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豹于食堂就食,已有许久不见张羊回来,便起身而来,对手下道:“别吃了,小弟已去半个时辰,为何不见回,你二人速速去查探一下究竟怎么回事?”
手下放开碗筷,嘴里的饭菜还未消化,肚子也还未填饱,二人点点头哈腰道:”是!”
二人去了将有三五分钟,只见二人气喘吁吁的回来,“大当家,二当家没在茅房!”
“不在茅房?,遭了,难道这小子去了客房,好啊,连你大哥也骗,张羊你真是我好弟弟!”张豹想了一会,随后便感觉不对劲,张羊是自己亲弟弟,一直以来都不安分守己,况且此次被杨怜珊斩去右臂,一定是去找杨怜珊了。
“走,跟我来!”
行至客房,三人就听到屋内传来喊打喊杀之声。
“淫贼,往哪跑?”
“姑娘,我都说了,我是清白的,并非匪徒,况且我还救了你,你不会忘了吧!”
张豹一听,本以为是张羊在行不轨之事,谁料陌生的嗓音引起他的好奇,便冲进客房,只见地面之上一个男子躺于地上,血迹斑斑,张豹一见怒气冲天。杨怜珊见是张豹,便闪于一边,而叶尘轩则不退反进,不屑的走来问道:“这人与你有何关系?”
“关系?!他是我亲弟弟,是谁杀了他?”
“喔,原来是你亲弟弟啊,难怪臭气冲天,你知不知道你弟弟真是狗娘养的,在佛门圣地做此等苟且之事,既然你是他哥哥,就将尸体领回去吧!”叶尘轩一脸得意洋洋的神情。
张豹则微笑,转身行至张羊旁,将他尸体抱起,虽暗骂弟弟骗他,但血浓于水,亲情难得,唯一之弟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死去。怒而发狂,大手一挥,屋内狂风怒号,桌椅翻飞盘旋,杨怜珊移至住持旁边,施法挡于张豹狂暴气息。
“我再说一遍,是谁杀了他,若不说,老子拆了这座庙宇!”
“这万万不能拆,此庙历径百年沧桑,是柳城唯一的庙,拆之,恐怕会引起诸神的不满!”住持提醒道。
叶尘轩慢步于张豹前,“你弟弟是我杀的,有本事杀了我啊!”
“这不可能,我弟弟乃金丹高手,你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怎么会是他对手,别在这鱼目混珠了。”张豹也是不相信,仅一个少年怎么会杀了他。要知道弟弟可是金丹高期一流的高手,凭他一人不可能杀之。
杨怜珊则在一旁扇风点火道:“是,他不可杀张羊的,但你有没有注意,此人来历不明,况且屋内只有我们三人,大师乃是得道高僧,是不会杀人的,至于我实力低微,如今也不过刚踏入金丹中期之境,虽能与令弟一战,但杀他也极其困难。”
“姑娘,你怎么能这样呢,姑娘说得好,说得棒,你看人家姑娘分析得多透彻,你真是个笨蛋加傻瓜,不如叫你傻瓜蛋得了。”叶尘轩嘲讽道。
一听此人出言不逊,张豹也是气急败坏,随后便一掌击来,叶尘轩忙不则已,侧身闪过。掌中气势顺势击向地面。
啪!
地面响起碎裂之声,地板被击碎,裂痕四周散去。张豹见此一惊,此少年竟能躲避自己的攻击,想来张羊之死定是此人所为,何况他自己也承认,不得不说此少年真是敢做敢当。
“我说这位大哥这儿如此狭窄,施展起来碍手碍脚,何不到院内一较高低呢?”
“好啊!今日我定为亲弟弟报仇!”
“你二人先将二当家尸体送回去!”
“是!”
两人也不敢违抗,将张羊尸体扶起便往庙门出口而去。
庙院内,张豹从背上抽出战刀,只见战刀之上红色光芒包裹,望着眼前少年,怒意遍布全身。
“小子,快亮出你的武器,不然你是挨不过二十招的!”
“二十招,我十招之内便击败你,信不信?”
“笑话?十招,别搞笑了,昔日城主杨轩也不敢如此狂妄,你一个少年竞如此渺视你对手,真是天真啊!”
住持与杨怜珊于台阶之上,观望二人之斗,众弟子听说有人正在比斗,院内立刻沸腾起来,许多佛门弟子也来凑闹,不管是砍柴的,还是打扫或是院内厨房的弟子,一闻之便赶忙而来。
院内台阶之上站满了数百之人,皆是佛门弟子,一见院内二人,便开始讨论起来。
“师兄,你看此场比斗谁会赢?”
“依师兄而言,那位白胖子少年蓝袍加身,一副尊荣之象,想来并不凡,应该会是他赢!”
“师弟并不认为,那白胖子少年相貌虽年轻,但其历练时间尚短,一定会落于败,且看那青年男子,历练时间长,一看便知此人的功底浑厚,意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