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山炮看了一眼黄清,再看看还在倒计时的光幕,不再理会黄清。
认真的思索起来……
低头看着被绑住的双手,抬起手用嘴试了试,他想用嘴咬开束带,可是根本就咬不动,尝试了几次之后,放弃了用嘴咬开的做法。
应该是加了些许魔石进去,不然也不可能这样牢固,自己在尝试咬开的时候,反而更紧,只有拥有着少许灵性的物品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尽管如此,李山炮还是没有放弃希望,一定有办法的,既然这束带掺杂了魔石,那只有用同样的材料才能切开他,正当有些绝望的时候,李山炮低着的头突然间露出一丝喜色。
“简直是瞌睡遇到枕头,想啥来啥呢...”
李山炮兴奋的喊了出来,还好今天穿了A追鞋,正好上面的鞋带就是掺杂了魔石,平时自己还不爱穿,这下好了,救命的来了。
毫不犹豫的弯腰,飞快的拆解着鞋带,不过少许时间,两根鞋带被解开,连接在一起,随后利用骑脚踏车的方式对着束带反复的摩擦。
看着束带一点点被自己摩擦割开,内心暗自窃喜起来,割开手上的束带也是时间问题。
现在与时间赛跑,片刻之后,李山炮惊奇的拿起地上的鞋子。
抬头看着计时器,这一看可吓得不轻,只见光幕中的计时器,跳动的频率似乎变快了。
自己身上还有这锁链,要想用同样的方法隔断锁链,根本就不可能,而且仅剩的时间也根本就不会让自己成功。
对了,黄清,他就在自己的对面,处在小刀的的另一边。
“黄清,我找到办法了,你赶紧的像我这样,先割开手上的束带,然后我们就有办法移动小刀了。”
“喂...黄清,赶紧行动起来...不然我们就真的会死在这里了...”
尽管如此,对面的黄清似乎也没有理会李山炮的意思。李山炮迫于无奈,不得不扔出一只鞋,此刻也顾不上心痛了。
只见扔出的鞋子精准无比的击中对面的黄清,当然这么近的距离,扔不准的话,自己就真的是废物了。
被砸中的黄清,这才缓缓的扭头看向李山炮的位置,被砸之后,有些涣散的瞳孔才渐渐的恢复清明。
“炮哥,你说啥?我们...”
“闭嘴,先听我说,我们有办法移动小刀,我有办法出去..赶紧...”李山炮随快速的把自己之前的操作,给黄清讲了一遍。
在听到有了生的希望,照着李山炮的吩咐,拿着李山炮扔过来的鞋子开始切割起来。
速度不快,但黄清手上的束带也解开了。
“你听我说,现在你把你的鞋带解开,然后与我的鞋带绑起来,你我一人拿一只,等一会我们就把鞋带拉直,从小刀的脚下滑进去,你再扔给我你手上的鞋子,我扔给你,我手上的鞋子,这样就能套住他的脚,等一会儿我们就能移动小刀了”
李山炮详细的讲解着自己的计划,每个步骤都给黄清讲三遍,直到黄清完全听明白之后,两人开始行动了起来,当然要不是时间充足的话,李山炮甚至不想让这个看起来不太靠谱的黄清参与。
这可是关乎到自家的性命,能不能活下去,现在就看两人的配合了,只要有哪一个环节出错,两人都有可能死在这里。
果不其然,这黄清在抛鞋子的时候,手抖成筛糠,李山炮差点就没有接住,原本想骂娘的李山炮,硬生生憋住了,这个时候要是一嗓子把黄清给喊崩溃了,那自己也得一起死。
眼看时间所剩无几,经过几次的试探,最后终于完成了,在黄清最后抛过来的时候,细长的鞋带终于相互交叉套住了小刀的脚踝。
两人猛的一用力,床上的小刀被拉动了一下。
光幕的倒计时也停了下来。两人还没来得及高兴,房间的灯光一下又恢复到之前的明晃晃的样子。
还不等两人开口说话,突然间,墙壁上的雕文电光闪烁,两人瞬间陷入昏迷中。
等两人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房屋中间的小刀还是躺在中间的病床上,似乎一直就躺在那里一样。
墙壁上的雕文此刻已经换成了凹凸不平的小型圆柱,镂空的圆柱体里面闪烁点点微光,表面的雕文缓慢的抽取当中的能量。
这次两人没有被绑住,但是两人以及一具不知死活的黄清,分别被关在三个透明的玻璃房间里面,同样的方位,中间还是小刀。
此时两人的面前却是多了一个铁盒子,里面盛装着绿油油的食物,即便看上去如同屎一样,但是经不住饥饿的两人,端着盆子一扫而空。
“他妈的,别说味道还不错,等老子出去了,一定要抓住这混蛋,把他摁在茅坑里面三天三夜,草...”李山炮吃完之后,还不忘愤怒的咒骂。
两人吃完食物之后,随即开始探索着这个诡异的房间,整个房间只有这么大,不过几分钟两人便是摸索完毕。
“炮哥,这墙壁通着电,应该是阻止我们不能出去”
再次醒来的黄清似乎已经快适应了这样诡异的房间,整个人也变得积极了起来。
李山炮闻言,不信邪的伸手,向着墙壁摸去,还真是这样,不过这样的电流也电不死人呢。
内心不禁有些疑惑,不过随即想到了自己别墅下面的密室,这哪里是不让人逃出去,这他妈的是为了屏蔽信号用的弱电网。
也就是说,这里面传递不出去任何消息,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电网有着限制原力的作用,具体怎样限制,自己倒是不知道了,早知道就应该认真学习。
从两人再次醒来的这一段时间,似乎之前的那个声音消失了,许久也没有听到神秘人的声音。
正当两人以为,这个神秘的声音消失的时候,那个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移动中间的身体】
声音毫无征兆的响起,游戏还是那个游戏,但是这次难度却增加了,三人之间隔着玻璃。尸体还是那个尸体,人还是那两人,只是这次却被相互隔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