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帝并没有强烈阻止太子的行为,他也希望太子去历练一番,因为他的两个哥哥和几个弟弟才能也是十分出众,如果王锦繁不努力,一旦才能不如他的兄弟们,他的储君之位便会受到冲击。
送粮到前线,虽然前路凶险,但是在这个时代,明军的武器绝对是吊打八国联军的存在。
大明汽车制造厂就在京师,贾运昌将第一批三百辆卡车已交接完毕。
护送物资运输的是京师禁卫军第八师,师长是张彦泽。
张彦泽是原兵部尚书张名镇长长子今年二十七岁。
张彦泽的第八师是嫡系中的嫡系,全部配备全无敌3号自动步枪,并配有一百门80迫击炮,配有钢铁怪兽坦克十辆。
永昌帝送给了太子一把镀金手枪,并给了太子一挺全无敌4号全自动步枪。
这是大明军械厂新研发的最新型的自动步枪。
王锦繁的500亲卫也随行保护。军用物资都在西安,所以第一站便是西安。
陕西巡抚是席思奎,昔日的席大少,如今成了封疆大吏,席思奎如今也是四十三岁了,其妻子潘可今年也三十五岁了,两人育有一子一女,儿子今年也十岁了。
席思奎在西安火车站广场举行了盛大欢迎式,欢迎太子的到来。
太子王锦繁及其护卫也是坐火车来的,车队当然还没来到,由于道路不好,张彦泽率禁卫第八师和车队来的慢一些。
席思奎夫妇设下的接风宴摆在巡抚衙门后园的流觞亭。园中池水蜿蜒,正值暮春时节,几树晚樱飘落水面,随波流转。席思奎着一身藏青锦袍,腰间玉带缀着羊脂玉牌,见太子踏入亭中,忙带着潘可及一双儿女行大礼:“臣席思奎携家小恭迎太子殿下,愿殿下千岁千千岁。”
王锦繁忙伸手扶起席思奎,目光扫过他鬓角的霜色,笑道:“昔年在京中,常听父亲说起席叔叔跨马扬刀横扫千军之英姿,今日一见,果然有横刀立马之威!”他又看向潘可,见她身着月白襦裙,腕间一串东珠手串随动作轻晃,温婉中透着贵气,便温声道,“潘姨可还想去归化城,您如今还是蒙古的卫安侯呢!”
潘可已辞去蒙古的兵部尚书一职,专门来西安和席思奎团聚。
潘可俯身福礼,唇角含笑道:“殿下还记得当年在京时姨姨送你的酪浆?今日特备了冰镇的葡萄酪,还有关中的羊肉泡馍,望殿下不嫌粗简。”说着亲自为太子斟了一盏琥珀色的酪浆,盏底沉着几颗蜜渍葡萄干。
席家十岁的幼子席明远躲在母亲身后,忽的探出头来,脆生生道:“太子哥哥的枪是不是会冒火?比戏文里的火尖枪还厉害?”惹得满座轻笑。王锦繁从腰间解下永昌帝所赐的镀金手枪,托在掌心展示,枪身镌刻的祥龙在烛火下泛着金光:“待明日带你去军营见识真枪,可不许吓哭鼻子。”小男孩眼睛发亮,攥紧拳头道:“我长大了也要当禁卫军!”
宴罢已是戌时,席思奎亲自送太子至驿馆下榻。月光中,王锦繁望着巡抚衙门飞檐上的镇兽,忽道:“席大人可知,父亲为何派本太子走这一趟?”席思奎垂手恭敬道:“殿下此去,是为大明的气运开路。”王锦繁转身,眼中映着漫天星斗:“不错。若连这千里荒漠都走不得,如何守得住万里山河?”
太子王锦繁,禁卫师长张彦泽率第八师护送三百辆装满军用物资的卡车组成的车队出发,卡车引擎轰鸣,惊起路边群鸟。出西安城时,百姓夹道围观,望着铁壳子车喷着黑烟驶过,纷纷交头接耳:“这便是宫里造的‘铁牛’吧?比那西洋人的马车可威风多了。”
车队行至凤翔府时,正逢暮春沙尘暴。狂风卷着黄沙遮天蔽日,张彦泽命士兵将帆布盖在粮车上,自己却策马立在高处,全无敌3号步枪的枪托抵着肩,目光如炬。王锦繁透过车窗望去,只见禁卫军们身披牛皮斗篷,如铁塔般伫立在车厢上,任凭风沙拂面,十辆坦克的履带碾过沙丘,扬起的沙砾打在装甲上噼啪作响,恍若铁流过境。
“启禀殿下,前方是陈仓古道。”亲卫统领李安指着窗外隐约可见的栈道遗迹,“楚汉相争时,韩信曾暗度陈仓。”王锦繁手抚全无敌4号步枪的枪身,忽然朗声道:“昔日淮阴侯在此定三秦,今日本太子便要在此开丝路!”说罢推开车窗,任由风沙扑在脸上,嘴角却扬起锐意的笑。
过了凤翔,地势渐险,车队转入河西走廊。那日行至凉州府,正是落日时分。王锦繁登上城楼,极目远眺,祁连山积雪皑皑,山下戈壁滩上,骆驼队驮着货物缓缓而行,驼铃声混着卡车的轰鸣,在暮色中织成一曲新旧交织的乐章。张彦泽抱臂立在一旁,忽然道:“末将曾随父帅出塞,那时用的还是马拉大车,如今有了这些铁家伙……”他顿了顿,看向太子,“殿下这一路,怕是要让沙俄人知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道理。”
王锦繁摸出腰间的镀金手枪,对着天际残阳虚扣扳机,火光闪过,惊起一群沙雁。他转身时,斗篷在风中猎猎作响,身后是整装待发的车队,钢铁与皮革的气息混着风沙,扑面而来。此去兰州,便是真正踏入西北要冲,而他知道,自己的每一步,都在为那个“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的祖训,刻下新的注脚。
“传令下去,”他的声音混着驼铃与引擎的低鸣,掷地有声,“明日卯时出发,目标兰州。让沿途的胡商们瞧瞧,大明的太子,是如何带着钢铁洪流,踏碎这万里黄沙!”
王锦繁的五百侍卫都是万里挑一的勇士,其侍卫长是黄得功的二儿子黄永寿,今年二十八岁,也是跟着黄得功南征北战的将才,作战经验丰富,跟着王锦繁已经两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