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正国也想开了,那就战吧,轰轰烈烈的战一场,然后带领着最后的这些士兵,逃离此地。
不过这些守城的士兵,不能在参加战斗,他再也不想看着这些人死去了。
既然如此,最后的一天,就让令狐冲上场,高手之间的较量,让对方知道他南郡,真正的强者。
只要这一战,令狐冲能够表现的足够强大,不让天下人小视,然后他们在离开,就可以做到让对方忌惮。
只要他们存在一天,对方就不敢做太过于伤害南郡百姓的事情,怎么说,一个超强者在外面虎视眈眈,任谁都是会心生忌惮。
这样不仅不能让袁遗多一个盟友,还会多一个强大的敌人,这笔账,谁都会算。
前提是令狐冲要足够强大,本身的实力,对方不在乎,那也无法让对方生出忌惮。
现在的问题是,要怎么做,才可以让对方忌惮,还不能让令狐冲有危险。
这还真的是不好解决,对方的队伍中,任何一个都不是令狐冲的对手,这是一定的。
问题是,对方一下子要上来几个应战,少了显不出强大,多了要是被留在场中,一去不归,那就大发了。
不多时,袁遗的军队在城外,已经集结完毕,随时都有可能展开进攻。
对方自然也发现了,现在当阳城的情况,她们在这一段时间中,看着城墙上的军队,越来越少,心中自然是开心。
但是一想到,做到这种效果,却是他们以数倍的代价,换回来的,就是心中胆寒。
都是军队,胆寒对方的同时,也生出另外一个做法,那就是敬佩。
不错,就是敬佩,没有那个士兵,看到一支不畏惧死亡的军队,也会敬佩。
最后一天了,就让他们对对方展开最后一击,送对方下地狱,也彻底解决这个让他们恐惧的对手。
就是这一战过后,恐怕一段时间心中要有心理阴影了,以后在袁遗的命令下,要是再次攻城,就会有厌战的情绪。
军队分开,今天既然是最后一天,作为大军的统帅,总该要说一些话,来表达这一刻的心情。
袁遗从分开的过道中来到城墙前,抬头望着那高达十米的城墙。
上面砖石砌成的城墙,都是血液,已经成了暗红色,不知道多少生命死亡,流出来的血液,才能汇聚出如此境况。
在他身边,还有比较矮小的余沧海,练过大力魔爪功的张举,背着弓箭的张纯,手拿屠龙刀的谢逊。
如此多的强者陪伴,这也是他敢走上前来问话的自信,要不然就他一个人,敢走到城墙下说话,那不是等着被万箭穿心而死么。
袁遗道:“舒城主,现在是不是出来谈谈,如果你愿意投降,我可是可以考虑让你继续当南郡的郡守,而且还可以让我的军队,从你的治下走过的时候,尽量不扰名。”
他这条件开的,可以说是非常好了,首先一点就是,南郡的归属。
这几乎就是舒正国什么都没有损失,只是改换门庭而已。
不扰民,那不也是舒正国过来抵挡袁遗的理由,士兵们拼命,不也是为了身后的家室。
现在你舒正国要是爱权势,我继续你做郡守,你要是爱子民,我不伤害,那他还有什么理由拒绝。
就是连那些已经萌生死志的士兵,这个时候,也都是开着郡守大人,想看看他怎么选择。
士兵们的想法很简单,跟谁不是跟,跟着郑天明干,你不也是一个郡守。现在对方许诺的条件,地盘没有减少,全力也足够,那就直接投效呗,有何好考虑的。
要真的这么做,舒正国就不是真的舒正国了。
身为一个有着远大理想的人,并且是一直想着搞独立的人,怎么可能会投效在别人的帐下。
最重要的是,对方的势力,比起他来说,也强不了多少。
你袁遗也是一个郡守,掌管着山阳郡,我掌管着南郡,大家的官职势力,都是相同。
我偷笑与你,那不是说笑么,我会至于这么傻么。
最多你比起我也就是多了一个袁家的身份,身为掌权者的傲气,让他不会放下身段。
在加上他已经想到,可以使用令狐冲的方法,让对方产生忌惮,最终达到的结果也和现在差不多。
袁遗依然是不敢动,南郡的百姓。
唯一的区别就是,以后南郡就是其他人的了,再也不是姓舒。
但是这真的无所为,比起屈辱的为其他人效力,这真的是不算什么。
舒正国站在城墙边,往下望,看到袁遗道:“此事你休想,就算我是死了,也不会成为你的手下,还是收起你的心思吧。”
袁遗道:“那又何必那,说真的,我很看中你。要是论身份我现在的确是山阳郡的郡守,比起你也强不到哪里去,但是这只是明面上的。”
“实际上你可以看看,我现在和真正的徐州牧,有区别么,出来黄天教以外,哪方势力不是为我马首是瞻。你投入我的麾下,并不辱没了你,不过是换一个州牧效命而已。”
“再加上我是袁家的人,以后我袁家得势,封你做个州牧,不管是扬州,还是徐州,都可以让给你,也不可。以你的能力,我觉得治理一州,绝对是绰绰有余。”
“少给我许诺,我才不吃你这一套,估计跟在你身后的那些人,就是被你画的饼给收服的吧,你不怕倒是没有没有达到那个地步,这些人反水。”
袁遗道:“这就不牢你操心了,你就不再考虑考虑,如今你只要点点头,就可以达到我袁家的录用,有飞黄腾达的机会。”
“你可能不清楚,我们为什么要攻打扬州,实际上你不想想,我和他一没有仇,而没有接触过,怎么就选择对方攻打。要是我想要扩展地盘,在身边的宛城岂不更好,还不用去面对吴国这个庞然大物。”
舒正国还直的没有想过这些,他只知道对方兴兵,据体原因,还直的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