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拿出一个小瓶,冲了些水,轻缓地喂给江姒喝。
江姒动了动脖子,黑衣男子身体也抖动了一下。
他继续喂,但腰却越来越弯,直到胳膊撑在床上,这样他倒是舒服多了。
江姒的双眼缓缓睁开,看见苏言的唇离自己十分近,但她脑子一片空白。
用尽全身力气,把苏言的身体压下来,他唇碰上江姒的额头。
苏言一惊,飞快从她身上起来,抹着自己的唇。
他要疯了,竟然亲上女人?是他苏言大意了,没有闪。
一旁的慕邪也被惊醒。
慕邪一睁眼,便看到这个场景,他扯过黑衣男子,苏言一脸尴尬地看着慕邪。
"你敢动她一下试试!"慕邪拿着萧,做着战斗准备。
"朕只是过来拿点东西。"苏言强颜欢笑。
他其实是过来喂药的,也不知道是什么让他苏言竟然有些担心江姒这种女人。
慕邪笑了,以他行走江湖数十年的经历,凑到苏言耳边耳语着:"你是不是对女人……"
苏言顶开他,简直一派胡言,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才绝。
"我还好看吗?"江姒用微弱的气息问着。
慕邪和苏言对视几眼,默默点点头。
江姒很平静地躺在床上,可手死死抓着床单。
她又睡过去,两个男人在这府内守着她,但苏言一直装着找东西,他绝对不是来看江姒的。
窗外又有些脚步声,又一条腿伸进府内,苏言和慕邪默默注视着这条腿。
黑衣男人刚翻进来,见只有这俩人,也不伪装了,白戒动了动江姒的肩,让她起来训练。
江姒也没反抗,飞速起身,虽然哪哪都痛不欲生,但有什么比成团重要呢。
虽然江姒知道叶瑶夕敢动私刑,跟白戒脱不了干系,但是还是要踩着他上位的。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她像疯了一样向苏言跑去,又摔在地上,这男人是这个团里最不行的一个,要亲自监督。
如果苏言长的最绝,她早不让他加团了。
苏言尴尬地看着躺在地上视着自己的江姒。
但他还是不会好好跳的,这女人刚刚还非礼他高贵的嘴。
慕邪跳着跳着,撩起衣服,嘴咬着衣服,昙花一现的放下了。
他的手又放在胸前滑下,腹部往前顶着,手摸上头缓缓顺下脸,另一支手贴在衣前,左手不停游走。
奴隶们弹着曲为慕邪伴奏。
江姒点点头,合格了,她又滚过去,抓着慕邪大腿:
"待会练完了,你想办法解决那些奴,公演之前我们在干什么绝对不能外泄。"
慕邪点头,扯扯衣服走向后山闲逛去了。
而江姒看着苏言,不知道苏言中了什么邪。
他看着慕邪秀腹肌,他也跟着搂衣服。
腹肌到是有,只是苏言弄的像猥琐男暴露癖。
"你秀什么腹肌,人慕邪秀人家有实力,你知道偶练和创四的区别吗?你就是创四,懂?"江姒整个人炸开了。
苏言不知道什么鬼区别,只知道江姒生气了,两个字开心好吧。
表面的苏言却低下头略带可怜的看着江姒,很委屈的样子。
他又继续练,可依旧如初一般烂。
江姒躺在地上,叫着白戒。
"有什么练的不对的地方?"白戒的眼神中带着嫌弃。
她看到这个场景,一个男德没学好的,一个脑子不好的,要疯了。
"你们他妈想干什么?白戒你他妈男德没学好,出门左转赘婿里去学,苏言你这么没脑子当什么皇上?"江姒躺在地上,给自己上了面膜。
苏言深呼吸起来,看来不给这女人真正的颜色看看,她是不会悔改的。
叶瑶夕在门后偷偷视着这一切,她打量着这一切。
白戒听出江姒这是在羞辱自己,他拉过江姒的手。
腿又固定着江姒的腿,缓缓压下她的手。
"舞跳的那么好,柔韧性肯定也好。"白戒展现着他的"男德"。
她还有伤在身,这么一压肯定是韧带断裂的。
江姒瞪着白戒,这男人有笛子不吹,非要动武?可这是舞曲的世界。
她用尽全身力气拿出笛子,塞进了白戒口中,笛子在白戒嘴中进进出出。
"皇叔,别老动武,好好学学笛子嗯。"江姒手的速度更快了。
两人气氛十分暧昧,可苏言看着白戒的样子。
又看着江姒的身体上下抖动着,他想到……
他苏言的0到底在哪里?可苏言又看着江姒有种莫名之感。
白戒咬碎玉笛,口中的血顺着流到江姒的脖子上。
他觉得江姒很特别,特别不怕死,如果不是为成团,他白戒绝不会留她活一秒。
江姒笑起来,笑声一直没停下,缓缓往脖子上泼了些水,白色衣服染红。
江姒被一旁的婢女扶起,她正准备出去,叶瑶夕迎面而来。
她一时有些惊,如果叶瑶夕看到那些泄出去就很麻烦。
叶瑶夕手提药篮交给了江姒的婢女说着:"是姐姐做的不对,姐姐道歉,看看这脸,落雪妹妹真是不知轻重。"
说着她的手就碰上江姒的脸。
江姒移开,还没等她开口,叶瑶夕就凑近她的耳边耳语道:
"别忘了,本妃的男人是白戒,干什么错事都有他护着,你有什么?敢在我眼前放肆。"
还没成婚就自居本妃,江姒知道她不是什么善茬。
现在满身是伤的是她江姒,只能忍一时。
只要叶瑶夕对练舞的事不上心,那江姒便可安心。
她坐下弹起琴,琴音错乱。
……
白王府,玉衣院。
叶瑶夕疯子一样张大口,可她又喊不出来。
周围的东西全都破的粉碎,整个房间比杂物间还乱。
叶瑶夕跌在地上双眼红肿,眼神飘忽不定,她从没有过这种恐怖之感。
又拿起一块石头,向地上砸去,她狂燥地抓着头发,可没任何力气。
苏言突然推着江姒走进院内,江姒坐在类似轮椅的东西上,视着叶瑶夕这个样子。
他把江姒推到叶瑶夕身前,苏言靠在轮椅上,练起箫。
"啧啧啧,这就是你在白王府的样子?"江姒不屑地视着叶瑶夕。
江姒脱下鞋,用脚拍了拍叶瑶夕的脸,又把脚放在叶瑶夕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