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邪勾住苏言的下巴,用力扯了扯:"十几年了,动物都是一个季度发一次情,皇上您他麻这是天天发,关键撩我十几年老子还是直的……"
虽然他也爱断?之情,但希望这样能让他知道不是所有美男子都喜欢男人的。
苏言尴尬的微笑,扶着太监的走向马车内。
太监微微抬头打量着苏言,又低下头扶苏言。
……
大理寺,监狱。
江姒被绑在十字木头上,一排排的刑具整齐的放着。
她本来没什么脾气,但一听到要在这待几个月荒了起来。
"兵符是我偷的,招了,从轻发落行不行?"江姒冷汗直流。
不就一个兵符,要是她在这为了她偷没偷兵符纠缠几个时辰,那就是疯了。
一个侍卫走进,见江姒这么快招供,有些惊。
他开始大喊江姒的刑罚和坐几年狱。
江姒一听二十载,直接叫起来了:"今天你们耽误我成团的时间一天,你全家老小都得死。"
侍卫连忙慌张地跑下去,江姒气炸了,怎么能把时间浪费在这?
江落雪突然走进,身后的叶瑶夕也高傲地走近。
她拍了拍江姒的脸,一巴掌狠打过去:"特别不怕死呢。"
江落雪也笑着,她的眼睛虽然还是看不太清,但听这声音她都可以笑出来。
江姒也开始挣扎,叶瑶夕踢了一脚江落雪,坐在摇椅上去了。
江落雪大笑,拿着火钳就烫上江姒的腹部。
又让人用指夹板狠狠的夹江姒的手,只听见一声声骨头的咔擦声。
江姒没出声,她不想自己现在势弱。
一个奴隶又疯了一样的给她灌水,腹部一次一次被击打着……
一次又一次地刑罚,江姒也只能忍痛。
"把她的皮给我剥了。"叶瑶夕喝着茶
"你说,偷了兵符是用车裂?人彘?凌迟……来杀你好呢。"江落雪在江姒耳边说着。
江姒实在是忍不住,叫的撕心裂肺,可她挣脱不了绳子。
现在,她好希望有人可以来救她。
又一些奴隶拿着刀想把江姒的皮剥了,可刀刚碰上脸,江姒的绳子断了。
一股强大的气流把奴隶打到一边,江姒扶着木头,步蹒跚地向前走着。
谁都不可以碰她的脸,这是底线。
这脸是她的饭碗,身体受伤有衣服遮,脸毁了在怎么遮也丑。
江姒一只手抓着叶瑶夕的衣龄,又一手抓着江落雪的头发。
眼睛血丝密布,又瞪的不是一般的大,江落雪颤抖着。
"啊啊乀啊~~啊~……"江姒尖叫着哼出曲子。
"她…她竟然在唱曲?"叶瑶夕很惊恐。
一群人都在江姒唱歌的恐惧里度过着每分每秒。
整个监狱,都充斥着江姒的曲声。
慕邪闯进来,吹起萧,对抗着这曲声,又快速走到江姒身旁,捂上江姒的嘴。
打横将全身是针和血以经无法站立的江姒抱在怀里,往监狱外走。
苏言也悠闲走进监狱,他本是来看江姒被审问的热闹的。
这偷兵符的罪其实也没那么大,只要他一句话江姒顶多坐几年牢,不会用刑。
可他刚进监,就看见江姒惨不忍睹的躺在慕邪的怀里,而且还异常亢奋。
苏言看着江姒暗自窃喜,终于这个女人变成这样了,而且还不用他崩人设,妙到家了。
"老子绝对不会去看她的,就算白戒逼也不去!"苏言暗想。
白戒从监狱的另一端走来,视了视叶瑶夕。
"动用私刑,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对吗。"白戒转身勾起大理寺卿的下巴。
接着,他就向着慕邪的方向走去,江姒在怎么样也不能出事。
但白戒突然停下来,有慕邪去就行,这种女人凭什么让他担心,反正也死不了。
江姒见白戒隐约看见的眼神,青筋更爆起了。
叶瑶夕松了口气,惺惺地走了,冷汗直冒。
江落雪被扣压下来,她愤恨的看着叶瑶夕,凭什么这俩个女人都有人护,只有她……
"这京城三大爷怎么都来看这种下贱的女人?"侍卫想着,还余留在惊恐中。
"放开,我要弄死她们."江姒掐着慕邪的脖子,笑的异常诡异。
慕邪被掐得喘不过气,他把江姒抱的更紧了:"这女人简直就……好了好了,我替你弄她们。"
可江姒完全听不进去,那些女人凭什么动她的脸。
十几分钟过去了,慕邪把江姒抱回了慕王府
慕王府,内院。
慕邪看着以经晕过去的江姒,又看了看自己。
怎么看都觉得自己比江姒惨多了,整个人被江姒抓的像乞丐一样。
头发全炸毛了,脸被她的口脂涂成和如花一样,衣服上到处是血还不说,被她抓的破破碎碎的。
他站在门口,视着暗卫在那暗暗的笑,表情扭曲,又抬头看天空,针不错。
太医给江姒把脉,他摇摇头,这伤的颇重,没有个100天恢复不了,开药方后,便走了。
可他倒惊,慕邪竟然会帮江姒这女人。
慕邪看着药方,正好一群府医路过,让他们把药抓回来。
可那群府医看见慕邪的,一把扯着他的衣服:"一个乞丐怎能闯慕王府?给他扔点钱,在带出去。"
几铜钱扔到了慕邪的身前,他一脚踢了府医,府医这才看出慕邪,惺惺离开。
慕邪颇无语地给江姒擦脸,她脸色惨白,头时不时摇晃着。
嘴里小声念叨:"不要…不要动我的脸!"
他听她在念这个,这女人真是奇怪。
血还往外渗,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慕邪左手忙着上药,右手摸着她的脑袋。
嘴巴还要安抚她的情绪……
一个时辰后,他摊倒在地上,拿着一个花瓶就砸向地面。
"江姒,你欠老子一个人情了哈,让本王好好想想以后怎么命令你。"慕邪指着江姒,又帮她盖好被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边的云彩渐渐暗下来。
慕邪在江姒的床边照看着她,子时刚到,窗外突然飘过一道身影。
窗户纸一开一合,细细碎碎地脚步声传进半睡半醒的慕邪耳内。
他没当回事,不知不觉间睡过去了。
一个黑衣男子从窗户内翻进来,鬼鬼祟祟地向江姒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