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冬天,夜幕早早地降临。明明白天还是阳光灿烂,晚上就下起了小雨,湿冷的天气带来了寒气。
贺信昱和贺一源踏入了一间高级会所的豪华包厢内。
这是一个很大的包厢,踏入包厢,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金碧辉煌。璀璨的水晶吊灯从天花板上倾泻而下,如繁星般闪烁,将整个空间照得亮堂而温暖。墙壁上贴着带有暗纹的金色壁纸,在水晶吊灯的映照下,闪烁着低调而奢华的光芒。
包厢中央,一张巨大的圆形玻璃茶几上摆满了各式美酒、水果、小食。
茶几正对面那面墙上,挂着大大的屏幕,屏幕下面的柜子有设备齐全的音响。
包厢的一角摆放着一架黑色的钢琴,琴盖上摆放着一瓶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坐在正位的是一位气场很强的男人,短短的棕色头发,严肃的眉目,不怒而威的表情,他身穿一件深蓝色的毛呢风衣,内搭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下身是一条笔直的西裤,脚蹬一双锃亮的皮鞋。
坐在他旁边的是白恒之,他穿着一件黑色的羊绒长大衣,内搭一件深灰色的高领毛衣,脖子上系着一条酒红色的围巾,显得格外优雅。
他豪爽地说道:“两位贺少爷到了,快点过来坐,我给你们介绍几个朋友。”他身边有座位空出来,贺信昱和贺一源坐了下来。
白恒之说:“文哥,我来介绍一下,这两位是c省贺家的少爷,贺信昱昱少,贺一源……”
白恒之还没有说完,谢文亮就说:“贺总,景泽的朋友。”
贺一源笑着说:“我以前见过文哥的,文哥记性真好。”
白恒之递给贺信昱一杯酒,抱怨道:“昱少,还让我介绍些朋友给你和你堂弟认识,合着你们都是认识的,还需要我介绍吗?”
贺信昱接过酒杯说:“这位是文哥吧,果然气质非凡,我是贺信昱,很高兴认识你。”
谢文亮递给贺一源一杯酒,态度显得很亲切地说:“昱少,很高兴认识你,我叫谢文亮,岁数略长,阿恒他们就叫我文哥,都怪阿恒,说得不清楚,说是介绍两位贺少爷给我认识,我哪知道他说的贺少爷是贺总和昱少你,早知道这样,今晚去思琪农庄吃饭,让景泽请客,谁叫他的刘太太是贺总公司的财务总监。”
贺一源抿了一口说:“文哥,不用景泽哥请客,我请客,就看你几时有空能赏脸。”
谢文亮拿起酒杯跟贺一源碰杯,清脆的声音在没有开音响的包厢里显得响亮,他笑了笑:“贺总说请客,我随时有空,上次景泽就说了贺总是贵客,我一直想跟贺总好好联系一番。”
贺信昱说:“说起来,景泽是我的学弟,我跟刘太太同一间公司工作,文哥你也认识景泽,也挺有缘份的。”
许亮鸣身着一件灰色的经典款风衣,风衣的长度到小腿中部,风衣上有低调的暗纹,里面穿着一套黑色的定制西装,白色的衬衫领口系着一条黑色的丝绸领带,领带结打得很紧实。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西裤,裤脚整齐地落在一双黑色皮鞋上。
他拿起酒杯说:“文哥,恒哥,两位贺少爷,你们老是提景泽,要不把他叫过来?两位贺少爷晚上好,我叫许亮鸣,是景泽的朋友,很高兴认识你们。”
白恒之说:“昱少、贺总,亮鸣家做珠宝行业,有需要的话可以找他。”
一位身穿红色皮夹克,内搭白色毛衣的男人拍了拍胸脯,大声说道:“对,把小刘总叫过来,表哥,他上次也认出我是你的表弟,他的表哥表弟是海鲜大王任家的少爷,很有趣,不知道这段时间在不在本市呢?”
他的表哥——谢文亮叹了一口气说:“阿佳,你以为我不想叫他吗?他不方便,他的刘太太就是那个田田今天才出院。心瑶不打电话约田田逛街,田田也不会说出自己住院的事,你说我好意思叫他出来喝酒吗?”
许亮鸣惊讶了:“嫂子生了吗?为什么我不知道?”
坐在他旁边的郑子扬穿着黑色羽绒服,围着一条彩色围巾,声音有点大声:“不会吧?为什么我不知道,不对,田田嫂子的预产期不是一月吗?”
谭乐谦身穿棕色夹克,内搭黑色圆领毛衣,他的表情也是充满惊讶:“田田嫂子不会是早产了吧,她怀的是双胞胎,是很有可能早产。不过如果生了的话,刘总应该会很高兴,我们不会一点消息都不知道吧?”
黄杰康挑了挑眉毛说:“不会吧?我今天还遇到景泽,他没有说起这件事,而且我的黄太太跟田田是好朋友,她好像也不知道田田住院的事。”
贺一源说:“据我所知,田田姐只是住院观察一下,还没有生,她说明天能上班。可能景泽哥怕你们担心,才没有通知你们。”
谢文亮说:“对,田田只是住院观察一下,不过景泽也不方便出来陪我们喝酒,一大堆工作等着他,他表哥就是任家的大少爷任正晖跟肖慧琳的婚期近了,连肖博阳最近也没有空。到时我要去参加肖家的婚宴。”
“我也是要去。”
“我也是要去。”
“我也是要去。”
“我也是要去。”
好几个人表示要去参加肖家的婚宴,贺信昱说:“我参加的是任家的婚宴。”
谢文亮说:“他们分两个城市摆酒,那昱少你去远一点了,看来你跟晖总熟悉些,我们是跟慧琳熟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