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房间后的白老板先是扫视了一圈此刻房间内的环境后,这才微微摆动起了指尖。
伴随着白老板指尖不停的上下摆动,房间里的东西都像是有了自我意识一般,先是凭空飞起,最后回归原位。
很快,沫语所在的房间就变得整洁有序了起来。
看着这焕然一新的房间,沫语顿时眼冒金光,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藏一般,唰的一声就要朝着白老板的方向扑了过去。
然而她还没开始扑过去呢,便感觉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缠着自己,她刚想挣脱出去,下一秒她整个人就像是陀螺般转了几圈。
当她停下来的时候,只见她已经被一道白色丝线给捆了起来了。
只见此刻的沫语正两眼蚊香状,整个人都有些迷迷糊糊的在那灵活摇摆,而还未等她从眩晕中清醒过来,下一秒她就又被身上的丝线所带动,整个人又继续像陀螺般转动了起来。
“沫语!!!”
看着面前这枚白色大号“陀螺”,一旁的可儿刚想上前进行制止,但下一秒她也变成了一枚小号白色“陀螺”开始在半空中转了起来。
看着面前的“二人转”,站在门口的白老板这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手举在一旁做出了一个示意停下的手势。
“好了蛛儿,停下来吧。”
就在白老板做完这个动作后,缠绕着二人的丝线像是收到了什么指令一般,顿时就停滞了下来。
待面前这两个“陀螺”完全停滞了下来以后,一只有着拳头般大小的白色蜘蛛也缓缓从天花板上降落,直至落在白老板的手心上。
看着自己手心上的白色蜘蛛,白老板亲昵的用手摸了摸它的脑袋。
“蛛儿,我不是让你整理一下房间就好了吗?”
“怎么把她们两个给捆起来了?”
听完白老板的询问,她手中的白色蜘蛛立马像人一般站立了起来,随后便开始不停的摆动、挥舞着前爪,像是在跟白老板诉说着什么一般。
这段肢体语言持续了大概有五六分钟左右,在跟白老板诉说完后,那只白色蜘蛛这才瘫倒在了白老板的手心里不断起伏着脑袋。
像是因为持续了这么久的肢体动作语言,在一口气说完后就累得缺氧了一般。
在听完蛛儿对沫语以及可儿二人的抱怨后,白老板这才用手安抚了下蛛儿的情绪。
在抚摸完它的脑袋后,她面前的这一大一小的“陀螺”也开始晃动了起来。
经历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昏迷的沫语,在睁开眼时看到面前漆黑一片时,还以为自己这是睡到了晚上了,于是有些迷离的伸了伸懒腰。
但手还没伸直,沫语便感觉自己的手像是触碰到了什么柔软的墙壁一般。
“这是什么?软乎乎的?”
怀抱着疑惑以及好奇,沫语轻轻的用手往前推了推。
于此同时,外边的那颗大“陀螺”莫名从中间凸起了一块出来,待在茧里面的沫语在体验完这堵“墙壁”那轻柔的手感后,只感觉这堵墙壁的手感像是她在皇宫时碰到过的顶级丝绸的-手感差不多。
但正当她准备收回手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自己的手居然莫名的粘在了“墙壁”上。
“不……不是……咱的手怎么突然就收不回来了?!”
伴随着沫语强行抽回手的动作,原本凸起一块地方顿时又凹陷了进去,但最后这颗茧就像是个皮球一般重新变回了原样,至于其中的沫语,则因为茧突然回弹的原因,导致整个人就像是在茧里面玩碰碰车一般四处乱撞。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脑袋晕晕的……?”
“哇啊啊!!!”
“怎……怎么回事……是……是地震了吗?!”
“哇啊!!!”
“是……是谁在撞我啊?!”
就在此时,被一同卷入进去变成了小“陀螺”的可儿此刻也在属于她的茧里面醒来。
与沫语刚醒时不同,可儿在刚清醒过来时还没搞清楚怎么一回事呢,就被突然袭来的撞击狠狠的砸在了茧的内壁上。
原本还在安抚着蛛儿的白老板在听到这莫名的动静后,也是略带疑惑的抬头看了看。
在看到哪怕是被包裹在茧里面也依旧闹腾的二人都不禁一阵扶额。
就在她刚想让蛛儿将她们俩给弄出来的时候,沫语的声音骤然从茧中传出。
“这个声音……是可儿姐吗?!”
“可儿姐!快用你聪明的脑袋瓜子想想办法啊!!!”
而此刻,身处“小陀螺”里的可儿因为茧的体积大小的原因,导致每次被沫语撞击一次其颠簸程度都比上一次撞击翻上了一倍,以至于到现在可儿的脑袋都没有能完全恢复清醒,反倒是觉得自己的脑子里的脑浆都快要被摇成浆糊了
见可儿姐那久久没有回应,沫语也不再打算指望可儿姐能给她想个办法了。
此刻还在房间内的白老板在看见她俩如此闹腾,刚准备将她俩给弄停下来并准备将她们从茧里弄出来的时候。
只见那个大号的茧突然从中间冒出了一丝白烟,随后从白烟冒出的那个位置的那片丝线开始骤然变黑,伴随着一道细微的火光从中渗透而出的时候。
刚准备帮她俩解开丝茧的白老板在看到那一丝火光后,眼神顿时变得凌厉了起来,随即也不管被困在里边的沫语了,猛的对着沫语所在的丝茧狠狠的扇上了一把一巴掌。
下一刻,刚枚刚准备要被从里边烧穿的丝茧顿时像个陀螺一般剧烈的旋转了,其旋转的速度甚至都要比她当初被捆起来时还要快,其速度甚至可以说一旦失去绑在天花板上的那层丝线的话,甚至都能飞出去了。
在将这号大“陀螺”抽得飞起来后,白老板也是立马吩咐起了蛛儿。
“蛛儿,将旅馆内的丝线全都撤了并且都收回来,不然我们这家会被这小家伙给烧了的。”
“啪嗒”
闻言,待在地板上的蛛儿立马拍了拍自己的那对前爪,霎时间,整个房间顿时垂落下一层白色的丝线下来,像是罩上了一层帷幕一般。
就在这道白色帷幕即将完全落下之时,沫语所在的那枚茧最后终是因为旋转的圈数过多,那连接着天花板的丝线最终还是断裂了开来,将她给砸在了地上。
至于那将沫语给困住的丝茧,最后也因为内部的丝线都被完全烧毁,在掉落在房间地面时也是最终化为了一滩掺杂着丝线的灰烬。
看着里边被转得晕头转向的沫语,白老板无奈的扶了扶额,随即又转头看了看走廊外边那垂落在地的一层层丝线,最后只能无奈叹息道。
“这小家伙,到底是来我们这借住的,还是是为了将我们这家旅馆给烧了而来的啊?”
“这下整个旅馆的服务系统也得重新再搞一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