,他那两个儿子都不安生。之前就有人说,他俩去国外,不是躲灾难,而是伺机报复!呐,报复,现在就来了!”
尚陶陶听着,脑子里却想着另外的事:再过一段时间,就是上官家崛起,和陆氏集团逐鹿中原的时候了。
看来,现在,她总算是抓到了一小丢丢的苗头。
打扫阿姨继续说:“就上官德求的小儿子,前一段时间回国了!上官佳怡现在,就在他小儿子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