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山炮笑了笑:“屁的朋友,都是工具人而已。”
“因为你是诡异,所以与人类的认识完全不一样?”陈淼有些不理解。
“看来你失忆的不止一星半点呢,正好没事,给你回忆回忆。”说完之后,开始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
“那天你把小刀推下去之后,我一直跟随着小刀去了医院,这一切看似很平常,但世事难料....”陈淼通着李山炮的叙说,似乎思绪回到了当天。
拉着警报的救护车,飞快的向着医院奔去,随车的还有这李杰,也就是陈淼的班主任,躺在急救床上的则是小刀。
李杰的对面则是李山炮,此刻和另外一个精神小伙黄清,几人正战战兢兢的看着病床上正在吐血的小刀。
急救护士一边看着小刀的血压,一边快速的注射着药剂。
“护士,这孩子不会有事吧?”李杰焦急的问道。
护士则是不耐烦的敷衍道:“暂时死不了...”
说完之后众人松了一口气,不过众人似乎没有注意,救护车并没有按着医院的道路行进。
急救的喇叭声也在悄无声息间消失不见,而救护车里面,所有人皆是昏迷了过去。
等李山炮醒过来的时候,众人已经身处一个,满是神秘图案的房间里面,中间正安静的躺着小刀。
“他妈的,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进行绑架?”李山炮醒过来后大声的嚷嚷着。
房间中不仅有着被五花大绑的李山炮,还有着自己的两个同学,除开中间的小刀,另一个则是同样五花大绑的黄清。
李山炮喊叫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回应自己,同样自己的两个同学,也没有回应自己,似乎只有自己清醒着。
也不知道时间过多久,旁边的黄清,清醒了过来,快速的打量着房间里面的一切,并没有大喊大叫。
“炮哥,我们被绑架了?”
“你问我?这他妈不是明摆着的呢...”李山炮气不打一处出,这么明显的问题。
“谁绑了我们啊?我家里一没钱,二没权的,犯不上啊。”黄清猛地扭头看向李山炮。
仿若豁然开朗的尖声道:“炮哥,我明白了,一定是冲着你来的,你家里那么有钱,肯定是为了绑你要赎金呢”
李山炮听到黄清的话,似乎有些赞同的点点头,但是随意又摇摇头。
“放屁,绑架我们需要这样把我们绑来?我们可是报警了,还有救护车,我们是在救护车上昏迷过去的。那些执法者还能不知道吗?”
黄清赞同道:“是这个道理...”
两人沉默了半天,倒是李山炮突然惊呼:“我们都煞笔了,跟我们一起不是有着护士,还有李杰老师吗?我们要是被绑架的话,怎么都不可能越过这两道障碍啊..都是猪脑子...”
“炮哥说得是,难道是李杰老师干的?这样的话,是不是有点离谱了。他可是老师,有着大好的前途,而且他学生消失了,持法者怎么都可能怀疑他吧?”
“老资说你是猪脑子你还不信。我们是他的学生吗?我们只是其他年级的,我们消失了着急的是我们父母,谁他妈还管我们啊?谁他妈还在意我们?”
“草...倒是忘了这一点....我就说不要去找那个陈淼吧,你还不信,今天还栽在这里,我都想不通了,你家里那么有钱,为什么还要去抢她的零花钱啊?”
李山炮听着黄清的埋怨,心里面一肚子的气。
“给老子闭嘴,你以为劳资家里有钱,就会给我钱用吗?”李山炮有些恼怒。
“炮哥,你能不能使用咒术 ?我发现我的原力好像有些失效了,能动用的原力少之又少。”黄清有些焦急的说着。
远处的李山炮摇摇头,有些失神的说道:“我们都他妈被绑了,你以为还能让我们使用咒术吗?况且就凭着我们这点咒术的能力,你连一张凳子都搬不动吧?”
“你不看看周围墙壁上的雕文吗?那些雕文是不是高年级学习的咒术?你脑子呢?”
李山炮鄙夷的看着不远处的黄清,自己几斤几两,自己再清楚不过,既然人家要绑自己,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底细。
“那怎么办?我们得想办法出去啊?”
“叫你闭嘴,你叽叽喳喳在那里说个不停,烦不烦啊?等出去了,劳资撕烂你的嘴...”
“我们还能出去吗?”...
“草...”李山炮无语了,以往还没有看出,这个黄清真是个人才,太他妈话痨了...
李山炮不再理会黄清,而黄清则是自顾自的说着话。
不过时间过去并不是太久,房间正中间一个类似投影的东西亮了起来。
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道低沉的声音。
【游戏开始:移动中间的身体】
【不管使用什么手段】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语音播报完毕之后,整个房间瞬间黯淡下来,两人皆是吓了一跳。
光幕之上显示着微弱的倒计时,两人必须在规定的时间内,移动中间的身体。而且是不惜一切手段移动中间病床上的身体。
听到这样的指示后。两人终于绷不住了,原本还以为中间的小刀只是睡着了,哪曾想,此时已经是一具冰凉的尸体了。
不但如此,还要让两人不惜一切手段移动桌子上的小刀,不然的话,两人将会接受死亡的惩罚。
听到这里的两人,根本就不敢装晕,也不敢大声大叫,万一这是真的,两人真的可能会死在这里的。
于是乎两人使出浑身力气挣扎起来,不过这样做的结果只是徒劳的,两人几乎接近崩溃的边缘,只是光幕的倒计时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闭嘴,安静,我们需要好好谋划,不然我们真的会死在这里的...”
尽管此时的李山炮双眼充满了恐惧,但不得不给自己打气。
对面的黄清似乎已经被吓傻了,根本听不见李山炮的呼喊,瞳孔似乎有些涣散。
李山炮强制自己收起内心的恐惧,认真观察着周围的一切,这么大以来,唯一的一次认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