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用力的拍打着面前的玻璃,只是玻璃似乎坚不可摧,尽管两人铆足了劲撞击着玻璃,玻璃却纹丝不动。
光幕之上的倒计时自顾自的走着,看着玻璃的接缝处,两人环视四周,只剩下金属制作的餐桌,还有一个金属的盘子。
两人同时转身,拿着金属盘子返回,沿着玻璃的接缝处飞快的锉了起来,不过并没有丝毫的卵用,即便是金属盘子卷边了,也没能撬动玻璃丝毫。
时间一分一秒的消逝,李山炮看向了中间的金属餐桌。
飞起一脚直接踢在桌延,桌子没有丝毫的移动,哐当一声,李山炮反而被反作用力弹开。
咕噜起身,快速的走向桌子,四条腿全部被螺丝固定,在没有工具的情况休想移动这张桌子。
绝望再次笼罩着两人,对面的黄清在寻找一番之后,再次陷入失神的状态当中。
李山炮不信邪,一定有办法的,只是自己一定没有找到,之前能解决一次危机,便是消耗了,自己有生以来所有的脑细胞。
硬了,李山炮真的硬了,拳头被气硬了,举着拳头疯狂的砸在玻璃上。
玻璃又硬又软,每砸一下似乎就会被轻微的反弹回来。
李山炮当然不想就这样死去,虽然第一次没有明显的危机降临,但这次的危机却是实打实的存在。
头顶上,刷...刷...刷...的响着,刀片破空的声音无时无刻的冲击着大脑,硕大的刀片相互交织疯狂的旋转,随着光幕的倒计时,渐渐的向着下面降落。
而对面的黄清此刻已经吓尿了,匍匐在地上等待着死亡,然而李山炮还没有放弃,接近疯狂的敲打着玻璃,之间玻璃被敲打着的波纹渐渐的扩散开来。
“黄清,振作起来,你试试能不能使用原力,我找到办法了,赶紧给老子起来...”
眼见地面的黄清已经失去了斗志,李山炮几乎快要崩溃了,自己刚刚找到办法,眼看依靠两人就能解决危机,这下好了,对面这个废物关键时刻掉链子。
“黄清,你踏马的怂包,赶紧给老子起来,不想死的话,赶紧听我的...起来啊...”
头顶的刀片似乎快要贴近头皮了,李山炮终于还是没有等到黄清的起身。
绝望的关头,李山炮一手疯狂的拍打着玻璃,另一只手聚集出微弱的原力,向着玻璃覆盖一个点。
稳定住一块玻璃之后,布满鲜血的一只手击打的频率越来越快,鲜红的血液也沾满了半边玻璃。
咔嚓...咔嚓...玻璃在共振的作用下,瞬息间崩坏。
而此时的李山炮,佝偻着身子,快速的冲向中间的小刀。伸出手拽着脚踝用力拉扯,飞速旋转的刀片立即停了下来。
头顶硕大的刀片快速的向上收起,光幕之上的倒计时也仅仅只剩下个位数,整个房间的灯光,恢复到明亮的状态。
“好险”李山炮长出一口气,看着地面已经不省人事的黄清直摇头,这怂比,亏老子还当你们是朋友,这样的朋友拿来有卵用,以后一定要远离这样的废物。
如果刚刚两人合作的话,自己定然会少遭罪,假设黄清往玻璃里面灌注原力,让玻璃保持固定,自己则是敲击玻璃扩大整栋的频率早他妈把玻璃敲开了。
看看自己满手的鲜血,在看看地上的废物,暗自决定,等出去后,这样的朋友还是不交为好。
但是自己还能出去吗?刚刚自己差点就如同面前的黄清一样,彻底的崩了。
李山炮看着明晃晃的灯光,这是留给他们的休息时间,当然这次的眩晕感没有袭来,光幕的倒计时也消失了。
不知不觉间,背对着小刀的李山炮暗自的沉思许久,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床上小刀的变化。
此刻小刀缓缓的坐了起来,一脸茫然背对着黄清,一眼看见了面前的李山炮,看了看面前的李山炮,这才疑惑的开口问道。
“炮哥,这是医院吗?”
“屁的医院,这里是医院吗?”
“夷?声音有些熟悉呢....啊......卧槽尼玛的”
一声惊呼原地跳了起来,向前扑了出去。
颤抖的身子缓缓的转身,看向床上的小刀。
“你是人还是诡异?”后退数步的李山炮颤抖的问着,面前的小刀到底是人是鬼?
“炮哥,是我啊,我是小刀...你怎么了?”同样的小刀的情绪似乎被李山炮带了起来,有些后怕的反问着面前的炮哥。
怀着惊异的目光环视着四周。
“你没死?”
“什么死了啊?我这不是活得好好的嘛?”
还没等李山炮说完,眼角的余光看见旁边玻璃房间里面的黄清。
“炮哥,情哥咋回事?他睡着了吗?说睡就睡?”
“别提了,还不是为了你,送你去医院的途中,我们被绑架了,这个不争气的孬种,铁定是被吓死了。”
李山炮一边说着话,一边靠近小刀,伸出手在小刀的额头摸了摸,感受到正常人的体温,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
但感觉好像哪里不对,但自己又想不起来了。
“死了,这可怎么办啊?还有我们被绑架是怎么回事?”小刀有些后怕的问着李山炮。
不过一会儿的时间把这里的清醒之后的来龙去脉,一一给小刀讲完,只不过在小刀听完之后,反观小刀,却不见他害怕,反而有种隐隐的兴奋。
“你好像知道一些事情?我还以为给你讲完之后,你会像他那样被吓得生活不能自理。”
小刀却是兴奋的说到:“炮哥,我们遇到收集者了,这收集者应该还是个法外狂徒。”
“这...你踏马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山炮有些吃惊且质疑的问道,这个小刀的表现似乎不简单。
“炮哥你听我说,你知不知道白界这个地方?”
“不知道,什么叫白界?”
“嗯,我也不知道”
“那你说个崔子啊,草...浪费我表情,老子还以为,你要说个什么天大的秘密呢。”
“炮哥,你听我说,虽然白界我了解不多,但是执法者就是从白界出来的,而且白界里面的收集者,便是与执法者相同级别的存在。”
李山炮愣住了,那些执法者,便是最顶尖的咒术师,而执法者便是拥有着诡秘莫测的神技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