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南郡后,到处都是袁遗的人,从明面上看,他还是袁遗的仇人。
至于前一段时间,谢逊找到赵山谈起联盟的事情,那也只是暗地里。
明面上,五国郡中其他几方势力,都是袁遗的人,现在赵山将整个五国郡都给占了,自然被忠于袁遗的人,视赵山为眼中钉。
在之前一段时间,他们可是都叫嚣着,要给赵山好看。
甚至是这些人还劝着袁遗,让他从南郡撤军,先将赵山给解决。攘外必先安内,这是大多数人的理解,而赵山到黄天教,就是内部不安定因素。
他们叫嚣着要解决黄天教,也无可厚非。
袁遗对此浑然不在意,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就将此事搪塞出去。
和赵山联合的事情,只有有限的几人知道,为什么不告诉其他人。
自然是怕自己的这些手下口风不严,将消息泄露出去。他也不敢完全的说,自己的势力之内,没有郑天明的人
要知道对方有灵鹫宫的存在,生死符之下,很容易在其他的势力安插间谍,因此不得不防着这一点。
当然能够说出来,他会在第一时间就说,也不用天天被一帮手下烦着,要去灭什么赵山。
而那些手下,并不好糊弄,尤其是听说赵山将那些前去攻打他的门派,全部收服。
这么说来,五国郡我中的一场战乱,反而让黄天教的实力不降反升。
越是这样,说明这黄天教的潜力越大,他们更加要铲除。不然今日的黄天教,就是未来袁遗的大未来大患。
如今他们只知道,主公在对付南郡的时候,仅仅只是使用一小部分的力量。
对于这方面,他们倒也能理解,一个是要让舒正国,自知不敌,然后投降他们。
又或者是以士兵,消磨对方的意志,以达到消灭对方整个势力的目的。
在这些人心中,并没有想过舒正国和他们主公有什么约定。
在他们制定的战略中,在攻打南郡那一刻,已经打草惊蛇,什么速战速决,对于攻打扬州已经没有效果。
因为显然,在他们出兵南郡的时候,对方已经有所准备,要不然大军压境,也只能是被堵在南郡北域这一片地方。
当然在其中也有他们放水的缘故,要不然也不会在如此久的时间,还没有攻破当阳城。
不过最近他们终于是将南郡的力量消耗的差不多了,看着对方城池上的人越来越少,只要是在坚持几天,就能攻破城池了。
只要当阳城一破,就没有人可以阻拦他们进入南郡,死亡了那么多的士兵,城破之日,就是他们大杀一番的时候。
快了,在当几天就可以了,到时整个南郡在他们的面前,就是一个没有衣服的姑娘,还不是任他们打杀。
当阳城,随着时间的推移,能够走上城头的士兵,越来越少,失去的那一部分,都是在这段时间,阵亡在城头上。
现在一眼望去,城墙上站着的人,稀稀疏疏,大多数士兵脸色麻木,看淡生死的模样。
这些事情,表面上平静,实际上他们已经早就萌生死志,不过是早死晚死。
没有什么好怕的,就是与当阳城共同存亡而已,反正不仅是他们,还有郡守大人和他们在一起,黄泉路上,也不寂寞。
今天,估计就是当阳城的最后一天,城头上站立的人,已经不足以抵挡对方的进攻。
只是可惜,他们不能坚持更久了,本来以为,还能在久一些。
只是这两天,袁遗的攻势,不仅没有减弱,反而加强,看来对方是没有耐心了。
那就死把,反正早晚都是会死的,那在死之前,他还是想要多拉几个垫背的。
这就是这些士兵们,是之前最后的想法,不得不说,这些士兵也都挺可怜的。
活着的时候,没有人去对他好,死之前,还是经受长大很久的战斗,看着身边陪伴多年的战友,一个个死在自己的面前,真的是一种折磨。
马上就是对方攻城的时候到了,士兵们只有很少一些还站在城头之上,大部分都是在城上面,直接瘫坐在地,毫无形象可言。
作为这支军队真正的领袖,舒正国就这么看着,没有阻止。
身为南郡的郡守,只能看着治下的士兵,一个个死去,有着阻止的办法,却什么都不做,真的是很不忍心。
这些人都死了,谁还来守护南郡。
想想他一直以来坚守的信念,不就是让生在南郡的人,日子过得好一些,好好的活着。
难道就没有方法,保护这些将性命交付给他的士兵。
是活着的士兵重要,还是自己的报仇重要。
我舒正国真的是愧对你们,我没有做到一个身为主公的责任,没有让你们的日子过得更好,甚至我还自作自受,引来徐州的大军。
就算是以舒正国的沉稳,明明已经坚持了那么久了,可还是不能在无动于衷。
况且现在也坚持不下去了,还能怎么办。
一个和袁遗摊牌,大家不要继续演戏了。可是付出了这么多,就此放弃,那死去的人该如何。
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真的摊牌,还有用么。
大家能够合作,不就是看在他舒正国可以在扬州做奸细,一招偷袭,获得更大的效果。
要是他暴露,用处也就不再。或许有人会想,自己这边不还是有令狐冲么,如此天才人物,对方一定回想着要收服,再加上大家都是合作关系,偷袭不成,大家合力,那就明着对方郑天明好了。
可是事情不能这么想,袁遗会真的对他信任么,不到他出手将过来援助的扬州之人被杀死,袁遗是并非相信,甚至对方还会认为他是郑天明派过来,演苦肉计的。
在这种时候,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说不定在他当对方是盟友的时候,夜里睡觉,就被对方绑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唯一能够让对方相信,两人的盟友关系,就是他要交投名状,证明反叛郑家。
这也是事先约定好的。
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