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眉头紧皱:“他要干嘛?那天不是给他了吗?”
百毒手解释道:“他的解药给了楚美人。”
四个小宝顿时拧起了眉毛,脸上露出不满的神情。
二宝气呼呼地说道:“不管他了,这个花心大萝卜爷爷,到时候坏奶奶自会治他。”
大宝看向百毒手:“你该干嘛干嘛去吧。”
百毒手点了点头,再次躬身行礼后,转身离开了。
......
另一边,薄夫人在得知薄肆天第一时间拿到解药没吃,居然送给了楚美人时,当真是气炸了。
那股怒火从心底直蹿上脑门,整个人都气得浑身发抖。
薄肆天为了楚美人,硬生生忍着皮肤瘙痒,忍耐了两天。
直到自己也没了解决法子,浑身难受得几近崩溃,才不得不去找百毒手再次要了解药。
因着对方是薄家的人,百毒手不好得罪,这才将解药又给了薄肆天一粒。
薄夫人听闻此事,气得当场吐了血。
身体亏空,加上怒火攻心,已经忍无可忍。
她去找薄肆天,想看看薄肆天遭罪的下场,顺便当面质问他为何要这么做。
结果薄肆天却说:“她是无辜的,景州想要报仇,他恨得也是萧家人和苏雪,咱们没必要牵连无辜。”
好一个牵连无辜。
薄夫人肺都快气炸了,冷笑着反驳道:“楚美人已经嫁给了萧震霆,她就算不上萧家人了?难不成在你心里,她还是你薄家人不成?”
薄肆天被问得一时语塞,又道:“夫人,你听我解释,我把解药给了她,这并不代表什么。”
薄夫人异常淡定,反问道:“那你说代表什么?”
薄肆天急切道:“我心里只有你。”
薄夫人看着薄肆天,一想到他哪怕自己忍受折磨,也坚持把解药给了楚美人,只觉得一颗心彻底凉透。
直到现在,他还在替自己替楚美人辩解。
沉默片刻后,薄夫人缓缓开口,声音虽轻,却异常坚定:“薄肆天,尽早离婚吧,我们再也不可能了。”
薄肆天听到这话,脸上瞬间失了血色。
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可喉咙却像是哽住了。
他这次的行为,恐怕真的彻底伤透了薄夫人的心。
......
萧震霆派去的人找了数次,都没找到百毒手。
好在楚美人已经痊愈了,现在遭罪的却还有他、萧衡宇以及苏雪三人。
东南亚毒王还在炼制解药中,时间紧迫,最终能否成功还不能确定。
这些天,他们三人被毒素折磨得生不如死,每一分钟都是煎熬。
手下见此情形,提议道:“找不到百毒手,咱们还有一个办法。”
萧震霆强忍着身上的瘙痒,咬着牙问道:“什么办法?”
手下说:“听说薄景州旗下有个医药公司,他手里也有很多解药,咱们不如再次下手,拿捏了他最重要的人,就不信薄景州不拿出解药。”
萧震霆反问:“难道除了他,就没别的办法了?”
手下摇头:“没有。”
“该死!”
萧震霆捏紧了拳头,眼底恨意滔天,“我和他们薄家的仇,永远都不可能消除。”
因着气愤,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过往的种种恩怨。
当年,楚美人是因为薄夫人的诋毁得了抑郁症,后来女儿也因为他们而死。
还有萧家这些年忍辱负重,被赶去东南亚不能回来看,全都是仇。
这一笔一笔,算不完。
过了片刻,萧震霆眼中闪过一抹深思,冷冷地说道:“去查一下莉斯女士在哪,就说我要跟她合作。”
萧衡宇忍不住问道:“莉斯女士是谁?”
萧震霆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阴森地说:“一个能帮我们对付薄家的人。”
想要彻底扳倒薄家,单靠萧家如今的力量远远不够,必须借助外力。
而莉斯女士,在他的计划中,就是扭转局势的关键人物。
......
某海域。
一艘豪华的游轮上,站着一个身穿黑色紧身皮衣的女人,身姿曼妙,一头黝黑的头发低低盘着,尽显干练利落。
她正站在甲板上,眼神冰冷地俯瞰着不远处的渔村。
只因这里的渔民们不愿让出土地,她微微扬起下巴,比了个手势。
得到命令的手下们迅速行动起来。
片刻后,枪炮声响起,不远处的海岸上炮火连天,硝烟弥漫。
随之而来的,是渔民们惊慌失措地四处奔逃,哭喊声、求救声此起彼伏,哀鸿遍野。
渔民们远远看着游轮上那个心狠手辣的女人,死不瞑目。
不到半天的时间,生机勃勃的渔村变得死寂一片,渔民的血染红了一半海岸。
莉斯双手抱胸,冷冷地看着这一切,脸上没有丝毫的怜悯之色。
那种漠视生命的冷酷,仿佛这些人的死活与她毫无关系。
莉斯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景象,轻声道:“以后这片海,就是我的了。”
自此,这片海域成了她的私有领地。
下一秒,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男人走了过来,说着一口流利的英文,“莉斯,萧震霆在找您,说是想跟你合作,一起对付帝都薄家。”
男人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在甲板上回荡。
“薄家?”
莉斯闻言,语气轻蔑地说道:“没兴趣。”
男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向前凑近了几步,在莉斯耳边低声说道:“对您来说,薄家确实不足为惧,但......”
男人的声音很轻,只有莉斯能听到。
也不知他到底说了什么,莉斯原本不屑的神情渐渐消失,缓缓眯起了眼睛,陷入沉思。
眼见这片海域已经到手,她不再停留,转身吩咐掌舵手,将船往回开。
“七天之后,就是老太太的大寿,也不知道我那个懦弱又无能的妹妹,会不会来。”
男人笑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他上前道:“我已经提前准备好了,她要是敢来,那架飞机就会被炸成碎片。”
莉斯冷笑一声:“呵,我晾她也不敢来!要不是老爷子下了死令,她不知道已经死多少次了。”